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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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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19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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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兆,守望天使降临连载

当我迷迷糊糊半睁双眼,鼻腔中一股中药味依附在鼻腔内壁,隐约瞧见身旁某人正在煽火添柴往瓦罐中注中药,乍眼看,此人身着草衣、兽皮,充满野性气息,树枝、树叶拼凑成简陋住所,厚实的干泥巴托在屋顶,仿佛置身于浩瀚无边沙漠一角的原始部落,疲倦感席卷而来,我再次晕沉倒下,不省人事。

我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如同埃及法老沉睡千年,时光悄然流逝,醒来时,躺在茅草堆里,玩味细看眼前这位女人,我们身上有太多相似之处,好比她的名字如天使一般刻在心里,以岛屿命名,美岛向光,坐落向光岛,她如失散多年的姐姐住进我心窝。

一头乌黑的短发,遮不住耳朵、前额,由发根顽皮的延伸至发侧及发上,娇小玲珑的嘴巴,海绵一般的耳垂,深邃的蓝眼睛,似尽人间苦水,哪怕海枯石烂,也闪闪发光、发热,美丽至极,瞧近细看,红彤彤的脸颊,少女的肌肤,浓眉尖下巴,面容姣好,如黑夜中看不见的太阳,在我心底荡漾。

向光岛是一座无人岛屿,最北端的岛屿,据说某种力量阻隔彼岸国后岛与之隔望,仙境迷踪一般传说,妙不可言。

美岛姐述说我的由来,我感到十分诡异

当时,她正在参天大树顶采果实,无意瞥见躺在岸边被海水拍打,泥沙缠身的我,毅然决然救我于水深火热中,而我浑然不知自己从哪里来,该从哪里去,我到底是谁,也不从知晓,好歹有美岛姐如棉花糖那样的心窝,我才得意幸存。

美岛姐告诉我,她憎恨人类,虽从小生长岛上,没有父母,漂洋过海,幸亏猩猩们充当了母亲的角色收养了莫名其妙的女婴。

后来,猩猩长老闻听人类恶行,反对我留下,并投票决定,但美岛姐天生质朴,独立票下坚韧留下我,我和美岛姐素不相识,无亲无故,却视亲人一般。我在美岛姐的庇护下,学会了岛上的交际方式、日常生活、觅食等生存活动,穿越湖泊、沼泽、深山、森林、幽深的洞穴,下潜海底,与鱼群起舞,展动身姿遨游,与动物栖息,攀爬如纤细手指放大版的细木,,像猩猩们睡在树梢,采果实,眺望远山,少顷,美岛姐举起牛油果砸醒睡眼惺忪的我,引发周围猩猩们爽朗的笑声,猩猩们连声称快,嗷嗷不休。

我就像大山里的人,植树造林、清理杂草、修补树疮、灌溉花草,慢慢的,我跑来如野人,骨骼硬朗,精神抖擞。时而倾泻瓢泼大雨,享受其中、不胜自喜,沉浸在磅礴大雨中的美岛姐,来自己她身上夹杂雨腥味独来出机杼的气息,使我安心,自在,畅快,较之,心底某角隐隐作痛,奔跑雨中,对着天空怒吼,雨水涌进我的口腔里,珍珠链一般透明雨点扑打肉身,洗炼身心,甚是惬意。

降生、相逢、分别、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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