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蝉鸣,不夏日。”夏至刚过不久,我们就可以听到知了的叫声了,“知了,知了.....”诉说着夏日的炎热,这是最热的时候了,仿佛隔了好多时光,忽然在傍晚格外敏感于那片声响。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时不时地也想体验一下这种感觉,清晨钻进偏远宁静幽深的树林,听不到一丁点声音,偶有几声鸟鸣,也会匆匆流过,隐没到树林深处,仿佛我的到来,打扰到它,听到最多的是麻雀的声音,一只,亦或几只,扑棱着翅膀从头顶飞过,偶尔传来“喳喳”的叫声,我感叹它身影的灵活,那么密的丛林,却不会碰到一丝。聆听大自然最自然的鸣唱。
上班整天坐在办公室里,不去运动一下还真不行。下午下班后,太阳也没那么烈焰了,我就顺着街道,向家的方向走上几站路再乘车回家。走着走着,一片绿荫出现在眼前,这儿人们常去休闲的好地方,排齐的印度紫檀,麻栋,松树,相思树,围绕成圈的细叶榄仁,一片片四方的绿草坪一望无际,路旁还有许多不知名紫的红的花木,密拥相依呢,中老年人,男男女女,小孩子在放松行走活动,傍晚六点半左右,不经意听到树上的蝉(也叫知了)“吱--吱--吱”鸣叫声,我不由得伫步抬头寻找树上的蝉只.....
城里的蝉声太少了,几乎是少得可怜,形不成乡村那种大合唱的阵势,偶尔几声断断续续的叫声,显得有气无力,像蚊子在耳边鸣叫。一种淡淡的失落感油然而生,不时在脑海力闪现儿时捉蝉的情景,心情便开始兴奋起来。
就在这当儿,我回忆起年少时的往事。夏天的老家夏天里少不了蝉。骄阳似火的盛夏,每逢响晴的日子,在乡村农家的房前屋后,杨树、槐树、榆树、杏树、桃树、梨树、柳树、白杨树上,透过枝丫的缝隙,总能看到蝉黑小的身影,并能随时听到它们发出的悠扬而热烈的吟唱。
这个时候,我们邻居几个发相约去捉蝉,村里村外,山下山上,到处一片知了的鸣响。爬上树是捉不到的,一有动静,蝉就飞了。
林中都是杨树,有高有矮,有粗有细,经历了岁月的洗礼,皱纹会爬满整个树身,而大多的树木是光滑的。偶有一株枯树,蛀虫钻满整个树身,一个个孔洞冒出黑色的分泌物,拒人于千里之外。对于这株枯树,你轻轻的一推,它就会轰然倒地,树身可能安然无恙,也可能四分五裂,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有人说“蝉是乡村的歌手”,这话真的不错。操一口老家的方言,用诗歌说话,谈论爱情和故乡。它们用泥土一般质朴的声音,为平和寂寞的乡村生活平添一缕朴素而温馨的感动。夏天的燠热势不可挡,人们纷纷追逐着幽静和绿荫。乡下古旧的小院里,填满了麻雀和蝉们的欢喜与喧闹,暮色清凉而欢悦。小院里流淌着古意。
那些潜伏在枝叶间的蝉虫,不约而同地拉开嗓门,吟唱着夏日的恋歌。蝉,可爱的小家伙,是见不得天的昆虫,虽然寿命很长,但是很少在阳光下生活,几乎一生都在黑暗地下度过, 蝉有很好的药物价值。蝉也是让人引入“斯文”的小宝贝。从古至今,以蝉入诗、词很多,特别以蝉比喻品行高洁。然而这种蝉鸣,像是在登台歌唱,是大自然和谐悦耳的美妙之声。笔者通过在夏季与蝉的相遇,陶醉在美妙的蝉音中,引发了对蝉孵化,出生,蜕变,发育,习性,药用价值,文化和古诗词相关咏唱做了详细描写和抒情。古人以为蝉餐风饮露,是高洁的象征,所以古人常以蝉的高洁表现自己品行的高洁。
蝉最招孩子们喜欢,汪曾祺在《夏天的昆虫》中,介绍了蝉的品种习性。有一种叫“海溜”的蝉,个头大,色黑,叫声宏亮,蝉里的楚霸王,生命力很强。“曾捉了一只,养在一个断了发条的旧座钟里,活了好多天。”进一步又写,北京的孩子捉蝉,是在竹竿头上涂了黏胶捉蝉。而汪曾祺小时候则用蜘蛛网。选一根结实的长芦苇,一头撅成三角形,用线缚住,看见有大蜘蛛网就一绞,三角里络满了蜘蛛网,很粘。瞅准了一只蝉,轻轻一捂,蝉的翅膀就被粘住了。字里行间流露出了对昆虫的喜爱和对童年生活的眷恋。
夏天里有了蝉,让这闷热的夏天别有了一番风味,夏夜蹲村头睡凉席听蝉鸣颇有一番情趣。蝉声溅夜露更显莹润。夜气清凉,月色清远,掬一缕萤光,歌窈窕之诗,发思古幽情,“遇凉风暂至,自谓是羲皇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