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中考的时候回肖田中学考试,赖红辉以总份513.5分名列第一,本来是考上宁都县师范,并且肖田乡当时是贫困地区,中考可加50分;然而在赖全保和赖红辉俩父子的商量下,没去上师范,去石山中学读高中,为了圆大学梦。
1987年当时肖田中学只有二人考上高中,还有一个是赖红辉的堂哥赖兴旺,成绩为511分排名第二,第三名曾其其498分上了宁都县师范;于是赖红辉与赖兴旺一块去石上中学上高中。石上是一个属于宁都的小镇,到宁都县城半小时路程,高中部主要招肖田,洛口,东韶,东山坝,安福,石上乡镇的初中毕业生,当时属于普通高中,教学质量一般。
石上中学座落在宁都去南昌省城的省道边,在梅江河的南岸,当时有一条木桥搭起了南北二岸,在河的二岸有二条公路直达县城,一条是省道,一条是乡间公路。高中部大约300人左右,跟初中部校园是分隔开的,初中部大约1200人左右;高中部的教室是一档三层的客家楼房,高中一年级二个班在一层,二层是高二,三层是高中,全是木质建筑。教室前面是一大操场,跟洛口中学差不多的样子。操场上有两个篮球场,两个排球场和网球场,周围是乒乓球桌。课间课余同学们在这里进行锻炼和开展各项活动。但是学校高中部没有食常和宿舍,学生都是住农民房吃在房东家办的食堂,生活还好吃的饱。
因为上高中年级都大了,人成熟了,天天努力学习,晚上都忙到10点钟以后才休息。平时都是二点一线的生活,教室与宿舍,星期六上午都在补睡眠;下午同学们要不打打球,看看书,作自己喜欢爱好的事情,当时同学们都比较单纯,一心放在学习上;赖兴旺分在一班,赖红辉分在二班,因为学校没有宿舍,便在外租农民房,
到了高二时分班,赖红辉选择上理科,分在理科班;赖兴旺选择上文科,分在文科班。那个时候没有现代传媒,娱乐方式很少,基本就是体育运动(篮球、足球、排球、乒乓球之类),还有就是文学了,小说诗歌之类。赖红辉高三的时候在班主任龚林的支持下,便成立了校园文学社,当时取名叫星火文学社,一方面吸收师弟加入文学社,一块研究诗歌和小说;另一方面与宁都中学,宁都师范文学社沟通交流,出版校园文学。
90年代农家子弟只能通过高中考大学,然后分配工作,上城镇户口,当时叫铁饭碗,是唯一改变命运的方法。上高三时简直到了拼命的时节,早上6点不到点就要起来,然后晚上要11点左右才睡,考前还有很多人大小电筒复习,上个洗手间还在看书;每天早上五节课,下午四节课,晚上三节课自修,除了这以外还有早读和晚读,中午的午休说是休息,完全是做作业的,否则作业根本来不及。礼拜星期六日早上要上课,下午要考一门试,知道三四点才放自由活动,然后休息个两三个小时就又是晚读和自修,星期天的话只是把早上的课全换成自修而已,简直苦逼心酸的生活。
石上,一条弯弯的小河环抱小城,梅江河畔两条省道平行而行,木桥牵着梦幻跨江而立,繁华的街市琳瑯满目,这便是高中三年的根据地。文学梦从发地,清澈的江水净化我们的灵魂,灵性暗涌,神圣
青山连连充满朝气活力,山河相呼,呼唤我们的勤劳智慧。青春从这拼搏,从这扬帆,那是无悔,无怨,无畏的青春;同窗之情胜兄弟,
师生之谊似鱼水之欢,这是青春的集结号,相约石上中学;相聚石上。
那有知识的宝藏,青春的理想,人生的辉煌。
赖红辉高中时候,学习非常努力刻苦;天天忙到深夜,平时上洗手间都手拿着书来看。当时的成绩在班上经常排第六名;当时对于农家子弟来讲,读书上大学分配工作是唯一的出路,到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意境;真是鱼跃龙门,万人过独木桥的地步。报考填志愿时,第一志愿是江西公安大学,当时的理想是做一名人民的警察。然而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二班50个人只有二位同学考取大学;一个是江西大学,一个是江西粮校;其它的第二年都上宁都县附小补习,大家称为宁都高四。高中,也许是学生时代最值得回忆的年代吧。我总是在想,高中,应该是白衣服,飘扬的头发。年轻的笑容。呵呵,梦想和现实,差得总是那么那么的远。上课和考试,也许是最头疼的问题吧,也是正是这些,组成了坚定又坚定的友谊和信念。
宁都,巍峨的翠微峰北立县城,梅江穿城而过,文乡诗国美名传天下,客家祖地,革命摇蓝,宁都起义,反围剿胜利,江西三色文化尽染。宁都红区向我们走来,水口塔的佛钟敲响革命胜利,老区人民用生命筑起血肉的长城,莲花佛地呵护宁都的福禄;香火顶盛,微名远播;易堂九子文学精髓,传承悠久,反围剿纪念馆承载历史使命
,列入史册,红星闪烁;宁都脐橙名扬天下,山货特色犹如名片,飞扬大江南北,金榜题名的梦想从这起航;携着初恋的光芒,照耀打工之路,青山绿水寄忠魂,飘井离乡托鸿志。宁都,再次思念,记忆再次升起,那是不灭的乡愁;望断乡愁,亲抚乡土,聆听乡音。这是心灵的天堂,乡情的国度。
经历了第二次的高三生活—复读;复读高三当时的教室是在宁都附小,大约有10个班,1000人左右,宁都县本来就是江西省的大县,现在总人口有100万人左右。复读当时对于一个农家子弟来讲是不容易的事情,心理倍受煎熬;面对日渐苍老的双亲,正在长的兄弟姐妹;还有别人的目光,直正的体会到人间的甜酸苦辣。正如诗文所写:夕阳收起它最后一束余晖,秋霜目送走最后一只归雁,海浪亲吻着最后一朵浪花,我们默默地站着,目光游离许久,最终停留在了那扇复读之门上。幽雅的深邃与朦胧的期待,八月的艳阳天,我们推开了这扇沉重的大门。
我们可以告诉父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我们可以告诉朋友,“生活是一条由炽热的煤炭所铺成的环形道路”;我们可以告诉老师,“这一次失误,我需要一次成功的机会,让我再试一次”……我们可以给别人很多开脱的借口,但对于自己的内心,我们找不到任何理由。
我们给了自己一年的时间来奠定新的成功,时间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在秋去冬来的日子里,在荆棘与鲜花并存的道路上,我们学会了“时不待我”,懂得了抓紧时间,提高效率。成绩的提高与否,并不仅在于坐在桌前死读书本时间的长短,更在于提高每一分钟的效率。一分钟的确可以做很多事,很多个一分钟也就会铺就成明天通向胜利的门槛。
有人说苦难就是不幸。是的,苦难常常把人逼到无奈的地步。可你也往往因此而发挥出最大的潜能,实现最大的价值。跌倒了,掸掸拂土,继续向前。走过那段泥泞,前方还有什么可畏惧?我们要做一个真正的成功者,而不是花大量时间去思考如何成功。
窗外此刻有风吹来,傍晚的斜阳跳动在稿子上,光影徐徐而动。不经意间,桌上的台历已经翻到12月。红色的日子,不变的誓言。相信明年的今天,我们一定早已踏入理想大学的大门!
在新一轮的竞争的情况下。1992年8月我领到了第一次人生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黄河科技大学机械设计与制造工程系本科4年;郑州让我飘洒人生第一次的辉煌。望着大学通知书还有户口迁移证,心中总有点安慰。
然而当时赖红辉家中已经困难重重,下面一妹二弟正在上学,父亲领一份村主任工资,肖田是江西最贫困最边避的乡村,后来父亲的工资用饭店的地皮抵押的,2万元是父亲10年的全部工资;母亲开了家饭店,是承包村委会的饭店;家情在本地一般。赖红辉步入补习后更加努力学习;到了天天与书为伴的日子。在睁闭眼睛间都是书,除了休息和吃饭便是读书;这样的情况维持一年;第二年高考终于考上黄河科技大学机械制造与设计专业本科,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二父了商量一晚上,因为经济与时间的关系。赖红辉听从家父的意见,到江西省新余电子学校读电子和电工专业,以求后面有一门手艺;成为一名技术工人,本想体检去当兵,然后在部队考军校,但是军人退伍的父亲坚决不让当兵,赖红辉在暑假自学读完了天津大学无线电专业教材,对电子电路非常了解熟悉,这是因为赖全保非常爱好无线电而函授的天津大学无线电专业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