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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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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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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中奋进

我从小就喜欢玩车,发小英子就有个从小玩到大的“梯形爬爬车”,车体是木质的,三个车轱辘也是木制的。从侧面看,有点立体“直角梯形”的样子,前边“锐角”底下一个轱辘,后边两“直角”底下分别有一个轱辘。上边两个“直角”中间横着的那条“边”是扶手,下边两个“直角”中间横着的那条“边”是用脚来蹬的。两只手扶着上边的横梁,一只脚蹬在下边的横梁上,另一只脚蹬着地面往前赶,小车就会平稳的往前滑去。(哈哈,几何没学好的缘故,也不会形容小车的构造,反正小时候我很喜欢那辆爬爬车。)

英子的姥爷是个木匠师傅,所以会给英子做好多木质的车子。我们几个小伙伴喜欢去找英子玩,可以轮番着玩她的“梯形爬爬车”。但是,得在英子高兴的前提下,若是她不高兴,谁都不可以动她的那些车子。我们只能可怜巴巴的站在一边,看着她一个人摆弄她那些“车队”。

那年,我五岁,那时候我就想,我什么时候也可以拥有一辆属于我自己的玩具车子。我没有姥爷,也没有爷爷,父亲整天忙碌在生产队里。早出晚归,我几乎好几天都见不到父亲的身影,更别说给我做什么“玩具车子”。

九岁那年我学会了骑自行车,用父亲的“大金鹿”。也是瞅着父亲吃午饭的空档,在大门外边来回从车大梁底下“掏着”骑几趟。哥哥上初中骑的“永久”,我只能“偷着”骑。

等我十四岁那年几经曲折进入中学大门时,骑得是那辆“面目全非”从哥哥那里“退休”的“永久”。离家五里地求学路上,自行车除了车铃铛不响其他哪个部位都响。要不就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只能推着它满头大汗的往学校门口跑。甚至有时它还“尥蹶子”,不是前轱辘跑气儿,就是后轱辘扎了内胎。那时候已经没有了生产队这一说,父亲在山里石料场干活,出去就是一天。为了不让父亲熬夜给我修车,我学会了一项技能,就是自己补车胎。扒外胎,捋着内胎找窟窿,把其他旧内胎上铰下补丁,挫补丁,挫内胎,上胶粘合,等修完再安装好已是半夜。那时,我就在想,唉,我何时能有一辆属于自己的新车子?

长大后,步入家庭,曲曲折折,磕磕绊绊,风风雨雨。从弯梁摩托,到银灰面包,又到五菱。努力过,奋斗过,也失去过。十年的驾驶技术已炉火纯青,可还是没有属于我名下的爱车与我同行。

2024年4月的某一天,手持行驶证,站在爱车边,在“等待”与奋斗中拼搏了几十年后,我也终于有了自己的爱车。

从小时候的“爬爬车”,中学时从哥哥那“退了休”的自行车,到成家后的弯梁摩托、昌河面包、再到现在的小轿车。我一直在“等待中”努力的奋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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