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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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色的风,漫卷
尘落地,烟升天
海水煮熟了云彩
把海的蓝带到天边
巨鲸忍着藤壶的侵餐
不是大小、善恶之间
而是被凌辱
鲸落,留下千年的颂言
诗人的文字,蘸足了蓝
把藤壶写成烟
再写鲸的骨架
写着,写着,泪却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