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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通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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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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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狗的故事:温暖与悲伤交织

2021年10月1日,我第一次去大连。亲家打开门,一条高个子黑狗冲我摇尾巴,那狗浑身的毛黑得发亮,像是被精心擦拭过的绸缎,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它的眼睛圆而明亮,犹如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镶嵌在那毛茸茸的脸上,透着机灵劲儿,那模样仿佛在说“欢迎您”。那几日我们相处得很愉快,我还拍了视频,这也勾起了我对过往养狗经历的回忆。

我曾养过四只土黑狗,也留有狗狗的照片。小时候我并不喜欢狗,1996年我们搬了新家,一天先生带回一只小黑狗,那小家伙圆滚滚的,像个毛茸茸的黑球。它浑身的毛短而密,摸起来软软的,每一根都透着新生的活力。眼睛亮晶晶的,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清澈又明亮,可爱极了。

那时我白天上班,只能早晚喂它,没时间陪它,它就自己在家玩。每到周末,我们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它就会乖巧地趴在我们脚边,偶尔还会把头搭在我们的鞋面上,似乎也在享受这温馨的家庭时光。它的爪子小巧玲珑,粉粉的肉垫踩在地上几乎没有声音。它的尾巴总是欢快地摇着,像一把毛茸茸的小扇子。后来它逐渐长大,身材变得修长而矫健,四肢强壮有力,跑起来就像一阵黑色的旋风。它特别懂事,每天送儿子上学,儿子进校门时,它总会蹭蹭儿子的腿,像是叮嘱他要好好学习。

我们回家时它也会摇着尾巴迎接,围着我们欢快地转圈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它的想念。它很通人性,先生晚归,摩托车在河岸上一响,它就飞奔过去,见到先生后,会兴奋地跳起来,用舌头舔先生的手。我平时不带它上班,有一天它偷偷跟在我自行车后,我把自行车停在办公楼下面,它还守在那不走,我午休时出来看它,它就会欢快地跑向我,在我身边蹭来蹭去。有一次我把自行车借给别人,它叫个不停,还跟着走,那紧张的模样就像是在守护自己心爱的宝贝。

2000年我家门前修公路,有一次它被车撞得很重,一下子窜到二楼,不吃不喝,过了一周才恢复。有时它出去玩,一周都不回来,我们找不到它,特别着急。后来有一天它真的没再回来,我们到处找也找不到。儿子特别伤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小脸因悲伤而涨得通红,嘴唇微微颤抖,那模样让人心疼。他满含不舍与怀念,写了一篇怀念狗狗的文章。

他写初见狗狗时的惊喜,那小小的黑狗像个毛茸茸的团子,怯生生地看着周围,浑身的毛带着一种柔软的质感,泛着淡淡的光泽。它的耳朵微微下垂,偶尔动一动,像是在捕捉周围的声音。是他第一个伸手抚摸,从那时起,他们之间就有了特殊羁绊。他回忆每天清晨,狗狗在床边欢快地叫他起床,还会叼着他的袜子放到他脚边;傍晚放学,狗狗在路口热情迎接,尾巴摇得像拨浪鼓,那热情能驱散他一整天的学习疲惫,它还会跳起来扑到儿子怀里,用脑袋蹭儿子的脸。

他还写狗狗丢失后的日子,他在曾经和狗狗玩耍的地方无数次徘徊,期待那熟悉身影再次出现。他在文中倾诉对狗狗的思念,每个字都发自肺腑。这篇饱含深情的文章被老师当作范本在班级朗读,老师充满情感的声音在教室响起时,不少同学都被感动得眼眶湿润,仿佛随着文字经历了这个温暖又悲伤的故事。

不久我们又养了一只小黑狗,这只狗有些笨,见到外人叫过不停,但我们没丢弃它。它体型比之前的狗要大一些,身子有些壮实,毛略显粗糙,不过眼神中还是有着狗狗独有的单纯。冬天的时候,它会窝在我们为它准备的小毯子上,我们一家人围坐在铜炉旁,它也会慢慢靠近,在我们的脚边取暖。两年后它不见了,后来有人告诉我它被狗贩偷走了。从那以后我不想再养狗了。

有一天,家门口来了只小黑狗,怎么赶都不走,我们就收留了它。那狗长得瘦瘦小小的,身上的毛长短不一,有些杂乱,不过眼睛倒是很大,水汪汪的,透着一股可怜兮兮的劲儿。有一天它趴在那不动,嘴里吐出蛔虫,我专门请兽医给它打针,后来它又有精神了。我走到哪它跟到哪,去市场、超市、走亲戚我都带着它。在亲戚家,它会和亲戚家的小朋友一起玩耍,小朋友扔出球,它就会跑去叼回来,欢快的身影给大家带来不少欢乐。结果有一天它被汽车压了……我难过极了。后来我不想再养狗了。时隔三年,邻居搬走了,一只黑母狗一直不走,我们就收留了它。它很厉害,一年生两次狗,而且不在家里生,等小狗大了才带回来。它体型中等,毛色纯正,没有一丝杂色,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显示出它的健康。有一次它怀孕了,在家生了五条小狗,这些狗狗太可爱了,它们的毛色有的深黑,有的浅黑,每一只都有着小巧的爪子和湿漉漉的鼻子。我拍了视频发朋友圈,不到一周它们都有了新家。不久,这只黑狗也不见了,至今不知去向……

狗与人共生,你养着它,它总会报答你,守着家不离不弃。

狗不虚伪、不伪装,对主人忠诚不二。

狗的品德值得我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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