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的大秦腔
我的听觉频道
很嗲也很娇
普契尼、多尼采蒂、威尔蒂、柴可夫斯基、贝利尼、还有施特劳斯
偶尔也走进陈钢和何占豪
多少年的学与教
高低、长短、强弱和音色相织相交
给我一个坚固的听觉围地
只有腊月二十三的鞭炮才能炸出另一道听觉佳肴
大秦腔的情和妙
宛如土豆、萝卜和大白菜刚出了地窑
钻心的味道和大西北的乡土气息
在村寨盘绕
两千年的历史赛过胡椒和辣椒
也是一个信号
浓郁的辣味里也有柔夷
只有流在血里的人才能觉得到
板鼓打出西北人的义和豪
“宁可不吃饭也要听乱弹”,父母把秦腔就这么叫
若是能吼一嗓子
折子里的板眼只有合过了才能知晓
板胡的高亢里有些灵巧
带着松香味,余音旋绕
极像大西北的女子
能上厅堂更能下锅灶
村村寨寨的戏庙
是西北人爱的写照
用乡音把历史的酸甜苦辣演绎
不论慢板、二六还是带板都吼近了我回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