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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挽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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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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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空气让我有种莫名的思念

《一》心中无名的思念

南方的风并不像北方的风那样凛冽刺骨,但依然无法让我感觉到轻柔舒心,飘落的雨滴似乎也没有北方下雨时的那种迅急如珠落玉盘。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无法让我学会如何适应。对一个人的思念似乎也只能默默地埋在心底。

内心的悸动所带来的思念对此时此刻的我来说是一种无形的煎熬,可我为何依然还是让这漫长的旅途延缓着我前进的步伐,如今的我再也不能随时肆无忌惮的看到你的身影。想念北方那澄蓝又澄澈的天空之美。那般真挚的你依然是我无法契机的向往,喜欢你洒脱随性而为的心境及状态,而这一切也让我永远有说不完的生趣,就这所谓的一切也是现如今的我无法企及的;从没想过南方的天气竟是如此的多变,天空是永不变的暗灰暮沉,夜暮降临前的天空如那烈火燃烧般的橙红,正是这种橙红让人感到丝丝不安的心悸甚至泛着那说不清的心痛。

想起北方的亲人,就会不由自己的陷入你就在身边的感觉,也许这一切都源于我对你最深的思念;对你那深深的思念也许是因为我对北方家的依恋,依恋北方的亲人,依恋那种家的感觉。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感觉才让我无法将自己融入南方的生活方式。也许正是这种心态让我更加加深了对你的想念。

琐碎的生活让我突然明白世俗有时候原来也可以这么简单,时常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与你相互帮衬扶持的点点滴滴;往日与你在一起的打闹,以及那些与你谈笑风生的时光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清晰明了历历在目。想你洒脱的身影,想你随性的动作,想你爽朗的笑颜,想你对我无谓的照顾……想起这一切的一切都会让泪水爬满我的脸庞,让我不由自己得泪流满面;只因曾经你对我所做的一切,让我无法不去思念你。

空洞的笑脸,失去了往日那丰富多彩的表情,余温里只剩惆怅;思念似乎变成了一种习惯,习惯想起你的林林总总,习惯了想你的那总感觉。可这遥远的南方却没有你的身影,迷茫的我不知该如何迈步向前。没有你的陪伴,没有你的扶持,失去了你的鼓励;这样的日子我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独处时光。很多时候真的好希望你就这在我身边,虽然知道这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妄想,但依然还是停止不了这种你能在身边痴痴梦的妄想;也许因为我对你依赖的太多,让我在没有你的世界中慌乱迷茫;思念你的种种似乎都将变成依赖,依赖有你的日子,依赖你不厌其烦的鼓励,没有你的日子我似乎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适应现在的一切,自己能否以积极向上的心态迎接将要面对的一切。空气中再也没有你气息的余温,让我感觉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存活的能力。你说什么是思念,思念你到底是对是错,我又该如何定论如今自己对你的思念。

在南方的这些日子,给我印象最深的好像是哪无穷无尽的苦涩,思念早已成为一种习惯,我不知该如何评价如今的自己。思念你,也许是因为觉得只有你懂我,懂我的一切;也许还有你对我的了解,觉得你比我更了解我的每一次触动。

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不间断的吵嚷,让我感到无尽的心烦,你是知道的,我太过孤僻,孤僻的让老师都感到棘手。奇怪的让同学不知该如何接触。也许只有你知道,我只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不想让自己受到伤害。佯装的快乐总有被人攻破的时候,不知道那时候;没有你给我解围,我又该如何应对,些许无奈。真的希望你能永远在我身边。哪怕没有只言片语,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无言的支持。也能让我减轻对未知的恐惧,减少对你的思念,让自己不去纠结内心深处那无名的痛。

不知道如今在家乡的你过的怎么样,是否能感受到我对你的思念,那解不开的愁绪是一种难忍的煎熬,这样的感觉是我不曾体会的,如今虽懵懵懂懂,却已尝尽各种滋味,但我仍无法面对如今的现况。

最苦的思念,最真挚的情谊,再也无法释怀。只有寄存心底,让自己独自慢慢感受。感受着学会承受这种思念一个人的苦。无论以后如何,起码现在所面对的一切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去体会去承受的。未来无论将面对什么,内心也会感激如今的自己。感激自己曾经这理不清道不明的思念之情。

《二》思念在爱的背后

一天似乎过得很快,又似乎很慢,烟青色的天空一点点的在渐变的暮蓝色包裹下逐渐被漆黑的夜幕侵蚀,南方的空气中似乎永远都夹杂着一股沉闷且伤感的气息,让人在不知觉间沉浸其中无法思考;而这种说不清理还乱的心绪总会时不时的冒出来扰乱我无法平静思考的大脑。这一切都让我无法向以前那样从容自信的度过现在的每一天。

思念总是在爱的背后盘旋,爱的牵绊阻碍我前进的脚步,眼泪时不时的就会在我眼眶中打转,失去了自己预想中所有的方向与目标,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心痛堵塞,总想莫名的发脾气,莫名的不想再伪装自己,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我头痛,让我不能理解如今的自己,而这一切的选择都是自己决定的,错了的路是自己选择的,我能怪的也只有自己。

与爱擦肩而过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一个暗点,我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那般执着,让自己拥有的爱从手中莫名的溜走,到今天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孤独地向前走着,孤独让我失去了追求的勇气。

每一天的痛苦也只能默默地埋在心底,思念的心似乎让自己变得更孤单更落寞,不知身在北方的你如今怎样,是否还记得我这位身在他乡的朋友,是否能感受到他乡的我过的如此颓废无助如果知道,你是否还会思念我,关心我……朋友,我真的很累,很疲惫。

我空虚疲惫地过着每一天,无聊地做着乏味且无聊的基本课业,大学的开门课——军训。我有太多不明白,不明清楚,我不清楚军训的目的是什么,我更不知道军训到底又能得到什么成果,只是如行尸走肉一样地过着每一天。每当闲暇的时候,那如丝般的思念总会侵袭我的所有感官。这种痛楚总是无休止略过我身体的所有器官,压的我透不过起来;让我深深的陷入有你的世界,曾经的那些快乐,对此时的我来说就如入梦幻之境。可实际上,如今的我最多的却是那道不清说明的痛苦与惆怅,思绪又一次的被思念的痛苦锁住。

黑夜似乎更能让我感受到轻松与自在。不管是哭是笑都让我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思念你的痛在夜里显得更加的难捱。想想曾经的自己,在你面前我从来都是无所顾忌,可如今又有谁能让我那般轻松、那般自然呢?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只有在异地他乡才能深刻的体会到何为思念。才会理解那些身在异乡游子的思念之苦,也才会感受到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并不如想象中那般言语凿凿,原来竟是如此这般无法言喻。

思念到心痛,欲哭却无泪,只能默默地去承受,让南方的微风悄悄的将我的思念吹进北方你的心坎。是爱也罢是友也罢,只是想让你知道,南方的我过的并不如我曾想象的那般美好,只有发呆的时候才会让我感觉可以轻松地透口气,思念身在家乡的你。南方的气候又开始风起云涌,如那三月的娃娃说变就变,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让我无暇应急。丝丝细雨,万千愁丝,道不完的呓语,说不清的心情;只有寄存在思念的册子里,让它将我的缕缕思念与惆怅带给远在家乡的你。

南方空气中这股莫名的思念将是我永远的回味。苦也好,累也好,只要拥有你的挂念,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思念也许是暂时的,时间总会冲淡一切。但我相信你对我的支持将会是永远;就像那缕缕秋风,吹走了思念,却带着丝丝沁人心脾的温馨舒适包裹住我。说不定其中还夹杂着你的关怀,友谊的线是很难被吹断的;回首往事,曾经快乐亦如此,你我本来就是最好的朋友。

红似火的枫叶随着时间的变化越来越红,你我之间的友谊也将会像枫叶那般越来越坚固,随着时间推移,更加的牢固。这如火般的枫叶似乎要将我的眼睛灼痛,让我体会这如火的热烈。枫叶这如火般的艳红就像它所蕴含着其它意义的永恒——灼热奔放。

《三》留恋作夕,思念无可代替

南方的空气让我感到最多的便是那没有尽头的沉闷,无休止的绵绵细雨让那个人觉得心烦胸闷,没有北方下雨时的那种淅淅沥沥,让人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真的好想告诉北方的你,一定不要来南方长居,省的到时感到太过压抑。但话又说回来了,这种天气有时候也蛮好的,让人总有股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愁,这种道不清的情感更容易让人滋生思念之情。

几天的军训,让我似乎变得麻木,空洞,就好似自己是一具没有思想的僵尸,四肢僵硬,无法思考,不管怎样,总的来说,犹如机器。军训怎么说呢?不算太苦,因为这段时间天气特别给面子,太阳暂时远离了我们,再者教官都算得上比较好相处。可不知为何,我还是会想起你,思念故乡的你。看着你的照片,却再也找不到我想要的那种感觉,照片再也无法带给我你在身边的那种感觉,再也不能代表你的任何,你展现的所有都是照片不能给予代替的,更何况如今你身处北方,它就更加无法代替你。

思念你只能用心体会,却再也无法用语言表达,这种感受让我感到心力交瘁。对你的思念就如如同这理不清的思绪,越理越乱。可是我依然会想你,想你的种种,这样也许我可以减轻那么一点心痛,一点自责,一点的纠结。也许这只是我对自己选择错误的一种释怀,不愿让自己在错误中沉浸却无法走出。

不知是怎么搞得,刚才还觉得我们得到老天的眷顾,太阳暂时告别了我们,这会又艳阳高照。在太阳中站军姿真的好让人苦不堪言,热还都是其次,最糟糕的是照的人头痛,头痛一直是我最难忍受的器官感受。也不知怎么搞的,我头痛的毛病是越来越频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只能用思念减轻这种折磨,希望思念能冲淡我这难捱的头痛,冲淡我对家乡的眷恋,冲淡我对你的想念。思念你就像一杯苦咖啡,那种苦涩给我别样的滋味,一种淡淡的清香中夹杂着微微的清苦甘醇。就像你曾经留给我的哪些过往。身在其中,永远体会不到;只有离开了。才会发现,与你在一起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总会不受控制的回忆起往昔与你的兴事;思念的心便再次侵袭全身每个细胞,是你让我学会了珍惜现在拥有的每一个生命点,是你让我学会把握拥有的每个时刻。想念到思念你的心就会越来越频繁,想你变成了我如今在这里的最好心里慰藉。

累也好,苦也好。只要想到你,我的内心就会变得更加坚定,我知道是人就应该学会满足学会把握。只有懂得满足、懂得把握,生命才会亮出美丽的色彩。

南方的空气似乎在细雨中得到了洗礼,微风掠过我的脸庞,让我终于能感到丝丝凉意。可如火的艳阳又一次将我拉回现实,让我再次丧失对凉爽的期许,又一次地被这犹如闷炉的炎热包围。这时候总会想起北方的雨,它是那样容易的让人感到心情舒畅。北方那所谓的一场秋雨一场凉,也许便是这样得来的。每每这时,思念北方的心就会更加的强烈。对在北方的你的思念也会更加清晰,不知你现在一切都好吗?

热的让人发闷的天气总是转瞬即到,思念如絮风般掠过我的额头轻轻的抚摸着我。拂去我满脸的忧愁,将无奈贴进我的骨髓,让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早已厌恶这样的天气与生活。思念北方的一切,北方的亲人,北方的朋友,北方的天气,北方人的豪迈,北方家乡的安逸与舒适,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所思念的,是任何事,人和待遇都不能改变的。这种漫长又悠悠的思念总是抹之不去的。因为北方是生我养我的家。

思念的心越来越浓,但我想表达的那种情感似乎越来越淡,淡的我只能接收到它的余味。再也无法体会到那种无限思念的心境,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时间可以改变一切的原因。我不希望我忘记北方的任何,就如同我们永远只能保持朋友关系一样。思念北方的你,思念北方的亲人,但这一切的思念之情我只能埋藏在心底,让自己默默地承受。因为思念会让我成长,长成一个有承受能力的人,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即便如此,那样也不会证明我已长大,可以独挡一面。

思念教会我很多,是人,就应该学会成长,学会承担,学会承受,学会做人之道。这才是成长的真正意义——做人之道;学会世俗,又不被世俗所困,让年轻的我们重新认识,在思念中成长,用一种新的方法理解思念。那么你会得到另一种不同的心境,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思念,我们更应该拥有的思念之情。

《四》思念北方那座古老的城

原本想给你写信,告诉北方的你,我的难受,但想到,这样会影响你的学习,因此我停下给你写信这种疯狂的做法,只希望你每天都能过的好好的,那样才会让我对你心存的歉疚少些,这样我才会多些坦然,装作心情平和,不知怎么搞的,我心烦的频率屡屡家长,但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学着承受。

南方天空中的星星很亮,我以为我早已被世俗所染,不再能认出牛郎星与织女星。但在漆黑的深夜,我不知道自己被什么所惊醒,抬起头看着墨蓝的星空,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还像小时候那样喜欢星空,依然认识小时候能叫出名字的哪些星星,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傻傻地等待它们的出现,而那种心境却是现在的自己所欠缺的。星星很亮,在同一片宇宙之中,可我的心态却发生了改变,我依然依恋北方,依恋哪里的星空,喜欢北方夜里那真正的宁静漆黑,也许有一天我会习惯南方的生活,但它永远会将北方的一切深埋心底。

叮铃……的一声清响,将我从沉思中惊醒。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将我引入窗前,那悦耳的叮铛声似乎又将我拉回到了北方,北方那座古老而臃肿的老城,永远埋藏着我一颗破碎不堪的心,是苦也好,是甜也好,我依然留恋北方的家,它让我明白很多道理。它让我坚信我们是时代的宠儿,而我便是这成千上万的宠儿中的一个,虽然渺小的微不足道,但依然让我感到慰藉;让我更加热恋它,就像它从不嫌弃这样笨拙的我一样。

北方的那座城虽然臃肿但它却蕴含着悠久的历史,这座生我养我的城。我依恋它就像刚离奶的孩子离开了妈妈一样,永远除了想念还有不舍。这是我一生都无法割舍断的情感,深埋于骨髓。哪怕有一天我长眠于泥土,也不能隔断我肉体与北方的情感牵绊。也无法割断我灵魂深处与北方的情感纠葛,这种直击灵魂的情感弥漫在许多身在南方却思念北方的人心中。思念的絮风在每个北方人的心中永驻,坚守着每一个异乡的兄弟姐妹。是梦也罢,是现实也罢,思念的心没有一刻会改变。

身在异乡,却不曾觉察,只因我心中永远有一处留给了北方,它将北方的每一个点每一个特色留在了我内心深处。让我无时无刻都能沉浸其中。华丽的辞藻已失去了意义,北方的家不会因为华丽的辞藻而改变,也不会因为历史的悠久而失去风采,它只是沉默,却将一切铭记心中,它终将会在将来的某一刻大放异彩,永留史册。

北方,我的家,有我思念的亲人,有我真挚的朋友,有我深爱的人,我永远无法割舍这种思念,因为我的一切都早已在北方生根发芽。

《五》终结

思念北方的点点滴滴,亲人,朋友,我喜欢的人,花草树木。喜欢北方那座古老的城,它虽然古老但不缺乏亮点,这就是我家乡所在的北方。喜欢北方那座城的古老雍容娇态,不管它是否改变还是依然如初,我都无法割舍对它的思念。

不管南方的一切如何让人舒心,如何让人赏心悦目,我依然不曾有太多的眷恋,因为我始终觉得自己的心并不属于南方,虽然南方的一切早已被很多人所接受所偏爱。但我也许永远无法偏爱接受,因为我爱的只有我家乡所在的北方,想的、念的、所想留守的也只有北方那座古老而臃肿的城。不管它是贫穷还是富裕,它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城。

北方有我最好的朋友,我对他的思念永远不会因为距离的遥远而改变。是梦也罢,是幻也罢。我知道,我不管自己身在何方,都会想起他,我也知道,不管我身在何方,身在北方的他也一定会默默地为我祈祷祝福,这便是我北方的朋友,我的知己,无论风再大,雨再绵绵不断,都不可能冲断我与他的友情。正因如此,思念他的心才会越来越痛,只因往昔与他的每天一天、每一个时刻、每一个点我都是快乐的。

南方空气中这份莫名的思念之情也将终结,不是因为没什么可写,没什么可说,只是愚昧的我不知该如何用语言表达此刻我的这份感情。思念的絮风,已经吹响,吹响了北方家的风铃;但我只能听见模糊的叮铛声,它的叮铛声再也不像曾经那样清脆空灵悦耳。当它再次清脆空灵之时,我会在何方,我已不曾知晓,只有等待,等待时间的穿梭,等待生命的流逝,到那时才能知道结局。那时我的思念也许才会终止,因为我已回到北方的家。

思念的心又一次地被自己刺痛,想念家的感觉,想念朋友的关心,想念亲人的嘘寒问暖,只是一味地思念。只想留守在往昔的深情与真情之中,为我思念的心,增加一点温暖。让思念的心不再痛,让自己将思念化为动力再转为我前进的意念。

书于2006.8.30至2006.9.24日前后,那是我在南方学习的一段时间,其中有我太多的思念与情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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