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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延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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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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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知道哪朵花儿最芬芳(五题)

蝴蝶知道哪朵花儿最芬芳

那是一个花的海洋。绚丽多姿、芬芳四溢的花儿,自然是到处都是,颇有风雨不透之势。你的目光,当然还有你的心,突然就被那个姹紫嫣红的海洋吸引而去了。就似乎,那个姹紫嫣红的海洋是一个巨大的而且是不可抗拒的能量场似的。

于是,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你就置身于那个姹紫嫣红的海洋了,就成了那个姹紫嫣红的海洋里的一朵最为耀眼的花儿了,就和那个姹紫嫣红的海洋非常好地融为一体并且是密不可分了。看上去,自然是非常地谐美。

你,只赏花,不摘花。那些花儿,也是有生命的,有自己的家业的,你当然是知道,不能摘。虽然,你很想摘,摘一朵,戴在你的头上,因此而让你的头上多一些荣光和荣美。

你,是那么地惊喜。正是你的爆发的惊喜,让你彻底地还原为一个闪闪发光的自然人的。就在你把你的鼻子凑近其中的某一朵花儿时,一只蝴蝶,突然就瞄准了你,并且,朝着你,坚定不移地开始进发。最终,就像一架直升飞机那样,在你的头顶上盘旋了一会儿,就闪闪地降落了。看上去,似是,你的头上突然就长出了一个闪闪的梦幻一样。那个梦幻,很显然,是耐读的啊。你的写满了嘻嘻的笑脸耐读,你的明亮的身影耐读,那个闪闪的梦幻当然也耐读。于是,你的头上的原有的那个蝴蝶结,乍一看去,就是多余的了。只有那只舞蹈家一样的蝴蝶,才是与你的正在微风中轻轻地扇动着的头发既兼容也押韵的了。于是,你身边的人就开始耐心地赏读了,并且,在赏读之余,提醒了你,说,有一只蝴蝶……你哪里还顾得了那些啊,因为,每一朵花儿都是像杯盏一样,你饮了一杯,再饮一杯,已经彻底地醉了。醉了的你,已经是来不及去顾及别的任何的事情或情况了。

哦,你醉了。等你终于反应了过来之后,便开始跑。因为,这时候已经有另外两只蝴蝶也准备以你的头顶为“机场”了。你跑,蝴蝶也跑,追着你跑……于是,一副动人的蝴蝶追你的画面,也便被一个有心人给拍下来了。

哦,你也不仔细地想想看,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那么大的一片花海,到处都是花儿,到处都是蝴蝶,你躲得了这只,又怎么可能会躲得了另外的那些蝴蝶呢?何况,每一只蝴蝶,都有不断地在扑闪着的翅膀,你的脚步再快,又怎么可能会快得过那些勤奋地在拍打着空气的翅膀呢?

一定是你的骨头里有香味儿,那些蝴蝶才认准了你的吧?否则的话,那些蝴蝶,怎么就不去瞄准别人呢?这样想着,想着,我也便愈加地坚信,你是一个骨头里有香味儿的人了。毫无疑问,所有的骨头里有香味儿的人,是都会招惹一只又一只的幸福的蝴蝶的。

远远地,就能闻到那里的芬芳。只因,那里的芬芳,既是馥郁的,也是强劲的。那里的芬芳所形成的力量,是足以抵御所有的内心的荒凉的。

磨出声色来

把求知的时光,看做是磨炼自己的一个必经的过程吧。反正,人这一生,无论如何,也是离不开各种各样的磨炼的十分具体的内涵的。不是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嘛,生命之剑的剑锋是在时间的磨刀石上一磨再磨最终磨砺出来的,幸福之梅的芳香是在岁月的熔炉里一炼再炼最终熔炼出来的,肯定是这样的,无疑是这样的。

既然要磨,就要磨出声色来。声者,五音宫商角徵羽也;色者,五色红黄蓝绿白也。声色,即美好的声音与颜色,泛指美好的一切。是的,人世间、生命中的美好的一切,都一磨再磨最终给磨出来的。

躲,是躲不开的,也没有地方可躲。唯一的选择,就是好好地去面对。是剑,就去面对坚硬的试剑石;是梅,就去面对凛冽的苦寒天。在一次又一次的面对中,去不断地调整自己,强化自己,升华自己,别无选择。德国哲学家本雅明的一生,简直就是一幕幕颠沛流离的戏剧。冥冥中一直都在试炼他的那个神,不是让他躲在了一个个宁静的日子里,而是一直都在驱使他流落整个欧洲去体验震惊。1933年,他被纳粹驱逐出境,不得不逃到了法国;1940年,为了躲避盖世太保,他又不得不移居到了西班牙边境的小镇上……在逃亡的过程中,他写下了《单向街》等等非常多的重要的作品。他既没有自己的家园,也没有自己的祖国,甚至没有自己的职业……就连他的婚姻,也只是潦潦草草地维持了十年。他是一位真正的学者,可是,学术界却始终不承认他是他们中的一员。然而,他所写的一切,却最终成了一种最为独特的东西。是的,即使一定要躲,也应该像本雅明那样,躲进自己的精神的城堡里,并在 自己的精神的城堡里,默默地磨自己的生命之剑。磨磨磨,磨来磨去,总有一天,自己的生命之剑是会寒光一闪的。

磨,肯定是要磨的。即使,是磨去了一层皮,也依然要磨。不磨,生命之剑,就会永远地锈迹斑斑。斩乱绪,斩不断;斩苍茫,就更是斩不断。和本雅明相比,德国诗人保罗•策兰,就更是悲惨的:1942年,策兰的父母被驱逐到了纳粹集中营,并相继惨死在了那里:他的母亲被纳粹的子弹击碎了脖颈,他的父亲则因强迫干重活最终致伤寒而亡。策兰虽在朋友的掩护之下幸免于难,却被强征为苦力去修筑公路,因此而历尽了磨难。因此,就都知道, 策兰是一位自始至终都在顶着暴力和死亡而写作的诗人。经过了多年的流亡生活,虽然他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他的生命刻度里刻下的最多的是破碎、撕裂以及无尽的黑暗,但他却为我们这个世界贡献了最为杰出的关于绝望、死亡与神秘的诗歌。很显然,那柄叫做“策兰”的生命之剑,是年年岁岁、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地磨,近乎残忍地磨,最终磨出来的。很显然,那样的磨,是带血的磨。所有的磨砺,都是带血的,这是毫无疑问的。见血就晕、一晕就怕的人,是磨不出自己的新世界来的。

苦,肯定是要吃的。即使是黄连,只要是一口就吃了下去,也是没有什么的,时间也是会慢慢地淡化它的苦味儿的。俄裔美籍诗人布罗茨基,15岁时就已经因为生计被迫辍学了。辍学之后,他先后做过车工、司炉、医院的太平间运尸工、水手等13种工作,似乎他生来就是卖苦力的。不仅如此,他还莫名其妙地成了公安部门的监视对象,经常地受到骚扰,先后两次被关进了监狱的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里,最为恐怖的是强行给他注射镇静剂,等他睡着了又被粗暴地叫醒,然后拉去去冲冷水浴……他遭受了无数的惨无人道的折磨,然而,终于出狱后,却无家可归,只好四处流浪。流浪汉和流浪汉也是很不一样的,即便流浪,他也是提心吊胆地在流浪。不久,法庭便以“利用黄色诗歌和反苏作品毒害青年”、“社会寄生虫”等等为罪名,对他进行指控,并判服苦役5年。5年之后,他被剥夺了苏联国籍,并驱逐出境。好在,他的磨砺,并不是无效的,因此,1987年,由于他的作品“超越了时空的限制,无论是在文学上还是在许多的敏感问题上,都充分地显示出了他的广阔的思想和浓郁的诗意”,而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这一年,他才47岁,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之一。如果你也吃得了布罗茨基所吃的种种的苦,如果你也像布罗茨基那样不拒绝造化的种种的试炼,那么,又何愁不会让自己活成一个醒目的象征呢?

没有什么的,实在是没有什么的,不就是磨炼了嘛。是好钢,还怕磨?好钢上的所有的奇特而又神秘的光亮,不都是一磨再磨最终被磨砺出来的吗?

由此可见,生命的倚天长剑,要想击碎昏暗、刺破苍茫的话,就须不拒绝时间的磨刀石的形形色色的拷问和逼问。往往的,自己的关于生命意义的追问,都是在紧迫甚至十分严峻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地去完成的。也就是说,要追问,要驰求,就须果敢地甚至是义无反顾、死不回头地去面对。面对之下,必有乾坤。

把磨的哲学发挥得淋漓尽致,便会另有一番声色,难道,不是吗?

伙计

老人,病了,不得不在家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了。可是,他的身虽然是躺着,他的心却总是一再地起来,起来……是的,躺在家里的床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安心的,因为,他总是牵挂着他的马厩里的那匹无人照顾的马。

马,在他的生命中,一直都是重要的。

老伴,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他的唯一的儿子,经不住外面的世界的一个劲儿的诱惑,也在他的去世的第二年去深圳的一个什么厂打工去了。一直以来,都是马儿在默默地陪伴着他的。马儿,是他的好伙伴,好伙计……一想到这里,突然,他就一个激灵,硬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然后,就鬼使神差地带着自己的铺盖,去马厩里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床铺,并且,执意地睡在了马厩里。

一切,马儿,都是看在了自己的眼里的。因此,马的眼睛里,也便突然就有了一样东西,那样东西的名字,既叫泪水,也叫感动。

尽管艰难,也可以说是十分艰难,喂马的事儿,老人还是没有忘了的。即使是忘了自己的吃饭的事儿,他也是忘不了喂马的事儿的。毕竟,他是一个有良心有情怀并且也讲意气的人。因此,一到喂马的时间,老人便会强打精神,去给马准备吃的。好在,他的身体是在一个临时床铺上:只是一张席子和一些铺盖……否则的话,你看,他的动作总是没有那么利索,他是难免会从床上跌落到地上去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马儿的眼睛里自然是写满了愧疚的。马儿,就在想啊,如果不是在寒冷的冬日里,它就宁愿去外面啃草,也是不愿让老人为了自己,而一次一次地折腾的。

就是这样,老人在默默地守候着他的伙计,他的伙计也在默默地守候着老人……看上去,他的伙计,像极了一尊体现着“守候”这个涵义的雕塑。

一天天地,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越来越老而且也越来越病的老人竟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身了。想吃药,也不能自己去烧开水了。好在,他的一位邻居帮他燃着的火炉,还是在慢慢地燃着,就像他的希望还在慢慢地燃着一样。水桶,就在老人的铺盖边,老人终于艰难地把水桶里的水舀到了水壶里,可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水壶放到火炉上去了。这一切,自然是都被他的马儿像是照相一样“照”在了自己的眼里的。就在老人正在稠密地叹息的当儿,马儿竟然一阵风一样,迈着大步,跑了过去。继之,便用自己的嘴巴结结实实地咬住了壶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水壶放在了火炉上,就像是把一个主语写在了一个句子里一样……看上去,马儿,像极了一名熟练工。

壶水,终于烧开了。一直守在火炉边的马儿,赶紧伸长了嘴巴……尽管嘴巴在匆忙中被蒸腾的热气灼痛了,但终于还是把水壶给提下来了。 

老人,看着,看着……似乎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然后,他就禁不住招了招手,示意马儿去他的身边。马儿会意,便缓缓地走了过去。老人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马的鬃毛,哭了。马儿,也是,默默地在流泪。

那天,是个很不吉祥的日子。马儿发现它的主人跟平时不一样,已经是睡了整整一天了,却仍然在睡,便去试探着吻它的主人的手,结果……

于是,马儿就疯了似的跑到了曾经给老人送过饭的那位邻居家……那位已经预感到了什么的邻居,忙不迭地跟着马儿来到老人身边的时候,老人,已经是再也不会醒来了!

老人出殡的那天,好多人都哭了。因为,老人的老伙计,马儿,直到把老人护送到了那个荒野里,才含着在冷风中无论如何也蒸发不了的泪水,默默地往回走的……在所有的人们看来,马儿的身影,本身就是一幅画,是值得永远地张贴在心上的那种画。

听说了这件事之后,我按捺不住,一气呵成,便写下了这样的一些句子:

一不小心,我就又感动了一回

奇怪的是,这次,仍然不是来自人类

人类的故事,确确实实

是已经越来越荒芜了,我的镰刀

大多的时候,都无事可做

和我的日月一样,在寂寞中度过

温暖不能不在场

不妨设想一下,若是人世间没有了温暖,会怎样?种子还会从酣睡中醒来吗?花儿还会和风中翩翩起舞吗?果实还会欣欣然地捧出它的甜美吗?完全可以这样说:若是温暖不在场,外部世界也好,内心世界也好,便会一派荒凉。欣欣向荣的好局面,是绝对不可能会形成的。

遥想唐代宰相、“悯农诗人”李绅,五岁时,他的父亲便去世了;长大后,由于他长得“短小精悍”,因此,时号“短李”。家境的原因,加上他自身的原因,他是多么地渴望温暖啊。二十六岁那年,他赴长安应进士试,无意中遇到了唐朝官员吕温,并且受到了吕温的极大的赏识;二十九岁那年,他再次赴长安应试,遇到了唐代文学家韩愈,并且得到了韩愈的举荐……因此,他才得以在温暖中步步高升,最终升到了宰相的位置上去的。若是他一路缺乏温暖呢?他会写出《悯农》那样的温暖的诗吗?因此,就说,温暖,是一个人的生命行囊中的一件必需品。若是这样的必需品总也不到位,那么,要想活得到位,就是根本不可能的。

说着说着,法国作家、哲学家加缪就举起了他的双手,对我的“温暖不能不在场”这个观点表示高度的赞同。加缪一岁时,他的父亲便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阵亡了,可怜的他不得不随母亲移居到了阿尔及尔的贫民区,过着极其艰难的生活。后来,他遇到了一位名叫路易•热尔曼的恩师,正是他的这位恩师发现了他的与众不同的天分并且不断地给予他温暖的。因此,后来他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之后,便在他的诺贝尔文学奖答谢辞中重点提到了他的这位恩师。若是他没有遇到他的那位恩师呢?他的恩师的那些优质的温暖会与他的生命产生很好的对接吗?他还会一路向上再向上吗?因此,就说,温暖,是一个人的生命中的滋补品。若是这样的滋补品总也不在场,那么,一个人的巨大的成功,也就很难在场。

温暖,若是总也不在场,那么,一个人就会在凄冷甚至凄苦中给自己的生命画上一个休止符。自沉于汨罗江的战国时期楚国诗人屈原,在绝望中死去的荷兰后印象派画家梵高,比孤独还要孤独、简直是孤独的代名词、死时只四十五岁的荷兰哲学家斯宾诺莎……便是一些非常地典型的例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被冻死的,因为他们的自造的温暖根本就没法驱逐他们的内心的寒冷。因此,就说,温暖,是一个人的生命中的保护品。若是这样的保护品总是缺席,那么,也就只有一个结局:被冷风踢来踢去,最终,被踢得遍体鳞伤,甚至杳无踪影。

温暖,不能不在场。值得永久地珍存在自己的生命的金库里的,永永远远都是人世间的点点滴滴的温暖。

世界应该是温暖的,人心也应该是温暖的。也只有当温暖都到齐了,温暖才会形成一种排山倒海、摧枯拉朽的强大的力量,因此而把一个人的生命世界里的苍茫、混沌和荒凉等等全部扫光,进而促使一个人拥有扛起自己的整个世界的精神力量,就像希腊神话中的西西弗斯那样不断地去舞动自己的生命,转动自己的乾坤,推动自己的世界,彻底征服那些隐喻意义上的总是喜欢跟自己作对的“巨石”。

晓得

有晓,才会有得。生命哲学的涵盖也好,存在哲学的涵盖也好,情况哲学的涵盖也好,从来都是这样的。于是,在一种隐秘的力量的推动之下,我的关于“晓得”的探求,说出发,就出发了。这是一次壮丽的拉也拉不回去的出发,毫无疑问。

时值阳春,哦,阳春。宋代词人、书画家杨无咎的《阳春》,也便隐约传来:“蕙风轻,莺语巧,应喜乍离幽谷。飞过北窗前,递晴晓,丽日明透翠帏縠……”

丝绸一样的春风,正一阵一阵地拂过。拂过之后,便见拂晓。这样的拂晓,正扛着黎明,以绰约之姿,以婀娜之态,赶往膏腴之壤。并且,在膏腴之壤,植下越来越多的新鲜的光芒。是不愁没有李子的,是不愁没有佳酿的,是不愁没有晓色的,情况,肯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于是,我也便进一步地晓得了:晓得,原来,是一个秘咒。念它,便会听见春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是的,我很自然地就会把“晓得”的秘咒和小提琴的诉说紧密地联系了起来……这时候,每一根琴弦,就都变成了一条条锃亮的道路。遐想,在上面,慢慢地走着……走着,走着,也便走出了越来越多的奇妙的旋律。很显然,那是一些优雅的旋律,温暖的旋律。正如那把小提琴的主人,总能让我感受到数不胜数的优雅和温暖一样。哦,是的,晓得,才是最最优雅最最温暖的。

下一站,就是夏天了。在夏天的那个如火如荼的站台上,到处都堆满了热气腾腾的诗,这是肯定的。所有的诗意,都是围绕着“晓得”而顺理成章地展开的,这是肯定的。所展开的,都是云蒸霞蔚的,这是肯定的。

顺延,自然是秋冬。晓得了春夏,自然也便晓得了秋冬,这是肯定的。至此,才会进一步地去懂得:晓得和晓畅,是那么,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若是细看,其中的晓色,自是可以直接地拿去补天的。天空,有了漏洞,才会漏雨。那时候,从空中漏下的,自然也便只有佳音了。即使漏雨,漏下的,也肯定是喜雨。

 《列子》曰:“其人舍然大喜,晓之者亦舍然大喜。”你看,就连被尊为“冲虚真人”的东周著名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教育家列子,不也是早有晓悟的么。这样说着,便闻:晓得,已是一部光辉的“晓喻经”了。诵经,便是接下来的大事儿和要事儿了。

经曰:晓中有日头,有帝尧;得中有双人,有旦日,有方寸。是谓晓得方为佳,佳境自幽深,可谓一晓万得,得之不尽。晓得,直通万般着落处……诵之,便觉:天地始变,万物并秀,姹紫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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