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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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一层层欲望的云,孤单着
被凄厉的秋风缠绕
山,开始消费白云的宁静
松,抵达鹰翅的辽阔
是谁,将忧伤危坐草色之上
又是谁,栽种昨夜的寒风
人说:芦花飞,缘分尽
那只倦怠的孤雁还在天上
在暴风雨中苦苦挣扎
从未改变初心
它在循失去的伴侣
还是循弥久的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