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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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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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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我身边的阿拉伯女孩

胡宝星

 

作者在以色列 偶遇一位到过中国的以色列大兵



我离开了约旦河西岸的拉马拉,告别了这个闻名遐迩的巴勒斯坦武装力量总部的所在地,在拉马拉的巴士总站又坐上了那种破旧的小巴士,我要按原路返回圣城耶路撒冷,这辆颠簸的小巴士依然还是挤满了老老少少的巴勒斯坦人,紧挨着我身边的座位上,坐过来一位十八、九岁的阿拉伯女孩。

这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她的漂亮让人眩晕,她的漂亮让人痴迷,她的漂亮让人窒息,我不由地联想起了《一千零一夜》里的那些美貌若天仙的阿拉伯女孩,顿时,我的大脑仿佛有些缺氧的感觉,仿佛自己走进了梦里一样:我竟然与《一千零一夜》中所描述的那般绝色娇艳的阿拉伯美女零距离地接触了!

姑娘转身看了看身边的我,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双黑亮而又深邃的大眼睛,眼珠黑黑的,很明亮,睫毛长长的,很迷人。这是我第一次与一位阿拉伯女子零距离接触,我觉得很好奇,好奇心驱使我想与这位美艳靓丽的阿拉伯女孩说说话。当姑娘再次转身看我的时候,我对姑娘笑了笑,刚想开口讲话,她却迅速把头低下了,我这才想起她们这些阿拉伯女人是不敢随便与男人说话的。

不过我身边的这个阿拉伯女孩看样子对我没有反感,因为我看到她不时地偷偷看我一眼,当然我也每次都回笑一下,最后这个女孩再也不敢偷看我了。我心里知道,作为一位阿拉伯世界里的女孩,她对我这个来自于远东的中国人也是很有好奇心的,况且几十年以来我们中国人一直坚持不懈地支持阿拉伯世界,她们老百姓对中国人也是极富好感的。

阿拉伯世界的女子是很矜持的,尽管她们也喜欢外面的新世界,但伊斯兰的教规很严厉,它强制性地约束了阿拉伯世界女人们的心灵向往。毫无疑问,阿拉伯女人是非常漂亮的东方女性,但是这些美丽的女人却不敢对外面的世界多张望一眼,她们的目光在看外面世界的时候是漠然的,仿佛她们置身于凡尘之外,由于与她们没有语言上的交流,所以她们的内心世界我们是无法去发现的。

在东方世界里,阿拉伯女人要算是典型的美女了,她们的眼睛特别好看,我发现几乎每个女孩都长着一双大大的黑眼睛,眉毛浓浓的、睫毛长长的、眼窝深深的、鼻尖高高的,确实是很美,特别是当她们面带羞涩,用那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的时候,那种美的感觉是难以用语言来描绘的,恐怕就连神仙见了也会难以自控,从而乱了方寸的。

也许,这正是伊斯兰教为了防止美丽的阿拉伯女人让男人们乱了理性、乱了方寸,所以才让她们整天包裹得严严实实,蒙着头巾来遮住自己的脸庞不让她们的美丽示人的原因之所在吧。

但是令我深感美中不足的是,这些美丽的阿拉伯姑娘们的脚下都是随意穿着拖鞋的,可能是她们长年累月的这种对足下“金莲”的不重视,这些漂亮的女孩几乎都配有一双不太清洁的粗糙的脚,这使得我觉得很惋惜,因为女人的双足本应该是给人极为美好的感官享受的,但是却被这些美丽的阿拉伯女孩们给忽视了。

不管在家里还是在户外,阿拉伯女人们都必须穿着拖到地上的黑袍子,头戴白色的头巾,把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不过好在她们的脸蛋是露在外面的,就是这张示人的脸蛋,就足以迷倒任何一位对他们投去目光的男人。

因为中东的烈日灼人,阿拉伯女人的这种装束可以避开烈日的直射,没有烈日的刺激,她们的皮肤也就显得白皙细腻,再加上她们的脸蛋很是靓丽,尤其是那独具魅力的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神态,真的是让人眩晕,那是让人看过以后就难以忘怀的一种美,只可惜这是一种被压抑的美。

阿拉伯女人,尤其是那些风华正茂的美丽女郎们,也许她们也渴望与世界上其他发达国家的女人一样,可以尽情地打扮自己、可以尽情地享受生活、可以开开心心地做女人,但是出自于阿拉伯世界的任何女人,即使她是在世界政坛上有了自己的一席之位的女能人,她依然还是要被那根无形的线给牵着,因为就算她是在联合国的讲坛上向全世界展示她的风姿风采,她的头上依然还是要裹着那方白色的头巾!

或许阿拉伯的女人并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感觉压抑,可能她们从内心根本就看不惯西方世界的一切,她们认为自己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呆在那个封闭的世界里,按照她们阿拉伯世界的规矩,四个女人一生来侍奉一个男人,不管这个共同的丈夫有多好或者是有多坏。不过我想就是她的丈夫再好、再体贴自己,可是在他同时面对四个老婆的时候他又有多大的能量呢?

当然,不管这个未来的共同丈夫是何等的一个恶人,女人也都得用一生来侍奉着他,如果这个男人在某一天死了,女人还要嫁给他丈夫的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不管这个新丈夫究竟爱不爱她,她爱不爱他,女人都得用余生接着来侍奉他!阿拉伯女人是不能对丈夫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有任何羡慕或非分之想的,即使是有的话,她也只能压抑在心底,永远都不能泛滥!

我们的车子继续一路颠簸着,映入我的眼帘的依然还是那沧桑而贫瘠的古老土地,中东地区是石油资源极为丰富的地区,因为石油,中东地区的人成了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但是上帝偏偏就忽视了巴勒斯坦这片土地,使得它在中东地区这一带成了最贫困的地区,也就是说,最富有的人是在中东地区,而最贫穷的人同样也是在中东地区。

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巴以交界处的哨卡,因为历史上的原因,耶路撒冷既是犹太人的地盘,也是巴勒斯坦人的地盘,圣城耶路撒冷是双方共有的,也是巴以双方都极力想独占的。

为了控制这一地区的安全局势,以色列人在耶路撒冷与约旦河西岸地区之间设有关卡,从约旦河西岸或其他地区过来的巴勒斯坦车辆都要被严格检查,当然了,这种检查远远没有比进入以色列其它大城市那样严格,因为耶路撒冷毕竟是阿拉伯人和犹太人混杂居住的一座城市。

几个手持迷你冲锋枪的以色列军警站在了关卡,对我们乘坐的这辆小巴士上的所有人都进行了严格检查,因为我们是来自于巴勒斯坦武装力量总部所在地拉马拉,很可能混有恐怖分子在里面,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两个以色列军警持枪来到我的面前,当看到我这张中国人面孔的时候,军警们也没有对我进行任何检查,他们只是朝我点了点头,尽管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但却冲着我微微笑了笑。我心里知道,以色列人对中国人是很友好的,犹太民族是一个懂得感恩的民族,他们没有忘记中国人在上海为他们敞开的那扇大门,那扇敞开的大门拯救了两艘客轮上三万犹太人的生命!

但是以色列军警们却对车上的阿拉伯人都进行了比较严格的检查,包括坐在我身边的这位美丽的阿拉伯女孩也不例外。在以色列军警全神贯注地检查这位女孩的时候,我从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读出了仇恨,但那也只是一刹那的瞬间,因为她知道我一直在注视着她。

以色列军警放行了,我们乘坐的这辆破旧的小巴士进入了耶路撒冷,我们在老城旁边的巴士车站下了车,我们走进了安息日的耶路撒冷,下车的人们慢慢散开了,大家朝着圣城的不同角落四散而去,刚才还坐在我身边的那位美丽的阿拉伯女孩也随着人流渐渐远去,我用目光送走了她,远远的,那位阿拉伯女孩仿佛回头看了我一眼,但是脚步依然没有停下。

阿拉伯女孩的身影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永远地消失了,我想我再也不可能见到这个美丽女孩了,唯有她的美貌永远留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回过头来,朝着耶路撒冷老城走去,这也是我第三次走进耶路撒冷老城。我走进了弥漫着古香古色味道的老城城门,穿越了熙熙攘攘的市场街道,走在了迷宫般的耶路撒冷老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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