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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宏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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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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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时节又逢君

小雪时令已然到,又见满天雪花飘。晚秋时节,小雪时令即将来临,而凌波轻舞般的雪花也不期而遇地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相继而落于2023年11月10日豫北,从而开启雪落安阳的初冬首雪模式,也是落雪时节又逢君的感佩时刻。

傍晚,凭窗远眺,朔风萧萧中,委婉如玉的初降雪花,犹如柳絮风雪共舞、随风飘曳;不经意间,轻轻覆盖了花草树木,苍白了苍茫大地,谱写初雪的冬韵与绚丽。尤其偶尔变化的不同形状、相同的“色彩”(白色)、轻盈雪花,或空中舞动着多重“姿色”,或寒风中螺旋而落,或慢慢从空而降,渐渐地使林立的楼宇、茫茫的大地、绽放(前段开的花)的月季,粉妆玉彻、玉树琼枝、花中留白,整个世界似烟如雾、天地混沌、浑然天成,一切皆沉浸在童话之中,乐不思蜀。

我们这些看腻了平素的小雨淅沥,厌恶了大风呼啸的朔方人,却始终把雪花纷飞、茫茫雪域、旖旎美景的雪花联系在一起,让人一生酷爱,视雪如玉、触景生情、与生俱来。

此时此刻,观雪景、看落雪的我,凝结沉思、思绪激荡。古人亦何尝不爱雪、赏雪、赞雪呢?一首唐代高适《别董大二首》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诗人描写了黄昏的落日使千里浮云变得暗黄;北风劲吹,大雪纷纷,大雁南飞凄美情景,让世人无奈唏嘘。

纵观农谚,也恰到好处地精准告知农户某一时期时令谚语的准确性、及时性、可读性,使人字字句句、代代传承、难能可贵。难怪实际人们不仅爱雪,作物也尤为喜欢。“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今年大雪好,明年收成好”“冬雪消除四边草,来年肥多害虫少”。这些读起朗朗爽口、脍炙人口的农谚,正是由其千古不衰的内涵所在。

每逢我遇见雪花纷飞的日子,心情和情调瞬间有种“飞流直下三千尺”之感,并非与曾经的小雨邂逅,相视无语,平谈无奇,毫无新意,而是内心有种望穿秋水的强烈与震撼。我之所以爱雪等,不仅仅是雪花使世界银装素裹、大地雪景添美,更多是带给农民和田园的是预示来年的丰收景象,送给大地的是纯洁与无暇景观,留给众人的是久违的大地几度恬静。

小雪时节遇见雪,不仅是最美遇见,也是初冬歆慕雪景的盛赞与放歌。我经不起雪的诱惑、雪的思念、雪的憧憬,于是,乘兴打着雨伞,走出温暖的家中,只身踏着积雪,彳亍在人迹稀疏的城市街头,共赴洁白的雪花之约。灯光下,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和光影,如一首初冬的诗歌,扮靓着世界、粉饰着大地、充盈着诗情画意。这时,倏忽间,仨位熟悉的背影进入视域,给了我强烈的视觉冲击,使我感动,让我尊敬。

只见不远处的雪花中,三位环卫工同志,似乎并不在意那天空舞动雪花、寒冷之夜、冰冷的路上,而默然坚守在时而流动、时而在低头清洁的工作岗位上,清扫瑞雪、清除垃圾。回眸她们长年累月穿梭在春夏风雨中、寒冬风雪时,夜间战斗在深夜的场景,没有怨言、从未因恶劣环境而退却,使人由衷敬佩。

我禁不住共情中说道:“天这么冷,回家吧,待雪后再清洁不迟”。“坚守岗位,是俺的职责。明早还要路人行走、工人上班呢”,一位女环卫工坚毅中说道。是啊,在春夏秋冬中,她们的角色何等可贵,环卫工作虽然最脏、最苦、最累,但她们的人生如同雪花一样洁白、美好、亮丽,只因环卫工的唯美温暖着这个寒冬,自成风景却为寒冬增色。

爱雪花、爱环卫、爱初冬,因为此时,不仅与雪花“相撞”,与环卫相遇,更使我读懂了雪白的世界里,唯独城市的“美容师”(环卫工)更加洁白如玉,她们的一生光辉无比,可与雪花媲美。

爱你雪花,爱你温柔、爱你“晶莹”,但我更爱那落雪时节又逢君的感人画面与惊人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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