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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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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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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纯净

想一想,写一写,把目光落在一场场文字的叙述,没想到,年深月久,对生命的想象与追求活成了文艺的模样。并且,为之热爱,为之坚定。

1

万象始于心。我持于了绘画和写作,就这样,一个人自来的美学上的理想化的探知,在不断地探索过程中一路留下隶属于自己的味道。视觉如同雕刻师,把每一段人生思考刻录成一朵朵花,形态各异中传述着生活的声响,每一位路过的读者嗅觉不同感悟亦不同,在所有风吹树响亮的声音里,目光喜悦,最中意的声音是“哦,你在这儿!”

2019年,春节和立春让过年的传统喜庆印上了千年的味道,这个春节在隆重中跳跃起了春的萌动与活力。在传统的老黄历上面一般都印有“春牛图”,象征这勤劳、丰收、喜庆和祈福。立春,是干支历里新的干支纪年以及寅月的起始。我,因为出生在春天里,名字又是一个时节,因而,对于“春天”一直有着别样的动情,特别是对于“立春”的感受如同迎接新生一样的喜悦与祈愿。

在作家阿来的文学观中,诗性和想象力是文学最好的表达方式。他说:民间传说是一种非常好的、具有幻想色彩的东西,是一种在现实世界和幻想世界穿行的作品,这种作品意趣飞扬、灵光四射。我特别喜欢阿来的说法.一个人的梦想决定了一个人追求的目标,像一颗埋在泥土中蓄势待发的种子,默默地悄然积蓄着阳光和雨露,在一点一滴的积累中,孕育出梦想的火种。

2

围绕在他身边的人让他周身发出了一道灵异的光环。以他的思想可以看成烟雾里的曲线,无形,无终,无欲,有神。他和外人说的话可以击中那个时代的情绪、青春、生死、国家或个人家庭的荣辱,纠结于他一人之观。关于传统和变革、自由与原则、青春与死亡、爱和背叛的故事,期间奥妙玄机终究是人们内心深处探究追寻一生的事。

他常常问:你不信吗?

她笑着看着他:我信你。

那些外在攀比的东西,给世人带来了拼搏的活力,也有深深的不安全感。而太多的人把那种恐惧依附于某种信仰上,祈求一种护法般的殿堂来光耀自己的生命和前程。

他,不太善于记人。对那些来过了去往了的人,他们离开之后,没有太大的喜欢去记住他们的名字,身份,年龄,居所地址……种种。

这一点两个人出奇的相似。她,曾那么倨傲,常常独来独往,似乎对群体的热闹有疏离心,不喜欢与他人搭讪及刻意靠近以求融合,在气场有设定的一种自觉自控。她的地域近似太平洋里的一小座孤岛,岿然矗立,寂然不动,遵循属于自己的漂移规律,随气候变换大气流移转,缓慢应对四周环境。这中方式的存活她觉得安全,简单。仅仅对热衷的事物产生兴趣。生活中,每一次面对陌生人面对一无所知,她都要委婉地周转话题去了解想要了解的人或者事。也许以后即使再见面,会遗忘名字,年龄等,更或者都不记得他们的面容。但是,她会依据喜好记住某某的特色,如衣帽特色、手镯、背包等等,在朋友圈里,将一个人符号化成了她的一大特点。

和相异的人交往,一个人将怎样从外表反思自己的过去和文化。与其说是探索种种未知的世界,不如说是一种内在的流放。熟悉的感受再度陌生化,重新理解自身。倘若没有内在的转变,所有外在的体验,都将仅仅是一种信息,它无法转变为内在情感和理解力。

爱,引来相互关系的探索,抵达。是各自生命的不可或缺的感受和经历。情感,寻求,抱负,抗争,所有的思维与社会环境的表象有关,受控于政治、群体、文化、职场氛围等因素。没有感情基础的情爱关系就是对生命真谛罪大恶极地蔑视与玷污。当人拥有了圣洁的爱恋,只有它们才能让人感知到内心的需索与期待,如何激情着被渴求深深挤压的躯壳,如何湮灭希望破灭的悲哀,呼唤回重生的欢愉,如此种种,在情缘的相吸中灵魂切切靠近彼此交换着灵光的所在。

3

歌德说过:凡属非永恒的,仅仅是一种比喻。

如果彼此非永恒,他是她的什么隐喻?这爱是什么比喻?当再次见面,她想静静地听他叙说。叙说关于他的过往,他的未来。在他的语音里开出一朵雪莲花,既是她的化身。

她常常在想:自己是他遗失在芳菲地的一朵花吗?

如是,也是那朵雪莲花。他攀爬了一定的高度过往了一定的岁月,在今年的海拔才遇到她。

人间有味是清欢,情,湿到握笔的一刻。避开,珍藏,相忘,所坚持的还在追问。

如果这样的相恋是人生不可遗落的一段旅途,无论谁主动选择或被动拥抱,那么它都在彼此回忆里潆洄承担着其他的寓意。是时间流转的必然之在。是生命起伏的注定佛说。是穿越人间俗世的锤炼之狱。也是一条坚韧执着且寂然隐忍的精神实践的路途。

右手握左手,世界上最近的距离。靠近心脏的地方,有脉动,有血流,有骨气。两手掌心相对而紧握,他说:这是我们的姿势。

她说:最终你看到这个存在,是心中一座暗绿色高耸山脉。我是你高度上的雪莲花,沉静,安宁,不需任何言说。

4

他说:诗歌语言的境界如同高山行的雪莲花,圣洁,高贵,稀缺。你是。

古时哲人说:众生如同池塘里的莲花。有的在超脱中盛开,其他的则被水深深掩埋沉沦于黑暗淤泥中,有的已接近于开放,它们需要更多的光明。

文字或许是她隐匿的居所,需要一种属于此地的光明,去接近开放的时刻。一个个字词被她随心所欲地奔赴了一场盛大的庆典。不相关联的地方有了联系,不相识的人有了倾心的对话。朝阳,天气,季节,树木,花草枝桠,工作,娱乐,汽车,房产等等组派的文字一行行叙述着各自的故事和意义。她的心魔是呼喊世界的和谐,幸福,美丽,安宁,安康。她的声音与漫长迷惘的情节随行,只要一坐下来就写,即使行走,即使在公车上,脑海里还起起伏伏各种设想去铺设文笔的魅力,去冥思故事的悬念。

想要他在想她的时光里有美丽宏博的诗句,有清新婉约的散文,有凡尘俗念,有飘渺凌云。如果编排起的文字就是一座城,那么,她可以说是在以雕刻一座圣殿的心意来做。凡属有她的地方必然投射接近阳光般的光芒,要博照万物生灵,带来温暖,光明,希望,以生命的光洁之美悠然涵养谦恭的灵魂,妥帖安放生活寻常中的轰轰烈烈的爱,炽热可倾地寻。

她说:如你心上我,你的天涯会带上牵挂,如果你还像昨天不带尘世的负累,那么,你可放弃我。

他问:我们之间最大的相象是什么?

她说:思想。

他说:现在我照顾你,等我年老了你怎么办?

她说:有我照顾你。

他说:我离开后,那里就下雪了。没有我的日子你那里是冰封的世界。你,只为我而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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