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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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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蝉声

    坐在开着空调清凉的里,窗外忽然传几声单调的“知了声,是那么的耳能详。在酷来临之际,那蝉儿也如约而至了,依旧是声嘶力竭,仍然是炎热不惧,只不过在这所谓文明的城市近乎白的蝉声却显得那么的孤寂和凄惨。
    出生于乡村的我自小便习惯了夏日蝉声的吵闹,孩提的我对这嘶哑而无力的蝉声可谓是绝无好感的,在日当正午人们最需要午睡休息的时候那蝉却更是肆意器张地叫喊着,扰人清梦,当从长辈那儿听说蝉是专门吮吸树汁液的一种害虫时,更使我对这种好逸恶劳的昆虫深恶痛绝。但了解到蝉那样凄惨的一生:蝉的幼虫一般得在地下呆几年甚至十几年,羽化成虫后的生命却只有那短短的十余天。就是说它用十余天的歌唱诠释了自己长长的一生,为自己来之不易的短暂的美丽写下了欢愉的一笔对于这样的生命,却因为所谓的噪舌而得到了人们不公正的待遇,仅仅因为它的话噪和繁杂歌颂生命的权利。
  我也是自此才仔细聆听起蝉声的。或许是欣赏的心情变了原来嘈杂的蝉声其实并没有当初印象中的那刺耳它也有悠扬的旋律也有顿挫的节奏,显示出了一种超然的和谐自然。在那夏日的炎阳高照下,蝉声就在滚滚的热浪中此起彼快有时响成一片,“知了声不绝于耳,像一泓清泉流人的心扉,清澈而明快;像抹凉风掠过人的面颊,温柔而细腻;像一滴细雨沾湿是人的发际,潮湿而又不失舒适,烘托出种比寂静更幽远的意境,也让人体会到辛弃疾那种“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淡幽境。
  在古人眼中,蝉无疑是一个悲歌者,是一个悲剧的主角。朝饮甘露,夕餐红英,尽情歌唱,但唤来的只是秋风的萧瑟和黄叶的飘零逝去的却是自己短暂的生命,这于人于已是何等的不忍。于是乎,“日夕凉风至,闻蝉但悲切”,流露出了孟浩然悲伤的离情,“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柳永那悲伤哀愁的心绪一览无余,“无人信高洁,谁为表吾心”,更是骆宾王少年落魄时的表白之语。在文人墨客的笔下蝉声总是显得那般的苍凉与无奈,是那份无以排遣的闲愁。
  其实,从另一种角度观之,蝉声何尝不是美丽的? 个能用整个生命吟唱出来的赞歌怎能不让人为之动容。或许它并不是抹清醒剂,却可以唤醒那些整日无所事事的人,那声声的“知了”声不正是在告诫人们爱惜时光珍惜生命?或许它并不是一剂安神药,却可以把人们浮躁的心绪抚平,让人沉浸在它那高亢而不失和的乐声之中。这蝉声更是一种奉献,尽管它的高唱难免引来身之祸,但它却依旧乐此不疲,这不得不让我们有些慵懒的人为愧叹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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