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本存在一个特例。
应该熟知他,他是口中被道着的女孩。
她摆弄着锁骨,试图想展出什么来。她站在刚装修好的房间的角落,这儿原本是个大厅。后来原某些数值,变成了一个人的房间,房间里空空如也。
搬家的人来了,他们打了打门,女孩径直走过去,把门开开,他们正费力地搬着床。这是特色,随即女孩便拿来一台小风扇,插上插头,按下摇头,吹向搬家公司的人。
镇上有个色佬,名叫门俊,人送外号:电风扇。
床总算落地了,床垫也装好了,他们让女孩自己铺床单,但女孩拒绝了。
电风扇怎么样?
“电风扇怎么样?”,他进来了。抢着帮女孩铺床。俊边铺着床边用审判的眼神去审视女孩,他是她的朋友,算是过路人。
电风扇左肩有两道疤,身高比她高,双性恋,不爱修指甲,里面尽是泥垢。不爱穿正装,喜欢鲜艳的颜色。今天,他穿着蓝色T恤,牛仔裤。还有白色运动鞋。门俊还有个喜好,那就是看动画片。
她只是不回答电风扇的问题,在三百秒的沉寂下,床单,枕头,被子,都有序的样,躺在床单上。
“写字台放哪?”穿工服的搬家人问。
“啊,你问他吧,他叫门俊。”女孩回答道。
门俊指了指床尾,说:“就放那吧。”
他们按了电风扇指的去做了,但写字书桌放在那种地方,是绝对不妥的,这会使你右眼余光看到一些可怕,不该看的事物。
最后是床头柜,搬家的忘记了,先就回去了,他们之中高个儿的穿鞋用时长达一分钟,矮的却是十秒钟。对于门俊来说,这洁白房间内摆放的任何一件家具都是十分完美的,他并不是个怪人。
女孩下楼,到车上拿了忘了的打火机,在关闭的房间内和电风扇抽起了烟。烟盒内的烟支在抽离两只后,就被她顺手放置到床头柜上,用打火机压着。门俊的最后一口烟提前一分钟吸完了,他走了。
女孩终是开了门,以好放放烟,透透气。床头柜放在房间中央,女孩把抽完的烟头一扔,坐在右下角的角落里,重复地打假嗝以及人类的复杂情绪已经让她似乎再起不能了。
女孩只是坐在那角落里,在脑中一遍又一遍地重演,重演旧事。
2020.9.1至9.2
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