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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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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19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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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鱼在纸上复活的人

上世纪70年代中叶的一个深秋早晨,一位年轻的姑娘走出了青岛市直机关家属大院,肩背着打好结的被褥,手提着绑好的旅行包,匆匆赶到了集合地点,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十名整装待发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他们即将奔赴广阔天地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几辆敞篷大卡车开过来了,大家一边把背包行李往车厢里面扔,一边从后挡板往车上爬,有些调皮的男孩子干脆就踩着车轮子往上面爬。那位姑娘翘着脚,把自己的行李往车厢里使劲一扔,然后随着伙伴们一起爬上了大卡车。几辆满载着青年男女的大卡车朝着青岛的城外驶去,城市的影子慢慢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不大一会儿,眼前已经是一片秋收后的田野,以往习惯了的城市生活,已经离他们远去了。

他们到了插队的那个村子之后,就三三两两地被安排到了村民们的家中,从那以后,那片土地就和姑娘的一生联系在了一起,因为那是她从校园走向社会的第一步。在农村里,她每天都和当地农民一样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她与村里的那些农家姑娘已经没有了区别。

女知青和男知青都是干一样的活,是农活就得去干,不管是脏还是臭,所以她几乎干遍了生产队里所有的农活。第一年年底开支的时候,生产队扣掉口粮款后,姑娘拿到120元钱,那是她人生第一次的劳动所得,回家过春节的时候她把这些钱全部交给了母亲。

在农村,姑娘除了干农活之外,还在村里的磨坊干了很长时间。尽管在磨坊里工作比起在田里耕地锄地要轻松得多,而且也没有多少体力活,但空气污染还是蛮严重的,那些被吹风机吹起来的灰糠在屋子里到处飞扬,整座磨坊里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她的脸上经常落满了厚厚的米糠灰,一天工作下来,眉毛和头发都成灰白色了,嗓子眼也感觉不通畅,总想喝水。

姑娘还跟着村里人一起参加了石老人填海工程,一镐一镐地刨土、一步一步地搬运石头。天上下着大雪,海风不断吹来,她和大家一样,依然在一脚多深的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来来回回地搬运石头和土,飘落在脸上的雪花很快就融化了,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融化的雪水。他们从一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男少女,进入了另一个角色,艰苦的劳动、恶劣的天气,没有一个人叫苦喊累。

村里给了知青们一个菜园子,派了一位庄稼老把式帮助他们搭起了架子,帮他们栽种了芸豆、菜瓜、茄子、辣椒、西红柿,还教会他们一些菜园子管理方面的常识。姑娘的脑瓜子很聪明,她竟然掌握了蔬菜和庄稼种植方面的所有知识,这也为她后来成为一名“村姑”奠定了基础。

鱼拓画家刘辉在她的农家小院大门口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镜头切换到今天。在崂山脚下的一个小山村里,经常会有一位50多岁的女画家走在这座被称为“石头村”的大街小巷里,然后她会走进村东头小河边的一个农家小院里。跟随着她的脚步走进那座院子,就会发现那是一个种满了蔬菜的农家小院,还有几棵樱桃树。


当然,这个农家小院也是她的那些文学界和书画界的朋友们经常来相聚的地方,大家将其称为:刘辉第三工作室。也就是说,那位当年的女孩、那位曾经的知青、那位村姑女画家,就是岛城知名女鱼拓画家刘辉,青岛文学界和书画界鼎鼎有名的“鱼拓惠子”。


当然,刘辉更喜欢人们称呼她为“村姑”。她经常说:上山下乡的那些年是我最美好的青春岁月,尽管那个时代已经成为遥远的过去,但曾经的往事经常在我的脑海中萦绕。在农村两年的生活和劳动中,我与当地老百姓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他们不但教会我很多做人的道理,也教会我很多做农活的技能。

刘辉酷爱文学,喜欢写诗歌写散文,经常投稿并得以发表。退休后她担任过凤凰广告公司的副总一职,后来又在济南大华心理学校任职。从2013年开始,她就一直担任青岛市当代文学创作研究会的副秘书长,同时她还是青岛市民俗学会的理事、青岛市钓鱼协会的裁判员、青岛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锦绣鱼拓书画院常务理事青岛分会会长。

作为一名深爱着大海的鱼拓画家,刘辉还是一名钓鱼爱好者,她频频参加各项钓鱼比赛,她在一篇日记中写道:“蜿蜒曲折的海岸线从脚下向两边延伸出去,海浪猛烈地拍击着海岸,仿佛天上之水,从天际滚滚而来,波涛汹涌、气势磅礴。海平面上,几只戏水的海鸥在低空里翱翔,洁白的、流线形的身躯轻轻滑过翻涌的巨浪,盘旋着、嘶鸣着,仿佛失去孩子的母亲,在对大海讨伐,倾诉她的悲哀与伤痛……”

刘辉出远海钓鱼收获多多

刘辉还是岛城唯一的一位出海远航的女钓手,在岛城海钓界称得上是鼎鼎有名的钓鱼高手。她非常喜欢深海垂钓、喜欢搏击海浪,但也经常会遇到险情。她在出海远洋钓鱼时的日记中写道:“那浪水好无情,我小心站在舱门口,观望着海浪,少说浪高已经达到4到5米高,仿佛巨浪把我们吞没在海洋中,我的头发都站立起来,……”

青岛钓鱼协会唯一的女裁判刘辉

同时,刘辉也是青岛市唯一的一名钓鱼女裁判,她经常担任一些钓鱼比赛的裁判,有时候也同时参与到海钓中,她那篇发表在《青岛当代文学》上的散文《那次难忘的海钓》详细描述了他们的一次海钓历程。她在文中写道:“尽管每次出海钓鱼都会面临意想不到的各种挑战,但我喜欢挑战,因为我属于大海,我喜欢海钓、我喜欢大海的骄阳似火、我也喜欢被大海的夕阳映红。”

读了刘辉的诗歌和散文,让人感觉她是一个蛮有小资情调的女人!当然,能写出这样的诗句可见她的功底非同一般,因为她是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青岛市作家协会会员,她的散文频频见报于文学刊物和岛城报纸。

刘辉的外表给人一种温柔小女人的感觉,其实她也是一位很坚强同时也很“仗义”的人,如果哪位朋友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她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仗义执言、据理力争,敢为朋友“两肋插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但当她被人误会受到委屈的时候,却从来不去为自己辩护。她说,只要自己行得正立得直,任何流言蜚语都会不攻自破。她坚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刘辉的侠义行为也获得朋友们的一致赞扬,同时也让那些内心不健康的人不得不收敛一些。

刘辉非常喜欢登山、游泳。她在登山日记中写道:“崂山脚下感觉却像春天,松树还很茂盛,一点也看不到冬天的迹象。再往山上走,慢慢开始有积雪了,越走越来感受着冬季存在,走进大山里,积雪越来越厚,山路越来越滑,小心翼翼的走好每一步,为了滑冰破云穿雾踏上山径,山路两旁杉竹成林,泉水淙淙,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沿途的景色;高插云间,峰上云雾缭绕,如一把穿天云剑,耸立在云雾之间;山径蜿蜒曲折,像一条彩带从云间飘落下来,游人似一个个小白点,零零星星散步在彩带上缓缓地向上移动着,……”

英姿飒爽的女摩托车手刘辉

同时,刘辉也是曾经的半岛之鹰摩托车队的成员,她经常随着这支摩托车队驰骋在祖国大江南北,去参加各种摩托车巡回表演活动,是非常活跃的一名女摩托车手。

在繁忙的工作与写作之余,在紧张的绘画与拓画的休闲空挡,刘辉三天两头往崂山脚下的那个小山村跑,为的是去农家小院料理她那菜园子。除了要照顾院子里和院子外面种的蔬菜之外,刘辉还在山坡上种有二分地,那是村里的“干妈”送给她的几分薄田,因为她和村里的村民们相处得很好,那些大爷大妈们都把她当闺女。

干妈给的二分薄地已经变成了肥沃的小梯田

在刘辉的悉心种植和精心灌溉下,干妈给的那两份薄田也成了一小片丰收的田野,惹得朋友们经常往她的农家小院里跑。上山下乡当知青时学到的那些种菜的本事,使得刘辉知道什么季节种什么菜,什么季节收什么果,她对庄稼地里的活儿知道得一清二楚,已经和真正的农家妇女没什么区别了。

收获的季节~刘辉在刨地瓜

所以刘辉也总是以“村姑”自居,并且以“村姑”为荣,我们也经常把她错当成了村姑。现在,崂山脚下的那座农家院子已经被刘辉捯饬成了一个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农家丰收小院。青岛文学界和书画界的朋友们经常去她的农家小院,因为在那里可以品尝到最鲜嫩最绿色最健康的农家蔬菜和果实。

刘辉在农家小院里摘黄瓜

当然,这也给了刘辉很大的压力,因为她最开心的就是自己种的新鲜果蔬能够让更多的朋友们品尝,但是上肥浇水的活儿也很费力,她毕竟已经不年轻了。有时候,我们也会去村里帮她给菜园子浇水,往山坡上的地里送水。但是,当我们看到她的两只手各提溜着一桶水,上山坡时走起路来脚步轻盈的样子,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真是汗颜了,因为我们手里只提溜着一桶水,走起路来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两年的农村生活影响了刘辉的人生道路,也铸造了她坚韧不拔的性格,对她后来成长为一名卓有成就的鱼拓画家有着一定的积极作用。刘辉现在是山东省唯一的一名女彩色拓画家,同时也是唯一的一位将山水画融入鱼拓画中的女鱼拓画家,她的鱼拓画与水拓画、以及鱼拓水拓山水拓相结合的拓画作品,正在频频问世并受到业内的高度评价。


作为一名颇有名气的女鱼拓画家,刘辉曾经多次上过青岛电视台和新闻直播间,她的事迹在青岛市的几大报刊也都报道过,《青岛半岛都市报》曾经用了整版篇幅全面介绍刘辉与她的鱼拓画。


刘辉喜欢浪漫写生、喜欢诗歌散文、喜欢山水国画、书法,称得上是一位兴趣广泛的人。竹画是她非常喜欢的一种绘画艺术,她已经正式拜著名雕塑艺术家刘春弟先生为师,学习竹画,因为刘春弟既是一位功力深厚的雕塑雕刻艺术家,也是一位造诣很深的竹画画家,他的各种竹画作品在岛城都享有很高的知名度。


刘辉爱好广泛,尤其酷爱民俗鱼拓艺术,自从涉足于拓画界之后,她多次参加国内各种鱼拓交流活动,并着力于学习、传播和推广鱼拓艺术,主要有山水画、水拓画、石头画、花鸟鱼虫、鱼拓作品等。她刻苦学习和钻研水拓画技能,已经拓出许多五彩斑斓水湿画作品。

她还在鱼拓画的基础上将鱼拓与水拓作品融入了山水作品,不仅继承和延续古往今来积极反映生活、追求艺术真善美的优秀传统,而且在美术的主导力量无论在题材的开拓上或是艺术形式技巧的表现上,也都有自己独特的创造。刘辉的这一创新有力地证明了,现实主义的美术创作方法不仅在过去而且在今天的中国,仍然是充满生命力的。

刘辉的扇形鱼拓画作品

其实,刘辉的鱼拓画制作起步很晚,当她涉足鱼拓画领域的时候已经50岁了。作为一名资深的钓鱼爱好者,刘辉订了多种钓鱼类的杂志,青岛市钓鱼协会资深记者也经常在《博鱼天下》杂志上刊登刘辉女士远海钓鱼的报道。其中一篇《深海女钓手是如何练成的》的专题文章,吸引了很多读者,从而也使得刘辉有了知名度。

一次偶然的机会,刘辉在一位钓友的家中看到一幅黑白鱼拓作品,画者将这条大真鲷鱼画得极为逼真,栩栩如生。这张鱼拓画引起了她的极大兴趣,朋友向她介绍说:这幅画是用真鱼照着拓出来的,那是一条大真鲷鱼,属于加吉鱼类的一种。一些钓鱼人把自己所喜欢的鱼儿拓印下来,以留作纪念,其实这也是垂钓活动的一种艺术延续,而刘辉老师本身就是一位资质很深的钓鱼爱好者。

刘辉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寻找到一位名师,寻找到一位真正的鱼拓画传承人,她要把这一独特的民俗文化学会并且掌握,她要将这种渔文化继续下来,并将其传承下去。聪明好学的刘辉就此萌生了学习鱼拓画的念头,这个念头一闪现,就成为了她的人生计划,她开始四处寻访鱼拓画名师高手。功夫不负有心人,刘辉终于拜到了名师,在名师的严格要求下,她开始潜心学习拓画。

刘辉的拓画起点是很高的,她的拓画悟性也是极高的。正所谓:名师出高徒,高徒出自名门。随着名师的指点,刘辉在拓画绘画方面提高得很快,从那以后她就迷恋上了拓画这门独特的绘画艺术。出徒之后,刘辉开始在中国拓画界大显身手,她的鱼拓画佳作不断涌现,日臻完善。

悟性极强的刘辉很快又掌握了为鱼点上眼睛和瞳孔这门精湛的拓画绘画手法,经过她的手所画出来的鱼拓画,每一幅都是精品,那些经她手所画出来的各种鱼儿,好似在纸上游动着,其神态栩栩如生,犹如活着的鱼儿跃然纸上一般。

随着拓画造诣的升华,刘辉对自己的鱼拓画也就有了更高的要求,对于传统的彩色鱼拓画,她感到了些许的遗憾,因为跃然在纸上的那些游动着一般的鱼儿,看上去好像是失去了生存的环境,即便是再逼真、再栩栩如生,也缺少一些的真实感,看上去也就是一幅画而已。

既然这些鲜艳色彩的鱼拓画看上去不是那么逼真,也不那么唯美,刘辉就重新开阔了思路,她决定将自己的鱼拓画上或是配上一些水草、或是配上一些水生物、或是配上山水树木,这样的鱼拓画,看上去就具有一种真实的立体之感了。刘辉之所以有了这种拓画与绘画相结合的新思路,是因为她也擅长书法,她在山水画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诣。


说干就干!于是,在她那精湛的手法运作下,一幅充满了立体质感的山水画与鱼拓画融为一体的新型拓画,展现在了这位女拓画家的面前,刘辉她自己都感到震惊了,因为她成功了!

享誉国际的中华太极手画创始人宫溪濂教授对刘辉的拓画评价是极高的,他说:“刘辉的鱼拓画制作得很精细,也是岛城这个领域的佼佼者,领跑者!”大师的眼光是独到的,他对刘辉的高度评价,也正是这位当代女拓画家对拓画事业执着与追求的真实写照。


对于独树一帜的鱼拓画,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我初识鱼拓画,就是刘辉老师笔下的彩色鱼拓画,当我第一次看到刘辉的鱼拓画,就被那种独特的绘画艺术给深深地吸引住了。当我看到那么多跃然在纸上,在我眼前好似正在游弋的鱼儿,才真正领略到了刘辉笔下那种鱼拓画与山水画相交融的彩鱼拓画的唯美之感,那是一种真切的立体质感的感官享受。

刘辉的拓画作品~鲯鳅鱼(俗名鬼头刀)

鱼拓画,是一种跃然纸上的绘画艺术,表现的是一种栩栩如生的生灵再现,而刘辉笔下的那些跃然纸上的拓鱼,看上去就像是鱼儿正在水中游动的一样,让人忍不住要仔细地欣赏,那种似游非游的视觉感官,就像是那条早就已经远去了的鱼儿,正在你身边悠然地逍遥着。

鱼拓画分为两种拓法,直接拓鱼法和间接拓鱼法。鱼拓,就是将鲜鱼拓印在纸上或布上的图形,这本是一种实物与创作相结合的渔文化艺术,一说是起源于我国的宋朝,一说是来源于我们的邻国日本,还有一说是我们的祖先发明了这门独特的绘画艺术,后来却失传了,过了很多很多年之后,我们的邻居日本人又再次“发明创造了”这门艺术。

作为一名鱼拓画家,刘辉深深懂得,要想不断地创出新作品,就必须要有各种不同的鱼,但要得到一条罕见的鱼,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好在,刘辉的儿子也是一位发烧钓友,他每次随科考船出海的时候,只要轮到自己休息,就肯定要钓鱼,即便是不出远海的时候,小伙子也会去全国各地较为有名的海鲜市场,为自己的母亲寻觅罕见鱼类,而每次儿子回来的时候,都能够为妈妈带来惊喜!

作为渔文化的一项重要内容,鱼拓艺术的发展前景是极为的广阔,这并不是仅仅在于拓画本身所具有的欣赏价值和收藏价值,而且已经走向了市场,成为当今的一项极富特色的产业,伴随着鱼拓画的发展,在世界范围内已经涌现出了许多的鱼拓艺术家,刘辉称得上是青岛乃至整个山东省独一无二的彩色鱼拓女画家。


随着拓画技艺的拓展,刘辉正朝着全拓画和水拓画全方位进军。水拓画是一门特殊绘画艺术,也就是“水面作画,纸拓而成”。刘辉水拓画的理念是:在装满水的容器里开始构思,在水中添加颜色让其自然流动,然后根据作画的需求,将其形成花纹或者相应纹理,最后再把宣纸铺在水面上,使其充分利用纸的吸收性能,从而创作出精彩的作品。


刘辉在一次公益性活动中的水拓画表演非常成功,我将她水下拓画的整个过程制作成微电影上传到彩视网站之后,在网络上引起轰动,被网站置顶后,点击量一直飙升,很快就超过六位数。

刘辉一丝不苟刻苦钻研拓画技能,经常抽时间到全国各地去拜高师名家,向那些书画大家们学习书法、绘画、拓画、裱画,并与他们进行经常性的网络交流。她还多次携带作品参加全国同行画展与评选,其作品也多次获奖。2018年,刘辉的作品又荣获了全国书画展的银奖,这对她无疑是一个极大的鞭策,敦促她更加发奋努力,向新的高度迈进。

我已经见识了刘辉的不少作品,她的拓画艺术造诣是很深的,她的为人也很“仗义”,她所画的那些鱼拓画,一般在从开始的半成品,到最终的作品完成,都会先用手机发给我,让我这位朋友先睹为快。


作为一名技艺日臻完善的拓画艺术家,刘辉的拓画作品几年前就开始涉足青岛国际沙滩节上,并在每一届的沙滩节上频频亮相,大放异彩,已经成为青岛国际沙滩节上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从前年开始,刘辉又涉足长卷拓画,她的16米长卷《百鱼图》在第27届青岛国际沙滩节一经亮相,便获得了各界人士的一致好评,为青岛国际沙滩节增添了一道美丽的色彩,各大报刊和电视台广播电台经常对她进行采访并进行报道。


在今年的第28届青岛国际沙滩节上,刘辉的17米全形拓与颖拓相结合的长卷拓画《旗鱼与剑鱼》闪亮登场,这是她创意并创作的一种全新的长卷鱼拓画新尝试,成为本届国际沙滩节的一道非常靓丽的风景线。


现在,刘辉的拓画已经成为青岛国际沙滩节的一个重要板块,我连续跟踪刘辉拓画作品在青岛国际沙滩节上的展示已经有三年之久,我见证了她的拓画技艺一步步日臻完善。刘辉的粉丝随着她的知名度的提高也越来越多,甚至已经遍及到了全国,就连一些在青岛工作的国际友人都对她的拓画表示出极大的兴趣和赞赏。


鱼拓是一门高雅而有意义的艺术创作,它能提高人们文化素养,也给人们带来乐趣和艺术的享受,同时也是中华民族的一种文化传承。我们期待着刘辉老师有更多更新的作品问世,我们也期待着岛城的拓画艺术能够普及开来。现在,刘辉老师已经开始着手培养鱼拓小画家,将来,在我们的岛城青岛会涌现出许多小鱼拓画家,这门古老而又年轻的绘画艺术会代代传承下去,不再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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