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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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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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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游巡抚故居遗址寻解立敬沧桑往事

12月17日,上午九时许,受邀随贵州省黄平县文联作家协会一行十余人,走进黄平县浪洞镇花院村,去探寻明末江西巡抚解立敬故居遗址。这里,山清水秀,景色宜人,是黄平县文联作家协会主席廖朝富的老家。一大早,作协采风团一行人驱车前往,先是在廖朝富主席家吃过中午饭后,一行人再继续驱车赶往解立敬故居探寻,临近目的地,大家下车远望,一道道青山连绵起伏,近看,一条小溪流穿村而过,细看一处小桥流水人家的别致山水画镶嵌在花院人家。

知其然,知其所以然。花院村,景如其名,处处鸟语花香,绿水青山,让人流年忘返,采风间歇在一户丁氏的人家中打听得知,“花院村”之名得名于“花地坝”和“院子头”两个自然寨,各取小地名一字,组合成片区之名“花院”。花院一路景美如画,随着作协采风团的脚步前往解立敬故居遗址, 我们在廖朝富主席的带领下,拾级而上,不久便来到一处约篮球场大小的菜地种满了菜,菜地下方有棵“上了年纪”的金钱柳树,树旁边还有未拆完的是解立敬房族之后建的小木屋。明朝一代爱国名臣故居遗址就位于此,虽然昔日辉煌不在,但是房屋基础依稀可见。一块块棕红色基石早已长青苔,朝门的石柱闲躺于两旁,朝门石坎静静横拦于地上,似乎在讲述着久远的故事。

我们采风团一行十余人,边听廖朝富介绍解立敬巡抚的沧桑往事,边在解立敬故居遗址参观 ,我边听边拍照无意间,思绪不受控制的飘絮开来,看着遗址菜园边上的朝门石坎静静横拦于地上,似乎在向人们讲述着远去的故事。再看看眼前,如今,散居于花院村古道边的解立敬直系后人,不知不觉让人思绪万千……

走在参观的途中,随着廖朝富的深入讲解。从介绍及到古石桥边偶遇到的解氏后人口中得知,解立敬,字念显,号诚斋,贵州兴隆卫(今黄平县)人。立敬少时,父兄早逝,家庭的责任落在了他的肩上。他孝顺母亲,奉嫂如兄,受到乡里的赞颂。明朝晚期曾任安徽、江西等地巡抚。明神宗万历四十三年(1615)举人。明熹宗天启四年(1624)任陕西华阴知县,明思宗崇祯元年(1628)迁云南赵州知州,后迁山东青州同知、广东广州同知、惠州同知、江西广信知府,崇祯十六年(1643)升湖东道按察副使,又晋右佥都御史,巡抚广、饶、衢、徽等处,并提督军务,后以眼疾辞职还乡。清顺治四年(1647),曾积极参加保卫家乡兴隆卫的战斗,使兴隆卫得保。后孙可望据黔,于清顺治七年(1650)授立敬为四川巡抚,他抗节不屈,绝食而死。《黔诗纪略》录其诗一首。

据廖朝富介绍,解立敬一生为政清廉,刚直不阿。他深知江湖险恶,“侍君如侍虎,不慎灭九族”的道理。为防患于末然,他学先贤陶渊明选择了易于隐避,且风景优美的花院居住,世代生息繁衍。目前,花院村的解立敬后人已有三十余户一百余人。

据史料记载,清顺治(1650年)南明时期权臣孙可望(明末起义军张献忠义子),挟天子以令诸侯借南明朝廷之名,占据贵州、四川扩充自己的势力,逼授解立敬为四川巡抚,可解立敬抗节拒授,被囚于黄平狱中,最后绝食而亡,葬于今黄平县新州镇晒金石村。

过往云烟,观古望今。不经意间,“吱吱吱……”从旁边约二十余米高的古金钱柳树巅传来几声鸟叫,不知是不是解立敬的化身,有客人拜访故居遗址而高鸣迎接,还是机缘巧合。解立敬的故事已经远去,但是他的聪明慧智和以身许国的忠义不得不令人敬佩!

据史料记载,解立敬,他在异乡为官时,以史为鉴得方略,已想到了激流勇退。他在崇祯十一年至十三年守孝期间,就趁此暗暗四处寻觅,希望找到既安全又清静的地方。一日,他骑马从兴隆北行,到达黄平州治所(即:现在的旧州),从古城墙上眺望西北角,眼光掠过万亩大坝,只见万山涌来,如一幅巨画徐徐展开。

谈古论今,恍惚间,自己手中笔下的文字随我一起寻梦,一起追寻那岁月无法掩盖的以身许国一代忠良解立敬力挽狂澜,但又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无奈……,重温那沾墨染香金戈铁马的乱世忠良巡抚解立敬。无意间几声鸟叫虫鸣山谷间,我不禁伸开双臂一声高呼,回音依然在青山绿水山谷回荡。

小桥,流水,人家,柳树依依,绿水环绕,青草点缀,延伸到花院村委会旁的花院石桥,和远去的曾经,迷茫了历史,迷离了记忆。茶马古道旁,庭院深深,茂密的树林直遮天蔽日,留下一条线的天显得有些凄迷。踏上光亮的茶马古道的石板路,那石板是用脚、用鞋磨亮的,浸润着雨水、泪水和汗水,伴送古今人远行的情境,看透世俗而隐居于此,世外桃源的悠然自得,似乎都在这石板古道上发生过,遗址旁的石板路的伸向远方可谓百味俱全。

登高望远,抬头仰望的思念,那望不到边的情愫,望不尽天的缝隙就是那绵绵不绝的期盼。

花院是有故事的,古道、金钱树,小桥流水人家、绿岸碧湖,一切的一切,还有我还不知道就曾经远去的故事,但我能感受这里曾经许许多多的生离死别,许许多多的恩怨情仇,也有许许多多的欢声笑语,古迹的沧桑、残垣断壁上的青苔似乎都在诉说。

返程回眺,那小桥流水,那深深茶马古道,那被磨光的茶马古道石板,心境似乎特别宁静,百感交集,采风活动的走走停停,听见初冬脚步的叮咚声和自己的心跳声,匆匆一个过客,匆匆的来,匆匆的返,似乎没有带走什么,似乎又带走了一切……(潘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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