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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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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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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纪行

彩云之南,随着广场舞的旋律,飘向大江南北,最初的认知,或许便是来自歌曲吧。

兴许是“爱你爱你爱死你,请个画家来画你,把你画到枕头上,日日夜夜靠着你;恨你恨你恨死你,请个画家来画你,把你画到砧板上,千刀万刀剐着你……”那粗犷豪放、爱憎分明的歌声的感染,兴许是“云南十八怪,过桥米线人人爱,四季衣服同穿戴……”那民俗独特的缘故,使我对云南魂牵梦萦、久慕向往。

红五月,我终于如愿以偿,一路晓行夜宿来到了西南边陲——云南,来到了梦寐以求、四季如春的“春城”。

踏进石林,立即被周围的一切所感染。只见那怪石林立,气势磅礴,或卧或立、或缠或绕,或单或双,神态非凡,既有苍劲有力的大石林,又有娇媚动人的小石林,既有形态逼真的情侣石,又有惊险无比的刀山火海,既有活龙活现的唐僧打坐,又有生动有趣的老鼠戏猫,既有……真是巧夺天工,把大地点缀得格外妖娆。置身石林,仿佛见到了一个又一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生命。触摸奇形怪石,沁人心脾,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穿过石林,时而狭小容人,时而宽敞无比,顿觉心旷神怡,如痴如醉。

走进充满神秘色彩的西双版纳,那热带雨林中的原始森林,便是善良美丽、能歌善舞的傣族一生的陪伴;那莽莽苍苍的橡胶林,菠萝田、香蕉地,便是他们一生勤劳的写真。

步入爱尼山寨,在导游的倡导下,我们同当地人玩起了最有意思的抢亲活动。热情好客的爱尼姑娘,站在吊脚楼的楼口,舞动着柔美的身段,用特有的撞腰夹击方式欢迎我们的光临。登上吊脚楼,开朗大方的姑娘会毫不吝啬地向游客讲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尤其是抢亲规则。只要她们手中的香包抛向男游客,您就得和她成亲。我们中的三位男子下意识地被她们逮个正着,半推半就地戴上她们最具民族特色的情人帽,挂上香包进入角色。随着主持人一声号令,我们按照特有的抢亲规则,抢自己心目中的情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上躲躲闪闪爬山的姑娘,或背或抱跑向神秘的婚礼殿堂。拜天地,掀起红盖头,喝交杯酒,互送结婚信物,假戏假做,出尽了风头,玩出了乐趣,回味无穷。

踏进七彩云南茶叶店,热情好客的姑娘马上迎了上来。落座、端茶、讲解,一环套一环。品茶间,一群活泼可爱的采茶女跳起了欢快的采茶歌。歌声刚停,茶叶店女主人落落大方地介绍起云南茶。“请问大家刚才品尝的云南茶好喝吗?”我们不约而同地跷起了大拇指。见状,茶叶店女主人滔滔不绝地与我们互动起来。“大家知道我们云南茶为什么好喝吗?我想大家一定猜不到。因为云南茶叶常年生长在高山上的云雾中,一年四季阳光沐浴、雨水充沛。”“大家知道我们云南茶叶用什么采摘的吗?”她的话刚落,我身边的同事抢先作答:“这个我知道,用手采摘的。”还未等我同事的话说完,她笑眯眯地告诉我们,“云南茶叶,不是用手采摘的,而是用少女的嘴唇一片一片叼下来的。”听后,我们差点将嘴里的茶喷出来。看到笑成这样,她紧接着问我们,“我们云南茶是用什么方法制作出来的吗?”对于从小生长在安化山区、并看见过制茶操作的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用揉茶机揉出来的。”“这位帅哥的回答,错。”她接着一本正经地说道:“云南茶是在少女的肚皮上轻轻地揉出来的。我们云南茶之所以好喝,一个是材质好,另一个更重要、最关键的原因,茶叶上有少女的体香。”我们听得入神,笑得前俯后仰,内心不得不佩服茶叶店女主人推销茶叶的独特之处,不由自主地购买了一盒又一盒、一包又一包云南茶叶。

听导游说,傣族竹楼,是一种竹木结构的空中楼阁。面积相当大,整个楼阁用几十根大木柱支撑着,地板用竹片铺砌。楼下四面敞开,不住人,只是堆放杂物和养牲畜。楼上住人。房顶盖着很薄的小平瓦,其形状很像古代人戴的帽子,据当地人说,这是孔明帽,说是当年孔明曾教会当地人种水稻,当地人为了纪念他,便把竹楼的房顶设计成孔明的帽子那样。步入二楼,阿诗玛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边同我们逐一打招呼,一边介绍着傣族风情。傣族民居中有家神柱、中柱、男柱和女柱。家神柱是傣族卧室房内的一根柱子,柱子端包有白布,白布中间放有芭蕉叶、甘蔗苗、蜡条和棉花条各两支,它被认为是房屋守护神居住的地方。同时,也是该户人家父系祖先居住的地方。傣族人喜欢依水而居,爱洁净,常沐浴,妇女爱洗发,对生活热爱,对自然尊重。紧接着,阿诗玛赶紧要我们围圈而坐,将家里珍藏的银筷子、银碗、腰带等一件一件取出,逐一推销。当说到,银筷子、银碗乃收亲嫁女的必备喜庆礼物,腰带是男士标配,且隐含“腰缠万贯”之意时,我们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争先恐后抢购着。

不知不觉间,肚子有点饿了,导游推荐我们吃点云南特色。走进附近的一家云南饭店,我们每人点了一份豆焖饭。服务员端上来,豆焖饭有饭有菜,有荤有素,看起来色红、绿、白相映,吃起来味香咸甜糯,不愧是滇味名小吃之一。我们中有几个食量大点的,不妨还加了一份鸡蛋米浆粑粑,那个味道还真的绝了。

酒足饭饱后,我们自发地加入了竹竿舞活动行列。刚开始,以为竹竿舞易跳好跳,其实不然。跳前,先对竹竿舞有了一些了解。竹竿舞一般是在地坪上平行摆开碗口粗的竹竿做垫架,垫架上横放若干根手腕粗细的长竹竿,持竿者坐或蹲在垫架两旁,双手各执一根竹竿端,来回滑动,使竹竿有节奏地合击与分开,在分合的瞬间跳竿者要在竹竿之间敏捷地进退跳跃,有时还会潇洒、自然地做各种优美的动作。可随着竹竿舞速度的加快,好几次差点败下阵来。观众自然而然紧张了一把。

翌日,坐上大客车,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向异国缅甸前进。到达中缅边境的边关,我们马上办理出国手续,真想看看国外咋样。到达缅甸边陲,我们看到了异国风情,圆了一个出国梦。出国不过如此,身在异国,更觉得祖国在心目中格外神圣、格外亲热,还是中国这个大家庭好,还是社会主义国家制度优越。归途中,我们游兴依然未减,一边再次领略大自然的风光,一边说说笑笑,完全忘却了旅行的疲劳。

游大观楼、看植物园,赏民族歌舞、逛世博园、品异城餐饮、购他乡特产……处处风景如画,物美价廉,富有民族特色,时时洋溢着激情与欢乐。踏着归来的节奏,云朵变化着特有的姿色,心中想着当是不虚此行的,却突然间,有了一种长期旅居于此的冲动。

待到来年吧,卸下所有疲惫,就那么安定地融入居民小巷,再深度感受这片土地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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