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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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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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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苗寨

鳞次栉比的吊脚楼群,层层叠叠的梯田,茂密的树林,清澈的河水以 及袅袅炊烟,长长的青石板街……,一派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桃园景象。 瑶光,原名苗光位于锦屏西部、座落在青山界脚下,乌下江与清水江交汇 处的仰阿莎湖畔上,是当今旅游开发的处女地,辖中寨、里寨、党中三个 小村,全是苗族,素有千户苗寨之称。

近年来,贵州民族风情旅游的蓬勃发展和美丽乡村建设的推进,给瑶 光苗寨注入了激情四溢的活力,瑶光气势雄伟,古木参天,“七公树”、 “十公树”被长滕缠绵依恋,绿色的枫林与名贵树相伴,民宅隐于绿海之 中,环境优美,风光秀丽。瑶光有大小山峰数十座,其中青山界海拔 1344.7 米,也有海拨高度只有 1200 多米的“小山峰”,有“气势磅礴的龙干山” 、 “梁子山”有孤峰独秀的“飞天凤”,直插云霄的。站在“观音形”的山 顶上眺望,可以看到锦、黎、剑三县的千山万水,日出时雾海芒芒,夕阳 西下霞光万里,景致迷人,令人心旷神怡。瑶光的山还是是天然的“氧吧”, 也是鸟的世界,花的海洋,更是竹鸡、画眉、山雀等飞禽走兽的产地。

瑶光久传不衰的青石文化 在瑶光还流传着久传不衰的青石文化,如今不论是户道还是农田耕作 的主道均是青石板铺成的,瑶光寨内串户纵横交错街道12条,青石板街4000 级,瑶光苗寨青石板街总计 18288 级。青石板表面还有防滑条纹,清晰流 畅。在 1999 年贵州电视台前来瑶光拍摄时说: “这里可称得上贵州苗家石 板第一寨”。瑶光的苗寨天梯,万级石板街,大多是清朝雍正乾隆道光年 代,木材贸易发展时期民众捐资建成的,先人都刻有石碑记载,以昭示后 人。 瑶光寨不仅有青石板街,还有很多的石板晒坪和石板桥,石磨、石槽、 石枧、石井、石水缸、石制练功器等、走进瑶光简直是走进了石头工艺品 世界,让人眼花葊乱。制作精美,耐磨耐用,经受几百年的风霜侵袭,依 然完整无缺。还有最豪华的清代古墓——花祖坟。碑文刻有姜氏“皇清浩 封朝仪大夫显考姜公讳志远号静葬府君墓”,用青板铺成的两层半月型拜 台,墓旁有圆柱形青石华表,雌雄各一的精雕石狮子。1988 年锦屏县人民 政府将此古墓列为文物保护单位,改革开放以来,每年都有学校师生、国 家干部、工人、农民等到此游玩。还有修路、架桥等功德石碑,在瑶光随处可见。 苗族先祖们到瑶光定居后,陆续在青山界脚下,在海拨 900 米以内的 山冲、陡岭中用青石板块砌成的层层楼田,状若鱼鳞、形如彩带挂在半山 腰上。由于山高水高,尽是山泉水灌溉,为防洪涝灾害,先祖们均用青石 板砌成防洪阴水道,每当山洪爆发时,洪水均从阴沟排出,而稻田则安然 无恙,充分体现了瑶光人民的勤劳与智慧。

瑶光悠久的枫树节文化 此外,瑶光还有悠久的枫树节环保文化,相传,瑶光苗寨先祖,定居 时为测试此地是否能永久居住,于是姜姓人士便在瑶光后百景(地名)筑龙 脉处倒插一棵无根枫树,并祈祷无根此树若能成活,便能定居,不再迁徙。 果然,神奇的枫树不仅成活,而且根深叶茂,因此迁入的人越来越多,从 此瑶光人都把此树称为“神树”,并请神师安神,祭拜“神树”保佑平安 护寨。从此瑶光的祖祖辈辈都觉得古树是神灵的化身,生小孩都祭拜古树, 祈求保佑儿女如千年古树根深叶茂,每年“祭树节”节日都举行祭树仪式, 以祈求保佑全寨逢凶化吉,无灾无难。几百年来祭树节日一直隆重不衰, 加之村规民约的实施,人人懂得乱砍滥伐是要遭报应并受惩罚,使得生态 完美,郁郁葱葱。 瑶光枫树节又是过小年,内容丰富,热闹非凡。节日期间,男女老幼 身着盛装,举行祭树仪式后,再开展踩芦笙,斗牛、斗鸡、斗鸟、赛民歌、 演节目、篮球赛等活动。寨上有专门的芦笙堂(苗语叫‘党嗄’),寨脚有 专门的斗牛堂(苗语叫‘党你’)。节日里,外来人不论亲疏,入户便是贵 客,谁家客多,意味着他家来年最兴旺。“祭树节的历史还溯到远古的“姜 央”和枫木文化故事传说。2012 年 2 月 20 日,有香港凤凰电视台记者一行 前来摄制《大地寻梦》,瑶光男女老少,以饱满的激情迎接了远方的客人。

神奇 “龙角岩”的美丽传说 早些年间,每当天高气爽,夜深人静时候,瑶光寨后便放出两束紫兰 色的光柱其射程远而耀眼。然而先前瑶光人未知有这种现象,而是周边寨 子的人先看到的,不久瑶光人知晓这种光后,多次注视发觉光是从寨后的 “龙角岩”跟部射出的。此“龙角岩”又叫“鸡翅膀”,它是从山岩里平 伸出两支尖似龙角的石头,架在距它约 3 米之遥的一棵枫树枝杈上。如“龙 角”,既奇丽,到晚上又能发“祥光”,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不知不觉 便传到了皇宫,恰在这段时期,邻地婆洞林宽发动农民起义,朝中感到一 片恐慌,认为瑶光龙脉气势雄伟,龙头夜放“祥光”,将来肯定会出帝王,明洪武 30 年(公元 1397 年)林宽起义失败后,明朝便派靖州参将“邓子龙” 出斩苗侗龙脉,“龙角岩”就此惨遭斩断。虽然“龙角岩”余部依然屹立 于寨后,保持它原有的风貌,但再也不能复发奇光了 瑶光是清水江木材贸易的中心之一。世世代代木夫、排夫在青山界脚 下清水江上劳作,演译了悠扬动听的“河边腔”、苗歌“嘎谐”、情歌、 酒歌、伴嫁歌、苦歌、盘歌等,各具韵味,世代传唱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 力,这里又是歌的海洋。

不可磨灰的红色记忆 1934 年农历八月和农历 11 月中国工农红军两次过瑶光。八月间走三天 三夜,十一月间走九天九夜。毛主席还住过李家大屋,周恩来、朱德等中 央领导人住姜家大屋。姜家大屋曾挂有“瑶光镇苏维埃政府”的牌子。瑶 光寨脚有红军战胜国民党军队,强渡“两江”的战斗遗址,民间流传许多 可歌可泣的民歌、民谣。红军还为民治病,瑶光青年勇跃参加红军,为红 军带路等动人事迹。红军给瑶光苗寨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记忆。因此, 寨脚马朝立有《红军战斗遗址》碑和毛主席的《十六字令》,李家大屋设 有《红军纪念馆》。改革开放以来,不断有游客前来瞻仰,有省州电台记 者前来采访,有央视“我的长征”一行前来采访并报道。

瑶光大好的旅游发展前景 瑶光从来人多田少,库区又淹没了一部分,显然就更少了。过去靠撑 船放排谋生活,库区蓄水后传统的放排生活宣告结束,告别了传统的生活 方式之后,人们选择的另一条出路是外出打工。据统计全村外出打工的占 人口总数的 35%,占总劳动力的 80%,打工是一条出路,但并非是发家致富 的唯一出路。 现在村两委提出的口号是:以打工引进技术创业,以搞好农林、牧鱼 稳村,以发展旅游业活村。其实,瑶光旅游业有天时、地利、人和的优越 条件。瑶光有美丽迷人的自然风光,有厚重的历史文化古迹。有红色的革 命历史,有淳朴好客的苗家人。无论游客从三板溪往剑河或剑河往三板溪 游湖一周,必经瑶光。无论从红色侗都——黎平或从古城隆里沿红军长征 路,也要过瑶光,游客若从中国环保第一寨——文斗往人间仙境青山界, 都要经过瑶光。因此,瑶光占了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昨日瑶光这块充满 传奇的村落,还是“藏在深闺人不知” 的“闺秀”,今日相信在党和国家 的大好政策下,瑶光将以全新的面貌呈现在世人的面前,成为旅游业的新 宠儿。如今走进锦屏河口瑶光苗寨,这天格外的蓝,这水格外的清,正值盛 夏时节在山清水秀簇拥下的瑶光苗寨,透过盛夏的阳光,显得格外光彩夺目。在 311 省道旁的村委小楼前,笔者看到公路两侧一幢幢漂亮的小楼房 坐落有致,旁边不远处还有几家小超市旁和几家旅社,颇有一番小集镇的 模样。村里的老少爷们也在自家门前晒着暖暖的太阳,给人一派安乐祥和 景象,美在瑶光,这就是美丽的瑶光千户苗寨。(潘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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