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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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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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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忆母亲

清明,一个闻之断肠的节日;清明,一个无法言语的意象;清明,看着这两个字,我的思绪竟不知不觉的飘忽起来……

这些天来,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很多有关清明思亲的文字,字字句句都是如此之凄婉令人肝肠寸断!那种对失去和思念亲人的痛,深深地感染着侵袭着我对母亲的缅怀……

母亲离开我们9年了,每次回家,夜深人静时在母亲曾经待过的房间,默默注视母亲的照片和她生前诵读过的《圣经》、赞美诗,泪水不由自主滑落,子欲孝而亲不在的那种无法言语的情怀,在每到清明时节里哀思如潮涌动……

母亲出生于苏北滨海八滩农庄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虽然清贫,但外祖父、外祖母勤劳善良、为人忠厚、乐于助人的品性深深地影响了母亲。母亲从小就踏实肯干,吃苦耐劳,孝顺父母,贤良有加。和父亲结合后,更是勤劳持家,埋头苦干,无怨无悔。在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为了改变家庭的贫困面貌,母亲和父亲一道起三更睡半夜,我小时候母亲每天晚上睡的最迟,醒的最早,到农田里割些干草补贴家用,家里四个子女都在上学,所有的农活都靠母亲柔弱的肩膀支撑,再苦再累她却从不埋怨。

2014年9月初,母亲无意中提起吃饭有点受阻,我立马带母亲去医院检查,最后确诊食管癌晚期,我对医生说只要能救,无论多大代价,我都会去想办法。医生坦诚告诉我,不是钱的问题,好好关心老人家,配合治疗,最多一年时间。我们向母亲隐瞒了病情,告诉她说只是炎症,母亲也从未谈起自己的病情,全力配合医生治疗。稍有一点精神家里家外找事做,不止一次被我阻止过,她总说,闲不住啊!忙忙充实!看她神采奕奕,我心中祈愿母亲逢凶化吉!

但是,我却从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急速。2015年8月22日那个下午,对于我来说是个悲痛、天塌下来的日子,因为这一天至亲至爱的母亲躺在床上,无助不舍的眼神盯着我,念叨着我,病魔折磨和药物反应,使得您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眼泪止不住流,心疼似刀绞,我紧紧把母亲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妈,不怕,没事!我在呢”。您用不舍的眼神看着我,在我怀里慢慢闭上的眼睛。母亲啊!任凭儿女们怎样摇动您,您也一动不动;任凭儿女们怎样千呼万唤,也换不回您的一声回应。那时儿女们是多么期望能够从死神手中把您夺回来,让我们永久幸福生活在一起。但是母亲您还是去了,去了您信仰的天国。

从此以后,我失去了您的关爱,失去了您的叮咛;再也看不到您的音容笑貌、慈爱的目光。悲伤的情绪,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千言万语也诉尽心中的伤痛。只有用泪水送别您,用泪水告慰您远逝的身影,也让泪水去抚慰心中的伤痛。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到了,对母亲的缅怀和思念与日俱增。母亲,我们永远爱您,如果有来生我仍然愿意做您的儿子;母亲,愿我们对您的爱和思念能感动天使,天堂的福泽蒙罩您,祈愿您在天国永享喜悦平安。

愿清明的哀思化为点点笔墨,追忆我生命中平凡伟大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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