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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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的家乡建房子
用的是石灰
父老乡亲把大山搬掉一些
放在土窑洞里,烧制
熊熊烈火,举起
无法逆反的颜色
那淬火后的石头
碎裂的声音
似乎把山谷填平,把农民的脊梁填平
曾经疼痛的石头,已然斑驳
在农耕文明的尽头
仿佛走进又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