1.梦牵魂绕的故土—吴村
1974年中秋节后第一天,一轮红日照耀在赣南偏辟的一小村落,一间二层客家土楼充满喜庆,赖一秀讲:‘生了,生了一大胖小子,我要做姑姑了!’一会儿全家欢聚一堂。接生婆管秀雅更是高兴,因为这是她的长孙。忙里忙外的,接生好叫女儿赖一秀煮好热水给宝宝洗澡穿衣,然后煮上红鸡蛋,沿着吴村老街给邻里乡亲送上客家添丁蛋。一时吴村老街热闹起来。
吴村公社解放前隶属洛口区, 1951年为属第十区(吴村),1952年春成立互助组,1953年冬成立高级社,均属第十区管辖。1955年8月,肖田与带源、朗际、柏树合并为乡,属洛口区。1958年起,改为大队,属吴村公社。
吴村公社系赣江源头,汇集大龙山和二龙山的山泉瀑布,以及热水温泉水而成。然后流入梅江,再经梅江流入赣州的章江和贡江;二江汇合成赣江,后面才有赣江源的说法。赣江源成为梦牵魂绕的地方,孕育了多少英雄儿女;孕育了多少传奇的故事。
管秀雅安排女儿赖一秀工作后,又安排老公曾平安去大队部叫儿子赖全保回家,给孩子取名。曾平安是管秀雅的第二任老公,上门来的,当时叫倒插门;因为赖科是管秀雅的家公;赖科是当地旺族;吴村的山啊地哟自然归属赖科这一旺族。赖科的婆娘戴氏一连生了三个儿子,老大赖章,老二赖彩,老三赖凤,个个英俊高大,聪明能干。在赖科的亲自调教下,能文能武,忠厚老实,一表人才。在当时乡里,可谓富甲一方,名声大振。三兄弟从小能文能武,乐善好施,慢慢地在本地好有名望。吴村群山绵绵,风景如画,一条小河久年不息,流向梅江,小河孕育两岸文化,同样孕育赖科一家。管秀雅是老三赖凤的婆娘;老大赖章参加八一起义再没回家了,老二赖彩扛枪上了井冈当了红军一样没回家了,老三赖凤结婚生了两儿一女后又去参加第五次围剿再没回家了,全部参加红军,牺牲了,政府送了三块烈士家属的铭牌。
赖全保当时刚从部队探亲回来,是东海前线报的一名记者;听到养父曾平安讲老婆李大秀生了一大胖小子,自己初为人父高兴的不得了,三下五除二回到家,抱着儿子然后取起名字来,因为生的时候是早上8点整,就取了一个辉字,家里是红军的后代,因此取名赖红辉;表示后继有人,将革命精神进行到底。
赣南宁都是客家祖地;在客家地区的诞生习俗,诞生礼仪标志着一个人出生的庆贺和祝福,是人生中的开端礼仪。
做三朝,小孩出生三天,要做“三朝”。先给小孩洗澡,请接生婆吃饭。外婆会送来大公鸡、鸡蛋、面条、糯米粉等。要做“三朝酒”,宴请外婆及亲房。有些地方还要给至亲亲友送红蛋,亲友在满月前会回送鸡、鸡蛋、面条等物。李大秀是本地大姓,同时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兄弟姐妹9人,5男4女,在外婆李氏和大舅李大财的带领下,做了5桌酒席;热热闹闹给外孙庆生活动。
客家习俗:洗三朝客家人“洗三朝”习俗,一般由年长的婆婆、奶奶主持,边洗边吟唱一些诸如:洗洗头,做王候,洗洗身,做富翁;洗洗手,荣华富贵全都有;洗洗腰,一辈更比一辈高;洗洗脚,身体健康唔食药……等赞语。
做满月;婴儿出生一个月,要做“满月”,外婆会送来大公鸡(很多地方送大阉鸡)、鸡蛋,还会送来婴儿穿用的衣服、小被、帽子、项圈、风衣、裙、银手镯和背带等,舅舅、舅母、姨姨等女家亲戚,一般都送小母鸡、鸡蛋、衣服、布料等,姑姑、叔伯等男家亲房也会来庆贺。一百天;小孩出生100天,也要庆贺。这一天,外公和女家的伯叔会拿公鸡来庆贺,其他亲属一般都要给婴孩送红包。做周岁;孩子出生一周岁,要做“周”,庆贺孩子“得周”。周岁比满月更为隆重,来庆贺的客人也更多。
客家习俗“抓周”:印章、经书、钱币、首饰、花朵、毛笔、勺子、尺子、算盘、剪刀等等,预测小孩的志趣、前途和将来的职业。“抓周”又叫“试儿”,这种习俗,在客家地区民间流传已久,在宝宝的农历生日当天进行。它是小孩周岁时举行的一种预测前途和性情的仪式,是第一个生日纪念日的庆祝方式,属于传统的诞生礼仪,这大概是因为周岁是寄予梦想,表达梦想,确认梦想的最佳时机了。赖红辉当时抓起毛笔,大人们讲这是文曲星下凡;以后定能上大学,出人投地。
根据客家风俗,三天为做三朝,一个月为满月酒还有100天,然后是做周岁(俗称担盐酒),赖红辉和他的亲朋好友度过美好的时光。赖全保休假完回部队了,生活在平静而又美好中度过。因为赖红辉是赖家第一个小孩,姑姑,叔叔,爷爷,奶奶自然是掌上明珠,人人痛爱。
当赖红辉二周岁的时候,应其父赖全保的邀请去部队探亲过年,家中商量一晚,决定让曾平安送李大秀母子去部队;然而当时是没有吴村封闭落后,要翻山越岭过雾起村,到金竹镇到广昌县坐火车到福建漳州部队。1976年12月1号一大早6点出发,天蒙蒙亮,小路上都降霜结冰,山路曲折难行;曾平安背着孙子,李大秀担着行李;二人艰难地在小路上走着,翻山越岭小心翼翼地;可是到了雾起村因为路太陡,刚度过小河,上了山路,曾平安脚下一滑,便从山恋下摔下,祖孙俩一块掉落在小河中,起来后衣服都湿了,红辉冻的面色发白,身体直打檀,便在山峦的凉厅生火烤衣服,还好二人都没受伤;平安第一,忙了一天到晚上才赶到广昌火车站,上了火站,第二天下午到了漳州部队。
安排后李大秀母子,曾平安第三天便返回回老家。赖红辉的童年2岁到6岁便是在漳州部队度过。从懂事开始的赖红辉早上听到军号声便醒来,到部队的食堂去领包子,馒头吃;因为红辉的嘴甜,见人便叫叔叔,阿姨;在部队的大院内,是个可爱调皮让人喜欢的小孩;军营是一个陌生而又神秘的地方,能有机会接触真实的军营生活,兴奋之情不言而喻。然而红辉从小就熟悉军营的生活,嘹亮的军号,整齐的队伍,‘豆府块’的宿舍从小便种植在心底,因为这是最可爱的人,军人叔叔,阿姨永远留在童年的记忆中,4年的时光在部队就这样流逝,军人的梦想便从此生根发芽。
1978年赖全保退伍回到吴村老家,政府安排进了公社当民兵营长,赖红辉便跟父母亲回到家乡。记得上一年级的时候,穿上新衣服,背上新书包;在爷爷曾平安的带领下到吴村完小读书,从这开始赖红辉便踏上漫漫的求学路。他只有在知识的海洋中找到快乐,找到高兴的事情。平时在吴村老街听老人家讲红军的故事,红色的基因便从小种植在心中。
吴村小学,一条羊肠小道通向学校,路上树荫凉爽,小鸟歌唱;远朓,田野、村落、小溪、小路错落交叉。清风焕发清香,带着我的童年走进学校。学校依山而建,二栋教学楼和一栋宿舍楼;古式土围楼的学校;在早晨五星红旗飘杨的时候,散发泥土的芬芳,梦想在这启船;乡音在这铸就,乡愁在生根发芽,传递梦想的翅膀;这便是我心灵的故土,纯化的天堂。
吴村,一个小山村 ,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家家烈属,军属;日出而做,日落而息,食用菌之乡,干部发源地;一个小山村,四百多人口,县级干部拾几人。山里人纯扑,善良勤劳,终于在新农村建没中脱贫而出,焕然一新;吴村我的故乡,垒满乡愁的赣南老区村庄;
风景美丽,群山绵绵 小溪潺潺,鸟叫虫鸣,原始的山村焕发自然的清香。空气,清甜自在, 农作物纯天然生成,山珍野味人间极品,喜迎四面八方的宾客。吴村梦想出发地,赣江源的源头,客家祖地,革命摇蓝;英雄豪杰伴着赣江滔滔南流去,山货特色飘向祖国各地 承截着吴村的韵味。吴村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村,中国地图找不到,却在母亲大地的孕育下 ,创造一幕幕传奇故事与荣誉。吴村,一个小山村,日月依旧,只是那山那河那村;结满一枚枚乡愁,给那人奋战一生的信仰和理由,那是心灵的故乡,生命从这出发;走向远方,走向灵魂的终点。
时光退化童趣,增添知识的海洋,民办教师质扑的言语,带我去了知识殿堂;校长淳淳方语,启发我梦想的天空,同学天真烂灿的笑脸,迎接未来的世界;我们在这出发,春夏秋冬的轮回,让我们心灵静化;苦难在不经意的消失,消失在魂牵梦绕的学校;红旗高高升起,依然点燃我们前进的路上,知识永远激励。我们梦想的天堂,无法忘记,无法呵护,我灵魂的天堂,一生牵挂思念您,我的小学母校吴村小学;吴村小学,心灵故乡。当时校长是管生财;班主任是曾庆;当时学校是5天制,早上8点上学下午5点下课,中午都是回家吃饭。远一点的小孩子便在学校吃住了。
吴村公社位于江西省赣州市宁都县北面,北纬27°02′,东经116°05′,距县城75公里,东邻南丰、广昌县,南邻洛口镇,西接东韶乡,北连宜黄、乐安县,系四县交界处,总面积228.86平方公里。吴村逢农历三、六、九为墟日。大山绵绵不绝,青山绿水,一条小河通向梅江,潺潺流水;这便是赣江源头,秋天满是金色的稻穗,在一丝丝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一个个稻穗宛如士兵一般斗志昂扬,在微风的吹拂下,随风摆动,一大片一大片的跳起优美的舞蹈,好似一池金色的海洋。在田野里也偶尔有一株金色或雅白色的小野花,它们好似田野的公主,神气十足。 夏天,在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中,成群的小孩在玩耍着。在空地旁边有一条很宽的小河,天热了,小孩子们穿着绣花兜肚,跑下水去玩耍,互相泼水,在孩子的脸上露出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细汗,宛如青丝玫瑰花开放时那样灿烂,在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双手泼洒着幸福,心里珍藏着幸福,嘴里饱含着幸福…… 乡下的人家每家客家土楼都有一个小院子,小院通常都有些花花草草,无论春夏秋冬,小院依旧四季如春。春天院子迎春花,桃花争奇斗艳,好似两个小姑娘比美似的;夏天,石榴花,桅子花开了,它们像羞答答的小姑娘,一点点开放,悄然摆动;秋天,菊花,芙蓉,再加上黄红相间的枫叶,好似小院的蝴蝶,五彩缤纷;冬天,许多梅花开了,一个个藏在雪中,你几乎看不到它,但却有香味向你袭来……这儿一年四季都是一片花海,一个散发着花香,五彩缤纷的花海。在夏天最让人惬意的就是,人们在花海中搭一个棚架,种上丝瓜,南瓜或是葡萄;白天,人们坐在那里细细的享受阳光,感受着花香,那香味会勾住你的心,望着这一池花海,你会感到心情十分愉悦,夜晚,你一个人望着皎洁的月光洒在花朵上,好似给花朵上了一层亮粉,闪闪发亮,一个人独自欣赏着夏夜,这片寂静属于你。偶尔听到父亲拉的二胡,更加惬意。小村庄不单单有美丽的风景,还是孩子们的天堂。
赖红辉在学校读书一直是名列第一,平时在学校调皮好动;到了三年级开始,天天早上和下午都跟村里的小伙伴去放牛;寒署假便约好同学发小上山砍柴;没一个寒署假都将小院子堆的满满的,奶奶管秀雅便天天夸讲孙子勤劳听话。家门口有棵板栗树,到了署假便帮奶奶打板栗;上五年级时赖全保是村里的村支书,吴村成为吴村村委会,肖田便成了乡政府。赖红辉便除了上学,便天天跟着父亲一块去砍木材和接土砖,终于在1982年建起了三间二层新的客家楼房,奶奶一个人住在老房子,日子一天比一天过的火花。到了小学毕业时,赖红辉第一名的成绩考上肖田中学。
在小学毕业的署假中,赖红辉一边跟着发小同学到上游砍柴,然后用马丁将树木做成小排,沿着小河到村口上岸,抬着木材回家;同时跟着同学发小骑着自行车到深山的村落收松子油,买给琳池松油站。从小做起生意来;当时李大秀经营承包吴村饭店,家中的生活便一天天好起来,便是欣运的事情发生了。
有一天赖红辉在吴村饭店玩耍,碰到一个带眼镜知识分子的模样,讲要去宫坑找赖郴,其讲赖郴是他洛口中学高中毕业班的学生,考上大学要去赖郴家进行家访;赖江辉便自荐带路到宫坑,一路上闲聊才知道,这位老师叫陈列,是洛口中学的教导主任,因为当时洛口中学的教学质量比肖田中学好;红辉便跟陈主任讲想去洛口中学上初中;陈主任应承了。到了宫坑的路上,赖郴正在家中放牛,一边看书一边放牛;赖红辉便讲陈主任交结了赖郴,同时赖郴又是赖红辉的远房堂哥;转学的事情便这样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