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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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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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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纳河畔的巴黎圣母院

 

巴黎的美丽中秋,中国的中秋佳节。那天上午,我走进巴黎市中心塞纳河北岸的卢浮宫,欣赏了这座位居世界四大博物馆之首的万宝之宫;中午,我漫步在塞纳河畔,欣赏了美丽的塞纳河,又在塞纳河岸边的水上餐厅吃了中秋午餐;午后,我乘游船游览了美丽的塞纳河,饱览了塞纳河两岸的旖旎风光;下午,我走上塞纳河的北岸河畔,游览了塞纳河畔的巴黎圣母院。那个中秋节,2018年的9月24日,是我一生中过得最有意义的一次中秋节。

还在塞纳河上游览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河岸边的巴黎圣母院,看到了圣母院那高耸的塔尖,看到了圣母院那高耸的双塔。巴黎圣母院是天主教巴黎总教区的主教座堂,坐落在巴黎的市中心塞纳河北岸边的西堤岛上。

我第一次看到巴黎圣母院这座双塔的时候,是在那部根据法国大文豪维克多.雨果的同名小说《巴黎圣母院》改编的电影里面。

饱览了塞纳河两岸的风光,我上岸了。我去了塞纳河岸边的圣母院,走进了举世闻名的圣母院广场。作为一座世界级的著名大教堂,巴黎圣母院永远是游人如织的地方,从人们的肤色上看,我眼前的游客们显然是来自于世界各地的。

尽管巴黎圣母院的广场并不是很大,但当我走在广场里的时候,却好像踏上了一部厚重的历史书,并很快融入进了那部历史书中。

我眼前的巴黎圣母院始建于1163年,从奠基的那天开始,巴黎圣母院的整个建造时间历时182年,终于在1345年全部建成。这座伴随着奔流不息塞纳河的巴黎圣母院已经有670多年的历史,被誉为历史上最为辉煌的建筑之一。

巴黎圣母院的命运也是多舛,在18世纪末的法国大革命时期,圣母院的大部分财宝或被破坏或被掠夺,里面的很多雕像被砍掉头颅,很多雕刻品被挪了位置,唯一的教堂大钟没有被熔毁,得以幸免,但圣母院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后来,巴黎圣母院被改为理性圣殿,甚至又变成藏酒的仓库。直到1804年,在拿破仑执政时,他将巴黎圣母院正式归还给教会,从那时起,巴黎圣母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庄严与神圣,她的辉煌一直到今天。

我站在圣母院的广场前,仰望着圣母院正面那两幢60米高的双塔楼,脑海里一遍遍地上映着那部已经离我久远了的《巴黎圣母院》电影里的场景,那部影片已经作为经典刻印在世人的脑海里,自然也刻在我的记忆中。

当我看到广场里的那些肤色稍微黝黑的漂亮女孩时,我不禁想到了美丽的吉普赛女孩艾丝美拉达,想起她在月光下穿着一袭白衣裙,领着她那只“会算命的”小山羊在塞纳河边散步。艾丝美拉达是一位纯洁无邪,热情天真,对爱情充满憧憬和渴望的美丽女孩。

当我抬头仰望那高耸的双塔楼,好像看到了敲钟人卡西莫多的身影,他正从塔楼上欣赏着美丽的姑娘艾丝美拉达。雨果将卡西莫多塑造成一个“丑八怪”,他命运悲惨,天生独眼、驼背、跛足,14岁时又被钟声震破了耳膜,成了聋子。

但同时,雨果又赋予卡西莫多一种“美丽”,一种隐含的内在美。雨果笔下的卡西莫多外貌丑陋,内心却无比高尚,为了救出自己的恩人艾丝美拉达,他劫了法场,将艾丝美拉达抢走并藏在圣母院里,并尽自己的一切力量来保护这位美丽善良的吉普赛女孩。

闭上眼睛,我仿佛看到圣母院的广场上一片火光,巴黎的丐帮乞丐们正聚集在这里,他们为了救出艾丝美拉达开始攻打圣母院。敲钟人卡西莫多却把他们当成了敌人,是来抢艾丝美拉达的官兵。为了保卫这位吉卜赛姑娘,卡西莫多从教堂的塔楼上往下扔梁木石块,驱赶丐帮的人群。

当我看到教堂的密修室小窗户时,仿佛看到有一双淫荡凶狠的目光正幽灵般地窥视着美丽的艾丝美拉达。那就是巴黎圣母院的副主教弗罗洛神父,他道貌岸然,却蛇蝎心肠,是一个虚伪奸诈的好色之徒。他垂涎艾丝美拉达的美色,嫉妒之情使他变得疯狂,既然得不到艾丝美拉达,就将她毁灭。

艾丝美拉达是一位不畏强暴,品格坚贞的吉普赛女孩,当她被诬陷关在死囚牢房时,人面兽心的弗罗洛神父几次让她在死亡或屈服中选择,企图将她据为己有。面对弗罗洛神父的淫威,艾丝美拉达宁死不屈。

临刑前,弗罗洛又来引诱她就范,她望着绞架断然回答:“它还没有你那样使我害怕!”“滚你的吧!”。艾丝美拉达宁愿选择上绞架,也不屈服于卑鄙的伪君子弗罗洛神父。

我仿佛看到艾丝美拉达被绞死在绞刑架上,卡西莫多悲痛欲绝,他把真正的凶手,那位将艾丝美拉达拱手送出去的弗罗洛神父,并且也是将他抚养长大的养父从圣母院的顶层扔了下去。

找到艾丝美拉达的尸首之后,卡西莫多紧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同长眠。多年后,人们发现了两具缠绕在一起的尸骨,当人们想要将他们分离时,两具尸骨顿时化作了尘土,在人们的视线里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雨果、源自于他的那部小说《巴黎圣母院》。那部小说的故事场景设定在1482年的巴黎圣母院,是雨果根据路易十一统治时期的历史真实,由三位主要人物构成了这部小说的框架,他们就是美丽的吉卜赛少女爱丝梅拉达、驼背敲钟人卡西莫多、抚养卡西莫多长大的教堂副主教弗罗洛神父。

雨果在书中生动讲述了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卡西莫多与吉卜赛姑娘艾丝美拉达之间奇特的爱情故事,深入刻划了道貌岸然、蛇蝎心肠的巴黎圣母院副主教弗罗洛神父的虚伪和疯狂,歌颂了下层劳动人民的善良友爱、舍己为人,这部小说真实地反映了雨果的人道主义思想。

在创作《巴黎圣母院》的过程中,时逢法国七月革命,时局动乱中,这部小说的研究材料和笔记全部散失。但雨果根据记忆重新拾笔,只用了五个月时间,将这部小说一气呵成,显示出了他的天才与勤奋。因为这部小说,巴黎圣母院名扬世界,并与这部小说联结在一起,成为两座不朽的丰碑,二者并肩而立,再也分不开了。

雨果被誉为伟大的诗人、伟大的戏剧家、伟大的小说家、伟大的散文家、伟大的批评家等,然而哪一种头衔都不足以涵盖雨果的整体。我个人认为,把雨果称为人类命运的思考者最为恰当,因为雨果小说的一字一句,一段一章,无一不浸透对人生的思考,并充满对人类命运的思考。

中世纪的政教合一所形成的强权与教会的相互勾结,是锁住当时人们命运的铁链,酿成了许许多多的人间悲剧,这些悲剧组成了15世纪巴黎的社会画面。因为有了雨果的天才想象和精心创作,便使得那些历史的真实从湮没的久远年代鲜明而生动地显现在我们的面前。

雨果已经离我们远去,作为一代文学巨匠已经深深刻印在了我们的脑海里。《巴黎圣母院》故事里的吉普赛女郎艾丝美拉达和教堂敲钟人卡西莫多也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回忆里,他们也被深深刻印在我们的脑海里。

时过境迁,美丽的塞纳河依然奔流不息,我们把雨果作为文学大师来缅怀,也把书中的那些人物时常来追忆。雨果的《巴黎圣母院》随着历史的进展已经成为一部不朽的经典之作,传说中美丽的艾丝美拉达和善良的敲钟人卡西莫多也没有被人们遗忘,人们只要一提起巴黎圣母院,就会想起美丽的艾丝美拉达,想起善良的敲钟人卡西莫多,当然也会想起《巴黎圣母院》的作者大文豪维克多.雨果。

我徘徊在巴黎圣母院的广场,我的身边有很多飞起飞落的鸽子,正无忧无虑地在人群中起起落落,丝毫不惧怕来来往往的游人,因为它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不再是艾丝美拉达的那个黑暗时期。但是,我们也别忘记,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并不太平,历史的故事经常会在我们的身边真实再现。

我离开了巴黎圣母院,在我离开那儿半年之后,一场大火吞噬了巴黎圣母院,神圣而庄严的巴黎圣母院再一次遭受劫难。一场无情的大火烧毁了巴黎圣母院的屋顶和尖顶,烧毁了那高耸云天的塔尖,烧毁了圣母院的大部分建筑,烧毁了圣母院里许多珍贵的稀世珍宝,同时也导致巴黎圣母院部分拱顶的坍塌。

但教堂的墙壁依然矗立,这座建筑最终将被修复,但却又是遥遥无期,因为这场大火对巴黎圣母院几乎造成了毁灭性的摧残。现任巴黎圣母院院长说,教堂在火灾中幸存的部分已经非常脆弱,这座始建于800年前的教堂基本上将无法挽救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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