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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爱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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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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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童年连载


聊着聊着就笑了,止不住地笑,纯粹控制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根本停不下来,喘气都困难了,眼泪也流出来了,但还是在笑,必须控制,否则,你就知道什么叫“笑死人”了。

你们有过这样的经历吗?跟什么样的人才能达到如此交流呢?是否这开怀大笑只能是在童年?昨日与姐姐阿红交流,视频聊天而已,竟又一次达到了这笑的巅峰状态,我真是醉了!想想,又感觉并不是与任何人都可以达到这种状态的。素来与这位姐姐的关系会更好一些,因为年龄相近,都属于学习好一点的,有着相似的习惯和纯真,以及互补的性格吧!

从记忆起彼此就能说到一起,而活泼好动,能歌善舞的姐妹阿花却总被排斥,阿花在我们的眼里又脏又懒,贪吃贪玩,不爱学习,爱打扮,野惯了,常常不着家……童年的小小分歧,尽管成年后已经消失殆尽,但在童年却是天大的事情,不容忽略,更不能抹杀。在分床睡时,我与阿红便两厢情愿睡一张双人床,把阿花孤立在单人床上,但彼此都无意见,很是满意。

记得微凉的秋夜,淅沥下着雨,很惆怅的样子,上小学的我没有事情,竟愿意给上晚自习的阿红送去一把伞,换得彼此会心的、羞涩的微笑,这种送伞的行为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也很奢侈和小资吧!而一起上中学的阿花却是没有享受如此待遇,现在想想,也真是不公平啊,同样是姐妹,但是怎么就那么爱憎分明呢?

还记得睡在没有土炕温暖的木板床上,冬夜真的很冷,周末的晚上总是睡不着,姐妹们交谈着,我常常会给两个姐姐出题,五花八门,天南海北,搜肠刮肚,当“猪脑子”阿花已经睡去,阿红仍然支楞和清醒着,还在答题,想赢取最后的奖励。当宣布了阿红的优胜,我一再问她,

“你真的要奖励,不后悔?”

“是的,不后悔。”

“真的要?”

“真的,快点吧!”

“那你准备好啊!”

“好啦,快点吧……”

我那凉凉的脚便蹬在了她的腿上,不肯走了。

“干什么?凉死我啦!”

“这就是奖励呀!哈哈……”

“哈哈哈……”

“是你说要的,不后悔的。”我怕她有些怪罪和生气。

“哈哈哈……”

在打闹中便真的睡去了。天太冷,但也还是有欢笑。

生活改善了,父亲的生日正值夏日,餐后剩了些啤酒,阿红似乎想尝一尝,但又恐味道不好,趁我要喝水之际便拿个啤酒瓶给我,“啊,我不喝酒。”

“这是水,你喝吧。”

阿红对着阿花使眼色,可我早就看到了她们的鬼把戏,便故意傻乎乎的,装作不知道,接过来喝了一口,尽管味道不好,但是我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故作惊讶,瞪大了眼睛,“什么呀,不是水!但真好喝,让我再喝一口。”

正欲再拿酒瓶,却是被阿红赶紧收了回去,因为所剩更少,她也迫不及待尝了一口,却也没有吐舌头。此时阿花正在一旁迷惑不解,“好喝吗?”

阿红看着我,笑笑,“好喝,好喝!”

我也添油加醋地说:“好喝,我还想喝一口,”

阿花被我俩搞得很迷惑,也想不了太多,抢过来就一口喝完了,却是“呸,呸,真难喝!”

看到阿花的狼狈样,我俩一阵哄堂大笑,阿花也是跟着笑了,一顿傻笑,各怀鬼胎……

童年时《西游记》热播,我不知何故得了“小妖精”的外号,整日被姐姐们“小妖精,小妖精”地叫着,起初是抵触和不开心的,但到后来即便不愿意,也会答应了。想来却还是愤愤不平,不知为何姐妹们给我起这样一个绰号,是不是源于我的心眼儿太多?心眼儿太小?总透着几分机灵或者狡黠,又总喜欢打扮和臭美,落得“妖精”的美誉;若是今日,再得“妖精”的称号,岂不是心里该笑成一朵花?只是不知道妖精的笑是怎样的笑啊!

更小的时候,没上学的我整日羡慕上学的姐姐,又好显摆,也闹出了不少笑话。

在过年贴年画时,兴奋得无以言表,一幅“养鸡姑娘”的年画令我更加开心,刚贴上画听得姐姐说这幅画叫“养鸡姑娘”,便在她们刚刚贴好时大声地、喜悦地念“养急骨酿”,本想显摆自己认字了,还会说普通话,又着实特别喜欢那抱着大公鸡的漂亮姑娘,情绪高涨,却引来大家哄笑不断:

“养急骨酿,养急骨酿,哈哈哈……”

我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儿。这过年的几天,大家可开心了,一见我就“养急骨酿,养急骨酿,哈哈哈”,而我一听就不好意思,但是躲又躲不开,这年过得“特别”开心!大家也是一阵欢喜一阵笑!

童年过往,记忆中的笑或欢喜,或羞涩,或调皮,或纯真,或狡黠,但是笑声不断啊,哈哈哈……件件小事都如此生动、畅快、有趣和美好,让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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