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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学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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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22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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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肥儿粉 一张安全食品的名片

小时候,外婆给妈妈说:“泸州肥儿粉羹羹是救命的。”上世纪 60 年代初,3 岁多的妹妹咳嗽不停、虚汗不止,乡医说她患了“小儿干”,没法治了,只有看泸州肥儿粉能不能救她的命。爸爸想方设法托泸州川南团校的同学买到几包肥儿粉,调羹羹喂妹妹,妹妹果然就慢慢好了起来。

我有了儿子,妈妈给我说:“只要有泸州肥儿粉,把外孙交给我,你放心去上班。”那是上世纪 80 年代初,产假只有45 天,我工作的妇产科特别忙。只好把儿子托付给妈妈人工喂养。当时奶粉很难买,我妈就很有经验地调肥儿粉羹羹来喂外孙,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

2012年,我有了孙儿,该加辅食时了,当然是毫不犹豫地添加泸州肥儿粉。这时的肥儿粉已是按娃娃生长发育的阶段来科学配方的了,听装加量勺,既方便又省事,既可口又安全。

我给友人们说:“泸州肥儿粉,养了我们家几代人,物美廉价还安全,你们大可放心地买。”

因为钟爱肥儿粉,自然喜欢泸州。退休后,我迁居泸州,很快加入了当地作协。万万没想到:温文尔雅的作协主席欧阳锡川先生,竟然就是泸州肥儿粉的掌门人,况且,还是一个吃着泸州肥儿粉长大的广东仔。

原来,小时候的他,挑食厌食,体弱多病。父母的一次工作远行,在泸州偶遇“肥儿粉”,便买了几包带回家给他试吃。没想到,这一吃,他就食欲大增,身体日渐好了起来。从此,父母便想方设法地给他买泸州肥儿粉吃。吃着,吃着,就长成了一个1米8几的壮小伙儿,还考上了重庆的大学。1991 年大学毕业后,父母希望他能回广东老家到自家的食品厂工作。欧阳锡川,却拿到一纸分配通知书,来到了四川的泸州市儿童食品厂。

真是幂幂之中有奇缘。报道之后,他才知道这个厂生产的竟然就是自己儿时爱不释口的“泸州肥儿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亲切之感油然而生。他满怀对泸州肥儿粉的敬畏,努力工作,勤奋学习,刻苦专研。尽管当时厂里分配给他的工作是机修,但他实在经不住那熟悉的肥儿粉味道的“诱惑”,有事没事总喜欢到生产车间去转悠,就想亲眼目睹儿时的美味是怎么生产出来的,一看见哪个工段忙不过来,就主动前去帮忙。生产车间的师傅们都觉得这个广东仔勤劳肯干,头脑灵活,就干脆收他当徒弟。从打米、和米,到配料、炒料、和料……,每一个环节、每一道工序他都一丝不苟地学习,很快成了肥儿粉生产一线的技术骨干。这一干,就是10 年,欧阳锡川不但娴熟掌握了“泸州肥儿粉”生产的工艺流程,还对它的前世今生都有了深刻了解。

长江后浪推前浪。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市场经济日趋繁荣,跻身市场的育儿产品越来越丰富,老牌牛皮纸包装的泸州肥儿粉则受到传统工艺、保守配方、利润低廉等因素的桎梏,在琳琅满目的市场上渐渐失去了市场经济的竞争能力。面临一浪高过一浪的改革开放激流,泸州肥儿粉畏手畏脚,每况愈下,曾经一花独秀的产销盛况荡然无存,甚至到了瘫痪困境,几乎在市场上销声匿迹。在这种危难关头,泸州市儿童食品厂不得不宣告改制。

那是2001年冬天,一个令人痛心的季节。已经在肥儿粉厂工作了10年的欧阳锡川,看见泸州肥儿粉一步一步从兴盛走向衰败,大伙一起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肥儿粉堆积如山却销不出去,看见工人们工资无着落、就连买社保的钱厂里也拿不出来的时候,感到彻骨寒痛心。

痛定思变,疾首痛心之后,他痛下决心:绝不能让老祖宗传下来的泸州肥儿粉,像沙子一样被大浪淘去。

于是,血气方刚的欧阳锡川挺身而出、迎难而上,勇敢地挑起了泸州市儿童食品厂的改制大梁。正当而立之年的他,有干劲、有冲劲,果敢弄潮,让这个已经衰褪的老厂涅槃重生,重新焕发出青春活力。他倾尽所有,不惜债台高筑,果敢地接手了泸州肥儿粉厂,担起了泸州肥儿粉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的重担。

当时,欧阳锡川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要把泸州肥儿粉这个产品做好、做大,不能让它倒下,不能让制作肥儿粉的工人们丢掉饭碗。

初生牛犊不怕虎,接手之后,欧阳锡川才知道什么叫势成骑虎。书生气十足的他,接手的东西,除了“泸州肥儿粉”这块招牌和“泸州肥儿粉”的传统配方及制作技艺,就是10麻袋陈旧资料。美其名曰一个工厂,实际连一台最起码的机器设备都没有,所有的家当,全被原工厂拍卖成现金给工人付社保了。

面对一个烂摊子、空架子重头再来,对于欧阳锡川来说,还不是最难的问题。更难的是他一接手,原来的经销商们就纷纷找来,向他退货。在整个儿接手初期,他们根本就没法生产和销售,一直都是在处理退货、退款赔钱等繁琐事宜。

欧阳锡川没有气馁,他带领他的团队,理清思路,汇聚力量,集思广益,认准市场经济发展的切入点和广大民众对儿童营养食品的需求,发挥传统制作工艺的优势,打造安全健康的儿童营养食品品牌。

改制初期,在龙马潭区鱼塘镇的泸州肥儿粉有限公司的生产厂区,人们随时都可以看到一个戴着宽边眼镜、留着齐耳长发、蓄着一副浓黑“山羊胡子”的年轻人忙忙碌碌的身影,他就是董事长欧阳锡川。白天,他有处理不完的事务,还要挤出时间到生产车间去检查机器设备的运行情况,指导徒弟们尽快熟悉“泸州肥儿粉”的制作工序,悉心讲解每一个工序的作用与要领。

晚上,他在办公室伏案整理资料,专心致志,全神贯注,常常零点钟声响了都不知道。10个大麻袋的资料,每一本,每一册,他都小心翼翼地翻阅。每一张发黄的纸,他都像宝贝一样呵护,轻轻地翻,仔细地看,认真地做笔记。凭着他深厚的文字功底和敏锐的理解能力,很快捋清了泸州肥儿粉的渊源历史:

“泸州肥儿粉”是中国最早开发的婴幼儿补充食品之一。早在3000多年前的殷王武丁,就有“作羹”之谈,晋代《华阳国志》更有文字记载:夜郎王曾在竹王水的发源地命人作“羹”。而这竹王水正是即今发源于贵州与四川泸州接壤山区河流,在泸州合江县汇入长江。由此可见,夜郎王命人作的“羹”,正是泸州人世世代代口口相传的“米羹羹”。即用米浆或米粉加水加热熬制成的流质食品,以代乳喂哺婴幼儿或供年老体弱和病患者食用,这就是泸州肥儿粉的雏形。泸州“米羹羹”的制作工艺在清嘉庆二十四年(1819年)趋于成熟,有了记载,标志着肥儿粉在泸州诞生。

建国初期,刚解放的泸州百废待兴,无业贫民急需就业。初任泸州市魏家街居委员会主任的闵永祥女士,自发动员一些贫困居民,自凑大米,分别用石磨磨成米粉,运用泸州“米羹羹”的制作工艺,制作出肥儿粉,以满足嗷嗷待哺的缺奶婴儿之需。最初,只供应该居委员会辖区和附近的居民,后来发展到挑着担子在泸州城区沿街叫卖。

1956年,在政府的支持下,成立了十多人的街道企业--泸州市新生肥儿粉生产组,并创立了肥儿粉品牌,年产销量20吨。1958年,“泸州市新生肥儿粉生产组”改组成“泸州市地方国营北城肥儿粉厂”。

泸州肥儿粉厂一经成立,便面临了“大跃进”运动和三年自然灾害,虽遇严竣的考验,但也在困境中不断发展壮大。

1983年,肥儿粉厂与泸州医学院实行厂校合作,对泸州肥儿粉进行配方验证和配方改进,诞生了二代肥儿粉,1986年核定为泸州市健字号产品。1987年,肥儿粉厂成为了一个具有现代化生产条件的儿童食品加工企业,在册职工人数达到160多人。1991年,泸州肥儿粉厂被中国食品科学技术学会儿童食品专业学会评为“国内优质级质量企业”, 创下了月销量达120吨的最高记录。欧阳锡川就是在这个泸州肥儿粉厂的鼎盛时期来到肥儿粉厂的。所以他见证了泸州肥儿粉厂的兴衰成败,也坚信泸州肥儿粉厂绝对不会灰飞烟灭。

有了自信的欧阳锡川先生,充分发挥特长,以自己所学之长,结合在厂里工作10年的经验,对泸州肥儿粉古老的传统工艺进行整理、提炼,逐级上报有关政府部门。一有机会,他就向人们滔滔不绝地讲述泸州肥儿粉的故事,就像介绍自己的孩子一样,生动形象,全面立体。很快,泸州肥儿粉就得到了上级认可:2008年被四川省人民政府列入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同年,斩获省人民政府授予的“四川老字号”荣誉,欧阳锡川先生还受聘为成都国际非物质文化遗产商会会员。

从此,“泸州肥儿粉”名正言顺地受到国家保护,欧阳锡川肩负着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泸州肥儿粉”第八代传承人的历史使命,底气十足地开启了对有着 200多年历史的泸州肥儿粉的保护性传承。

泸州肥儿粉活了,泸州肥儿粉火了,它以崭新的姿态,站立在了泸州市场、四川市场、中国市场;它高举着“中国制造”的旗帜,乘着“一带一路”的东风,敲开了世界大门,一路劈波斩浪,纵横商海。

“民以食为天,食以儿童先,安全要保证,责任大于天”。 欧阳锡川非常清醒地认识到:要让泸州肥儿粉在国内国际市场立于不败之地,必须以安全为保障。他非常关注每年6月7日的“世界食品安全日”,遵照每一届的主题,开展食品安全宣传教育活动。他知道:泸州肥儿粉,作为中国最早开发的婴幼儿补充食品之一,只有坚守品质安全的初心,才能以更高标准、更严管理筑牢质量安全底线,为婴幼儿的健康营养保驾护航。

多年来,欧阳锡川坚持从原料安全抓起,首先,他把泸州肥儿粉的原材料生产基地,当成食品安全的前缘的阵地。早在创业起步时,欧阳锡川就承诺:一定要坚守泸州肥儿粉不变的“泸州味儿”,一定要善待生它养它的泸州这片土地,在确保原材料质量安全的同时,守护这片热土的生态平衡,让它和肥儿粉一起,向阳而生,生生不息。

欧阳锡川说:“宁可一天挣一块钱,能持续一万年,也不愿一天挣一万元,只持续一天。”所以,他坚持原材料本地化,在确保肥儿粉原料安全的同时,为龙马潭区以及周边区县的脱贫攻坚提供绿色生态的平台。他将泸州肥儿粉生产经营的模式与精准扶贫相融合,以“公司 +订单 + 农户”的方式,辐射到方圆数十里,着重倾向贫困村和贫困户,让贫困村在这里摘帽、贫困户在这里脱贫。

他先后与龙马潭区的杨沅家庭农场、心安农游生态种养殖专业合作社、天龙桥生态种养殖专业合作社和泸县毗卢镇莲花村、荞子坡村、雄峰村、下林村集体资产公司等签订了大米采购等长期协议,泸州肥儿粉厂为龙头企业的生产经营模式与当地精准扶贫有机融合,并以此建立泸州肥儿粉原材料种植基地,涉及稻谷种植面积 6000 多亩。并严格按照非遗项目泸州肥儿粉产品用料的质量安全要求进行种植技术督导,以市场保护价格收购这些区域内农民当年种植的大米。既保证了泸州肥儿粉的原材料品质安全,又为当地贫困户增加了稳定的收入。

2020 年,泸州肥儿粉原材料安全生产基地的数十个贫困村全部摘帽,上百个贫困户、贫困人口精准脱贫,他们和全国人民一起,实现了第一个百年目标:在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之际,全面建成了小康社会。

日前,欧阳锡川和他的团队,乘着乡村振兴的东风,越战越勇。泸州肥儿粉的年产销量已达 1200 多吨,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它沐浴着阳光雨露,健康成长、不断壮大。与此同时,也把这方热土滋养得越来越肥沃丰腴。

羊有跪乳之恩,人有感恩之情。泸州肥儿粉能在经济体制改革的大潮中,历经风雨,涅槃重生,离不开党的大政方针引导,离不开泸州这片土地的包容呵护,离不开种植、生产、经营、销售等各界朋友的支持与帮助。

吃水不忘挖井人,发展不忘感党恩。多年来,在欧阳锡川董事长的带领下,泸州肥儿粉公司热衷社会做公益,回馈社会献爱心。由他们组织发起的各类公益活动不胜枚举:泸州水灾、“5·12”汶川地震、庚子年新冠疫情,2021年泸县地震,哪里有灾难,哪里就有泸州肥儿粉慷慨解囊、大义救援的善举。多年来,欧阳锡川慰问贫困党员、环卫工人无数,救助残疾人和大病患儿无数;捐款购置电脑、书包和学习用品,送到偏远山区学校,温暖留守儿童心扉;扶智送渔,购买了上万册科学书籍,送给中学的孩子们,希望他们以知识改变命运;言传身教,亲自到中学、大学讲座,现身说法,传递自强不息的企业精神和传统的中国文化。

欧阳锡川的知识水平、工作热情和奉献精神,得到社会各界的广泛认可,所以,他义务兼任了许多社会组织的职务,无论在那个界别,只要他任了职,都是严肃认真地工作,无怨无悔地付出。

他兼任了四川省总商会执委、泸州市总商会副会长。他向身边和业内的企业家们宣传:总商会是省、市工商界组织的人民团体,是中国共产党和政府联系非公有制经济的桥梁和纽带,是政府管理非公有制经济的助手,是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的组成员单位之一,是一个有温度的社会组织。

在省、市总商会这个温暖的大家庭里,欧阳锡川先生积极联络、组织,团结、协调商会的企业家们,与他们一起,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为政府分忧,为大众解难,鼎力照顾、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和事。力求以更大的热情、更好的服务、更多的实惠,回报消费者、回报社会,为当地的社会经济发展,奉献绵薄之力。殚精竭力。

他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兼任了四川省小小说学会副会长、泸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泸州市散文学会副会长、泸州市评论家协会副会长、《泸州作家》副主编、泸州市龙马潭区作家协会主席等职务。在繁忙的工作中,他没有放下手中的文笔,时刻不忘以手中执笔,纪录工作和生活的点点滴滴,书写无悔的精彩人生。

百舸争流,奋楫者先。在2022年第4个“世界食品安全日”之际,欧阳锡川和他的泸州肥儿粉团队团,正站在两个百年的交汇点,举力扬帆再起航,向着第二个百年的宏伟目标,围绕“食品更安全,身体更健康”的主题,不忘初心,坚守传统,把“泸州肥儿粉”打造成一张婴幼儿安全食品的响亮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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