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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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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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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离开过故土

有的人的故乡天生地理条件优越,坐山拥海,自古就名人辈出,历史悠久,经济繁荣。我的故乡就很低调,它不像上海有黄浦江,不像杭州有京杭大运河,而她只有几条不怎么知名的支流,几座不高的小山,名声也不大,只有本市和附近的县城的人能叫得上来。

这就是我的故乡,我头顶着她的天,脚踩着她的地,呼吸着她的呼吸。有人说“月是故乡明”,还有人说“外国的月亮比较圆”。但我觉得做人要讲良心,无论看文章的你现在在不在故乡生活,是否思念自己的家乡和亲人,都要记住做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本。你可以忘记故乡,但故乡不会忘记你。

即使有一天你不想她了,忘了她,她还会一直记得你,牵挂着你。等你回来了,她还是会欢迎你,如果你问为什么,她会特别朴实地告诉你:“做母亲的都这样,妈不挑你,回来就好。你好妈就好。”

说起我的故乡,好像还真没有什么太值得称道的地方。她不大不小,世世代代都不曾涌现过什么历史名人,说起来有些惭愧。当妈的无能,是儿子不孝。但我的家乡的人们却不温不火,从不计较这些,因为他们像我一样对自己的家乡有信心,相信“老天饿不死瞎家雀。”该来的总会来,他们对这方水土充满信心,作为城市,即使它没有太多让人称道的地方,没有涌现名人豪杰,家乡和这篇土地上世世代代生活的人也没有给彼此丢过脸。没有什么可觉得丢人的。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再好也不是自己的。不接受反驳。

这些年,的确也有很多年轻人涌向大城市,立志成为新一代的大都市人。人口比例中老年人居多,而且大多是土生土长、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的人。但也有很多年轻人愿意留在这里发展,在他们眼中这座城市在他们的脚下正焕发着新的活力。

我作为故乡的年轻人,是这批人中的主力军。我熟悉这座城市的每一条街道,这里的人很多我都似曾相识。这里有我出生过的医院,培养过我的学校,我儿时玩耍嬉戏过的游泳馆,有我工作过付出过汗水和劳动的地方,有过我无数次眺望远方的家乡河。

这么多年看似我很少有机会离开故乡,但实际上是我舍不得,说的再直白些是我自己不愿意。有一句话叫“身未动,心已远”。我虽然由于工作的需要有时要暂时离开,但我的心未曾离开过家乡。如果你问我为什么,我会套用邓小平同志的一句话:“我是家乡人民的儿子,我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家乡和人民。”

生活在这里,你会时不时地发现,你出生过的医院重建了,你上学时教过你的老师退休了,你儿时玩耍嬉戏的游泳馆重建了,你工作过的地方搬走了,换了一个更大的地方。而你眺望过远方的河流被疏通了,河边还建起了美丽的公园,伴随更多小朋友长大。

故乡一次短短两个字代表着太多的含义,包含太多的意象。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完的。但我确定无疑的是,许多像我的家乡一样的古老的城市正在焕发着新的活力。她们或大或小,不只是我的故乡,而是我们这一代年轻人心中共同的故乡。在我的心中,她从未离开过我,我也从未离开过她。无论她贫穷还是富有,我们都会终其一生不离不弃,用一生的时间兑现我们一代又一代人年轻时许下的志愿,用时间和汗水见证社会进步、国家强盛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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