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玉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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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身的麦子熟了。
爸爸,你戴的草帽是歪的。
我不在身旁,让一缕微风轻轻给你扶正。
镰刀磨了一遍又一遍,无比锋利。
爸爸,那块磨刀石的命运怎么样了?
留守的它为什么一次次都不喊痛?
爸爸。一个人在故乡之外行走,
越是锋利的事物越是教人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