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舞台的情感冲突,挖一道“坑”,捕获了我现在的爱人,那时的她,浓郁的大学味携带着几许单纯,浓眉大眼,严密的语言逻辑,超强的记忆力,一颗善良得容易上当受骗的心,所有这些,极像大提琴的四根弦,发出如醉如痴的音乐,深深地吸引着我。
隐约中,她是一个律师的坯子,开放的信息环境,让我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能参加法考,她的本科是汉语言文学,女儿刚上一年级,怕什么?不就既当爹又当妈,拿我大她十二年的社会阅历,“研读”她,送她去京城学习,去和不去的斗争,进入白热化,最终,去获得了胜利。
谈何容易,凌晨四点就起床,夜里一点才休息,这半年的时间,我除了鼓励,别无他法,她视频给我的永远是精力充沛,扎起的马尾辫,经常那么干练,北京四点钟的天也被她读透了,若是飞蛾包围着街灯,白天定是艳阳天,若是街灯孤独地站立,白天定是阴雨连绵。
久别重逢的喜悦,停止在站台上拥抱的瞬间,习惯地捋一把马尾辫,我的眼泪,潮水般涌入嘴角,后悔送她去学习,粗粗的马尾辫,变成细细的老牛尾,她付出了多少,细节,我不得知,只愿我没有错。
付出和收获不一定成正比,查到分数的那天晚上,似乎成了正比,我忘却了保护我的歌喉,喝了好多酒,也唱了好几首歌,也忘记我说了什么,就在那天我得了个“半仙”的雅号,谁不知道“人轻没好事”,总不能让心情憋坏了身子,放心,即便是醉酒,我也知道这才是第一步,低调,再低调。
工作怎能不是一种态度,她的案卷,一摞一摞的,非常整齐,每一本的边上,尤其是刑事案件的,帖满了记事贴,给自己做足了提示和方便,每一本内的不同标注,给自己自信和引领,时常在夜里两点才休息,早晨六点又开始忙碌。
我反对熬夜的人,等于拿身体在赌博,我问过自己,让她做律师,是不是我错了?没完没了的电话,没完没了的申诉状,没完没了的答辩词,没完没了的起诉书,尽头在哪里?
她把工作变成一种习惯,喜欢把一件事终结了,再启动另一件事,当天的事绝不放到明天去做,这一现象说来容易做到难,办公室里,她所有的卷宗、资料就摆放本身而言,就是一种艺术,每每看着她消瘦的样子,我就向自己发问,真的是我错了?
这种态度和习惯注入她的血液里,貌似一种天赋的东西萌生,让人羡慕,让人嫉妒,她从生疏到熟练,从熟练到谨慎,从谨慎再到生疏,好似一个轮回,她也问过自己,何时才能成为名律师?
亲爱的,有人外显的是光彩的一面,有人外显的是困难的一面,有人把光彩和困难全锁在抽屉里,外显一种无所谓,在迷惑世人,其实,你看到的一切不一定全是真的,也不一定全是假的,你所听到的所谓“小道消息”大家都能听到,用不着神秘,反而劳神,力所能及地做好自己,努力了,不后悔,心安了,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