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花儿开,朵朵放光彩,昂首怒放花万朵,香飘云天外,唤醒百花啊齐开放……”我喜欢《红梅赞》这首歌曲。我还特别喜欢著名二胡演奏家于红梅演奏的《红梅随想曲》。一听到“红梅花儿开”,一听到《红梅随想曲》,一听到那些与红梅有关的曲子,我就跟打满气的气球一样,就跟打满了“鸡血”的鸡一样,热血沸腾,兴奋不已,浮想联翩。婉转,优美的旋律里,不但有红梅盛开,红梅朵朵,红梅飘香,还有……或者也许雪花飘飘,漫天纷纷;或者也许天空蓝蓝,白云悠悠;或者也许阳光暖暖,春风徐徐;或者也许……以及还有著名二胡演奏家于红梅的漂亮美丽,美好的情态样子。不知不觉,生命里便有了某种“红梅”情结。
怎么说呢!可关于红梅,我只是在歌曲音乐里,书本文字里,影视画面里,深夜的睡梦里……看见过,从来没有看见过真正的红梅,所以,我的喜欢总是带着那么似乎一丝,却又是好多,好多丝的十分的失落,遗憾,缺陷的“空喜欢”。这样的“空喜欢”一直在歌曲音乐里,书本文字里,影视画面里,深夜的睡梦里……延续,深长了很久,很久。那某种“红梅”的情结,也更加地在我生命里根深蒂固。
什么时候,能亲自真正看见真正的红梅呢?什么时候,能亲自真正嗅吻到一下,哪怕只是一下,只是轻轻浅浅的一下,一会儿,一瞬间真正的红梅呢?我经常在心底问我想象着的红梅,问我自己?结果是:红梅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于是,那长期以来的“红梅”情结,便成了我一生一个美好的“结”,一个美好的夙愿和梦想。
花儿喜欢我不,我不知道!反正是我喜欢花儿的,而且是非常的喜欢!喜欢得,甚至喜欢得胜过喜欢我自己。
人们常说:美女是花儿。我说:……花儿也是美女。花儿,还与少年很有深度的关系。不是吗?有个民歌的题目就叫做:《花儿与少年》。很流行,很经典,听起来感觉还相当很好听的。哈哈,就连我这个孤陋寡闻,五音不全的人,好像都还会乱哼唱几句呢!“春季里么就到了这,迎春花儿开迎春花儿开,年轻轻的咯女儿家呀,踩呀么踩青来呀,踩呀么踩青来”。不过,我最喜欢乱哼唱的还是这几句:“山里高不过凤凰山,凤凰山站在白云端,花儿为王的红牡丹,红牡丹它开在春天。川里平不过大草原,大草原铺上绿绒毯,人间英俊的是少年,少年是人间的春天。”
花儿是美女。美女也是花儿。花儿与美女,与少年,相互交媾,相互交融,相互一体,相得益彰。
花儿,还是植物的繁殖器官呢!可这不是我说的哈,也不是比喻,和其它修辞,象征,暗示之类的,而是真的!不信,这里,有新华字典对“花”的解释为据:——花,植物的繁殖器官,典型的由“花托”、“花萼”、“花冠”、“雌蕊群”和“雄蕊群”组成,有各种形状和颜色,一般长得很美丽,有的有香味,凋谢后结成果实。尽管新华字典是这么解释的,但不知怎么的,我却总爱去把“繁殖器官”,比喻化,拟人化,修辞化,象征化,暗示化……把“她”由“植物的繁殖器官”想象成为“植物的生殖器官”,然后再把意义,形象,形象地引申,延续,扩展,张开,一直往下,深入下去……我私下认为,这样更有诗意一些,人情一些,或者更有生命本身着出来,“本性”的韵味,蕴味一些。
我很喜欢花儿,我虽然很喜欢花儿,但我“淫而不乱”。我很喜欢花儿的同时,我还有一个很不好的“癖好”,不香的花我不大喜欢。据说:香水有毒。据说:花香也是有毒的,但我不怕,我生命里也有歪邪的“毒”,我就是喜欢,就是要去喜欢花香的毒!常言道:以毒攻毒。我就像“文化大革命”时期流行的有句话那样:“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
……正因如此,胡乱地,我爱去看,去欣赏,去想象,去遐思……包括,阳台上爱去栽种的,几乎都是:像什么桂花呀,兰花呀,米兰呀,黄桷兰呀;什么栀子花呀,香水月季呀,玫瑰呀,瑞香呀……等等之类,有着花香的花。这种有着花香的花,更还有,有关梅花类的梅花,其实也栽种过好多年,好多盆,可惜十分遗憾的是我栽种过的,或者看见过的都是黄色的腊梅,却从没有栽种过红梅……所以一直多年长期以来,也就都完全没有看见过现实里的真正的红梅!
春天来了!天也蓝了,暖了;风也蓝了,暖了!连空气,时间,好像也跟季节差不多,也蓝了,暖了!渐渐地,春暖花开。渐渐地,一切都春天起来。面朝大地,野外,远方……
初春的一天,我独自在野外行走,散步。我在野外走着,走着,突然一丝暗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那暗香远远近近,高高地低,若有若无,飘飘渺渺,朦朦胧胧,模模糊糊,似乎还有那么一点,一丝,一缕,弯弯曲曲,曲曲折折,深邃的样子,亡魂思想,幽灵一般。我栽种了很久的腊梅,经常看见过腊梅,很熟悉腊梅,知道那是腊梅出来的那种暗香,幽香。但是,那时腊梅花朵早已……或者凋零,或者干枯,暗香已过,已远,完全彻底的没有了,有的只是等待来年重新开始。
我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了,环顾了远远近近,高高地低的四周……也没有腊梅树呀!有的只有,只是一朵一朵,一簇一簇,一串一串,一树一树,一片一片,很红红无边,无比灿烂辉煌,耀眼夺目扎眼,以前我从来没看见过,也叫不出它的名字的花。有的只有,只是一朵一朵,一簇一簇,一串一串,一树一树,一片一片,很红红无边,无比灿烂辉煌,耀眼夺目扎眼,透明透顶的飘香。除此,那样的红红里,还夹染着一层淡淡浅浅,匀净透明着的,透明了的白。那些花的花瓣呈指甲状,或梅花瓣状,很多层地一层一层重叠着。花蕾裂唇张嘴,花蕊一丝一丝,一缕一缕的。花丛里嘤嘤嗡嗡,很多蜜蜂,有的飞舞着,有的伏在花瓣上,花蕊里最深处。春风不时的吹来,又吹去,花丛里,还有很多风的呢喃,花的微笑,花的窃窃私语呢……和春风一起,它们好像在对话春天,在映衬春天无边,无比的蓝天白云,白云蓝天。
我十分的疑惑,明明白白是梅花的那种暗香,幽香,然而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四周又没有腊梅树,腊梅花,哪究竟是什么花的香呢?
……正在这时,一位美女向我走来。那美女手腕挎着一个锃亮精美,小巧玲珑的,有着鳞甲状,黑色鳄鱼皮革提包,穿着,打扮得很时尚,不但不妖娆,看上去却媚而不俗,很有教养,内涵:秀黑的披肩发。大大的杏仁眼。红红的瓜子脸。红红的翘嘴唇。白白的米牙齿。弯弯的罥烟眉。耳垂下挂悬着一对翡翠耳坠,走起路来耳坠来回一摇一晃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与脸型,搭配很和谐得体的,高档近视眼镜……特别是那条鲜红的羊绒围巾,长长地搭吊在胸前,看上去更一种文化人的美女气质。
“美女,冒昧的请问一下,那一朵一朵,一簇一簇,一串一串,一树一树,一片一片,很红红无边,无比灿烂辉煌,耀眼夺目扎眼,透明的飘香的花是什么花?”我礼貌的问了她一句。“那是红梅!”她有礼貌地回答道。“那就是红梅呀,我梦寐已久,寤寐思服的红梅呀,我还以为是其它的什么花呢!”……我恍然大悟,更多的是惊愕,是欣喜万分,激动不已地,对自己说。“你以前没见过红梅吗?”“我一直只是我只是在歌曲音乐里,书本文字里,影视画面里,更多的是在深夜的睡梦里……并且,相当喜欢过!”她习惯性那样地喔——了一声!我说:“你肯定很熟悉,很喜欢红梅吧!”“我也是一般而已!”她说:“不过,我的名字就叫红梅,很喜欢有关红梅的一些艺术作品,比如歌曲《红梅赞》,特别是那首于红梅二胡演奏的《红梅随想曲》。”她肯定是过谦了!我想的话,听她说话的内容和情形。“我也很喜欢着歌曲和音乐,看来这很巧合,或者是缘分!”我玩笑着说……
随着我们的交谈,渐渐开始有点熟悉起来。我们谈了一阵,然后她就走了,我就在那里,认认真真地,欣赏起以前一直没有看过的红梅来……当然,也忘记不了想了她很久,很久。
红梅花儿开,红梅花儿开了!!
还是那么,那样的:一朵一朵,一簇一簇,一串一串,一树一树,一片一片,很红红无边,无比灿烂辉煌,耀眼夺目扎眼,透明的飘香着,飘香着:开在高高的山坡上,弯弯的小河边;也开在蓝蓝的天空下,徐徐的春风中……更开在我心底。远远看去,就像天边一片一片,浅浅淡淡,绯红的轻云;一团一团,浅浅淡淡,绯红的氤氲……更或,希望就像那个美女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