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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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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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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寿伟达小区背后的那坡丛林

                                                                                               文/蓝野静

长寿伟达小区背后那坡丛林,就在我们长寿老县城新世纪商场向东方向稍微偏北一点斜对面的,伟达小区的背后。那坡丛林我以前也曾经有意无意去过,而且还去过好多,好多次,但那时却没有什么感觉。这些天由于某个原因,我暂时客居在伟达小区,有事无事我爱在那坡丛林的坡顶,只是爱在那坡丛林的坡顶:或者伫立,或者独坐,或者散步,或者呆望......遐思,乱想,也是瞎思,乱想!不知怎么的,突然间,我却越来越喜欢那坡丛林起来。并且为以前没有想到去喜欢,还感到很多,很多的悔恨自己呢!

那坡丛林不大,呈长条带状形,绿色玉带地,横放绿色在坡上。如果严格认真地说,那坡丛林,也许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丛林,也只是我乱想象出的,所谓的丛林而已。如果仅以伟达小区背后那片范围来看,其实,它充其量就是一个最多也超不过2亩,或许还要小的林坡。尽管它范围不大,甚至很小,算不上丛林坡,但我对它却总是爱去乱想出来,很有感应,感觉出来的那种感觉,感觉它很美!很有韵味,很有诗和情的画意!所以在这里,在我心底,我还是要叫它丛林,叫它那坡丛林。

如果从我们长寿老县城新世纪广场那边对直过来,从一个很出名,题目叫做“乡水源火锅店”的左手的旁边,爬上一个不是很长的斜坡,然后穿过伟达小区右边那个短而高深的巷口子;或者从我们长寿老县城沙井市场东边那个出口出来,对直地横穿过一条公路,再由一个口子,爬过也是一个不是很长的斜坡上来,再穿过伟达小区那个按摩诊所旁边的那个口子,就是伟达小区背后。两条不同的大路都可以经过伟达小区,抵达伟达小区的的背后那坡丛林的坡顶。然后,从坡顶抵达那坡丛林的下面。

那个坡顶,有很多伟达小区的高楼大厦,不过那些高楼大厦经过很有些悠悠时间岁月荏苒,浸透腐蚀斑驳的年成了,显得有些苍老破旧。高楼大夏的最底层有一两家麻将馆,好像还兼商店。麻将馆的生意看起来似乎还不错,经常有一些人在那里打搓麻将,在那里打搓麻将的人又以徐娘半老的少妇,或者迟暮的老大妈居多。那些打麻将的,她们穿金戴银,看她们的样子多数都是老公在野外摇动野晃,她们在家里全职太太那种类型的人,她们不但很有钱,很有脸,而且还很有闲情逸致。麻将声声,夏日里空调(嘤嘤嗡嗡)声声,打搓麻将时,骂娘,骂老子,骂别人......同时夹杂着因为自己出错牌,没摸到自己想要的牌,就使劲骂自己的嘈杂喧闹声声,相互交错,不停地从麻将馆里冲破出来,那些声音都与我无关。或者关系不大,如果实在是要说稍微的有点,有丝关系,那就是偶尔的偶尔,我无意的瞟斜进去,还可以发现那里还有半吧个风韵犹存的少妇。麻将馆的外面,高楼大厦的下面,还一直摆放着一个题目名字叫“田可可醉鸭头”,早已废弃很久远,破烂不堪的卤肉烧腊货柜。货柜上竖写着两行广告字词,右边:好吃不上火。左边:辣口不辣心。坡顶上,高楼大厦下面还比较有秩序地停放着一些大大小小的小轿车,长安车,货车,三轮车,摩托车,自行车,以及鸡公车,鸭公出。我猜想,那些车多数就是伟达小区住户人家的吧!对了,差点搞忘记,说漏了,小区背后坡顶最北的底端,还深藏着一个老旧的茶馆,茶馆前一棵高大的好像黄檀树那样的树。茶馆距离坡下面的居民居住的高楼大厦近在咫尺,站在茶馆前的栏杆旁,似乎一跨脚就可以跨进对面人家卧室里去,或者一伸手就伸摸到他们的窗户。据说在那里喝茶,块钱一碗盖碗茶,可喝几天几夜,可是我从没去喝过,在那里喝茶,吹牛,或许打点块钱小麻将的,清一色全是一个70以上的老头

坡顶的中间是一个宽大路口。那个路口,是两边上上下下,来来往往,到坡顶上面的长寿老县城沙井市场,新世纪商场,永辉商场,新华书店......来买东西,办事情......的人们最捷径方便的必经之路。沿着那个路口几步水泥阶梯下去,分岔出两条,时而阶梯,时而平坦,时而倾斜,时而曲折......宽敞的林荫大道。大道边装置着路灯。路口下面还装置了一个监控摄像头。丛林里有没有监控摄像头,我没有太多的去注意,也就不知道了!站在坡顶路口看下去,想象下去,整个林荫大道,就像一个不规范,没有双手只有两脚的“人体”,或者“人体”的下半身,或者裤子形状。林荫大道向下穿过那坡丛林,可以直达那坡丛林下面那些有些老旧的居民楼房,还可以直达居民楼房外面的校骑路,还可以直达以前我们当地,学校里最著名的老长寿中学......

那坡丛林,那些树以常绿阔叶为主,几乎一年四季都是如此:杂树丛生,群鸟乱鸣,枝繁叶茂,绿树成荫,蓊蓊郁郁。如果夸张一点来修辞,形容,那坡丛林,那些树,或者那就是吴均《与朱元思书》里所说的“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相映,有时见日”.....让那坡充满无限的色彩韵味,充满无限盎然的生命,生意,生机,不显单调,枯燥乏味,荒凉寂寞。我看见的那些树里:有黄葛树,苦楝子树,泡桐树,小叶榕树,桑树,槐树,银杏树......;还有一些我很清晰明白的记得,小时乡下老家人们用它的叶子来穿肉的棕叶子树;还有春天开着象牙红那种花的,那种树;还有很多杂七杂八,大大小小,参差不齐,我不知道题目名字的树。

记得在很遥远的那些年,树丛里似乎还生长着一些杂草,和一些四季不间断开放的野花。那些野里花,我最熟悉的:一是,麦麦冬;一是扁竹根花。麦麦冬,四季都是碧绿,苍翠的。扁竹根,小时候在乡下老家,我们时常跑到很远的山坡,山里的丛林去扯回来发酵豆子来做豆食。据说扁竹根花,就是书上说的鸢尾花。究竟是不是,我也没有去考证。春天里,扁竹根花开了,白色里带着一点,一丝淡蓝,淡紫色,就跟展翅欲飞,细小的彩蝶,昆虫......或者鸢尾差不多,看上去真好看!看着它们,管它是不是鸢尾花,我都要毫无道理,死皮赖脸的,最爱去想:它们就是舒婷那首《会唱歌的鸢尾花》的诗歌里抒情,诗意的鸢尾花。

我是喜欢那坡丛林的!我是喜欢那坡丛林里,那些各种各样的树的!我是喜欢那坡丛林里,那些各种各样的草的!那坡丛林,因为那些草,那些树才丛林!丛林里,那些小叶榕树,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大片,一大片;一大团,一大团绿色的云雾,飘浮点缀其间。或者像一把,一把,绿色的巨伞,无比绿色凉意地,撑开在那里,特别是夏日,为来往路过的人们提供好的歇凉休憩之地。它们很多主干都是大斗钵那般粗壮,虬龙卧枝的枝干上,垂挂着一绺一绺,长长的,嫩白色,黑黄色,或者胡须样,或者美女发辫样的空气虚根。清风吹来,那些空气虚根不停地左右来回,浅浅轻轻,随风飘曳。

那些桑树,大小不一。大的,主干也是大斗钵般粗壮。枝干,枝条,枝叶,向四周铺展得很远,很低下去,就连三四岁的小孩站在地上都可以够着。今年春天里,我还曾经去到它们下面去摘过桑叶来喂蚕子的呢!那时树上还结果满很多,很多紫红的桑葚呢!那些桑树的叶子虽然很多,但都不大片,也不厚实。那些桑树的桑葚虽然也很多,但也都不大,只有无名指拇头那般大。那样的桑树,我看见的有两棵,不用看,就知道它是没有嫁接,良种过,是坡丛里土生土长的原始,古老居民。还有那些泡桐树,苦楝子树,槐树......也是很有些时间岁月的年份了,也是10几米高,很魁梧,高大,也是像一把,一把绿色巨伞,无比绿色凉意地,撑开在那里,撑开在那里,遮阴挡日。夏日,为来往路过的人们提供好的歇凉休憩之地。

其实,我最最喜欢的还是那些黄葛树了,那里黄葛树还比较多!特别又是坡顶上的那两棵黄葛树。

那两棵黄葛树,就在坡顶路口朝北方向几米远的地方栏杆的边。最大的那棵,主干三四个大男人牵手合抱那么粗,那么壮。分岔出去的枝干大有的大水桶那么壮,一般的也是大斗钵那么大的,翘斜,横遮夸过下面的林荫大道!之后,继续斜翘着,再分岔着伸长,生长远方出去!枝繁叶茂,枝叶交错,也是那么的蓊蓊郁郁地,那么的“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相映,有时见日”地,一直伸长,生长远方到丛林中央。甚至快要,无限去接近,好像要挨到那些居民居住的高楼大厦窗户里去了!

透过枝繁叶茂的枝叶缝隙,可以一定距离朦胧的,看见那些掩映在丛林外的那些居民居住的高楼大厦;也可以一定距离朦胧的,看见那些居民居住的高楼大厦的窗户,阳台,以及阳台上凉挂,飘曳着的,斑斓多彩,鲜艳夺目,文明,文雅的胸罩,内衣,内裤......一定的距离,一定距离的性感,一定距离的朦胧,一定距离的遐思,瞎思,乱想!哈哈,更多是一定距离,一定遐思,瞎思,乱想着的,“邪恶”的邪念的“美”和“好”呢!如果再把目光认真努力出去,也可以更远距离的看见长化附近远远的尹家山,更远更远的东山,也就是我们当地人爱说的黄草山。阳光,从黄桷树枝叶缝隙间,筛漏下来,丝丝缕缕,斑斑驳驳,米粒那般,滴滴点点。黄桷树上,成天到晚成群的鸟儿,不停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与丛林里的那些鸟儿一起,与夏日里那些“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的拼命不断吟唱的知了的吟唱,与上下左右来回,飘飘缈缈,习习沙沙的凉风一起,相互应和,相映成趣,相得益彰,构成了丛林美妙音乐交响。

这些天,天气相当,相当的烈日酷暑难当,但那个地方相对来说较为远离城市的什么迟暮大妈们一窝蜂的猴子舞爪,狗跳跳的广场舞呀,打连腔呀,一些鬼老头,鬼老婆儿,在那里“鬼哭狼嚎”般的垮来OK(卡拉OK)呀,什么拼多多呀,马蜂窝呀,这样广告,那样的广告......等等种种文明出来的喧嚣,污染:——除了很多很多,很大很大的清净,安静,还有很大很大,很多很多的阴凉,清凉。在黄桷树下,在绿荫下,在丛林间,在清风里......

清晨或者黄昏的时候,我最爱独自站在树下,依靠着栏杆,点着一支烟:一边吹着上下左右来回,飘飘缈缈,习习沙沙的凉风;一边打望,遐思,瞎思,乱想那样地,欣赏着经过路口上上下下,来来往往的美女,那真是一种凉风一样,美女一样的,美好惬意的心情和享受。我想,美好地假想,黄昏里,如果再在那黄桷树下泡一杯茶,更或摆上一张小茶几,一把竹凉椅,像鲁迅《孔乙己》里写的咸亨酒店老爷们那样,茶几上再给我摆放一盘盐竹笋,一碟茴香豆,一盏烧黄酒,那就更好了!——哈哈,真是大白天说梦话,想得美!

我就在那里大白天说梦话,想得美,就在那里独自地,一边悠闲的抽着烟,一边悠闲的打着望,遐思,瞎思,乱想着......那个风那边,云那边,天那边的那边......传说中的,有着深冷冬天童话里淡淡疏影暗香般的美女,那个所谓的她,据说,那些很久远,很久远的以前,她家就在那坡丛林下面某个地方居住,究竟是在下面哪个地方,我不知道!也无法知道!当然,不想,更不敢知道!但很可惜,自从那次之后,我在那里从来没邂逅到她!呵呵,即使知道她在那坡丛林下面什么地方居住,即使邂逅到之后,那又会怎样呢!我只能悄悄咪咪感谢,感恩。感谢,感恩的背后或者最下面,依旧地一蓝无语,无限,无比,无边的沉默,一直到最后,那样虚无的存在,也是一种存在的方式,方法,以及方向:——在我心底,那坡丛林偶然里与她有关,那偶然里只是在去学习练笔写那坡丛林的时候,写其它与她有关无关的文字的时候......更多的时候却又与她无关,那坡丛林相当的很裸体透明简单,——也许完全可以这样的说,那坡丛林,就只是那坡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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