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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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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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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时节,怀想老屋和一棵老榆树的岁月

我第二个故乡是西古城,走过沧桑岁月的平房老屋,伴随父母去世多年后,已逐渐的衰老了。久而久之,他也象我们人类一样走过青春,走过老年,也走到了退休。

如今,老屋已不复存在,老屋原址上的一棵老榆树,依然迎着风雨,伫立在老屋屋基。坚守了一辈子的承诺,只把老屋主人的话语,深深埋藏在自己的根基里。

风风雨雨,依然长在故乡的老屋,固守生生死死的永不放弃的荣誉。

老屋的影像,深深埋在故土里,没有留下一点声影,我站在老屋的根基上,怀想一棵老榆树在我心中,曾今年轻时的模样。

那是一颗已经长在我心中的老榆树,一辈子忠心耿耿,不图利,不图名。

无论我们,走到哪里,用于不可忘记,这棵老榆树情怀和情意。回想留在了现实,哪一年我们回故里,走进了你,我们轻轻抚摸着老树的躯体。参天的树枝里,依然筑满麻雀的小巢,远远望上去,就像老榆树写满风雨历程的印记。

我有了对老树的仰慕之情,落满树丛的雀儿,它们或许已是孙子辈的延续。只有老榆树感知,这里的变迁拥满和睦的轨迹。

它也影证了我们同时的美好时光,凝聚在长长的拉钩上。每年的初春,懵懂的我们,无暇顾及,榆树的伤痛,在它身上掠取榆钱叶,像是无端的抽取它的血脉,痛在心中,顺着硕大的躯体流泪伤心。走过一季的伤痛,依然为我们乘着凉阴,不记前世的恩怨与我们一同成长,一同欢欣。

曾经的老树叉,用长长的绳子拴着童年的秋千的记忆,每回回的游荡都诉说着成长的故事,每次随着季节的更迭,都帮着我们曾经秋千下的梦境。一群小孩,为这秋千下的玩耍的笑声,如同树上的小麻雀,总也不停息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只要是不刮风不下雨,能说这一季的,永远也说不完的故事,那也是我们兄弟伴随老榆树最开怀的童心和往事。

曾经是一年又一年的秋风扫落叶的时节,高高的老榆树,只能脱去身上老去的,放黄的叶儿,让躯干裸露人间,但它还是坚守自己的诺言,站在风雨落秋的天。

伴随我们的风雨人生之路,走过四十载。

炎热撑起一片巨大的伞,为我们支起一片阴凉,不去谗言晖婉。秋雨中,聚齐全身的叶子,守住雨帘的清晰,挡住风雨的吹起。冬日,守拢雪的威风,冻在自己的周围,让我们在它的周围滑雪,滑冰。

回不去的老屋,回去看见的老榆树。回看老屋的影子,只能捡拾屋基下的记忆。

如今,看见的是,老树佝偻的身体,枯廋的枝干,但它的根基已牢牢护着屋基的边缘,像是怕有一天连老屋的根也会失去。

我上前,紧紧抱着树的躯体,抚摸着它周身的,斑驳的皮肤,每一处都留下他记忆的泪痕,让我泪眼欲滴,仿佛母亲就站在它的身旁,又在讲过去的往事。

我轻轻抚摸着已经失去水分的枝条,就像从它身上,重新找回我的初恋和最后的失恋,摸到到了小时候用小刀刻写的“爱你”二字的印记。不过已张如你的骨子里,除非老去的那一天,我才能扣除记忆的“爱你”。

摸着老榆树,仿佛又摸到了父亲老烟斗的影像,演绎着家乡炊烟的烟火,触碰到父莫合烟的味道。每个长在它身上的树瘤,都蕴藏着劳务的倾情和炊烟的味道,都留下,抹不去怀想老屋父母养育我们,付出辛劳的泪痕,长出的岁月留在这里封存。

守望这棵老榆树的情节,逢春天来到,一定是有那么一天,枯木也会逢春的那一天。

把我们的怀想和记忆站成一棵树的记忆,埋着老榆树下的亲情,永不忘故乡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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