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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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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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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画淄博看变迁


 

文/王纪强

图画淄博,也是有的放矢的。喜欢淄博的书画,也熟悉淄博的名人,淄博这方热土,若没有40年的改革开放,那画界的发展将会是另外一个程度。山水的绵厚,花鸟的韵味,看到淄博代表性名家的大作,我不由得赞叹改革开放这个伟大的时代。40年的改革开放,赋予淄博书画家多少动力啊。

画图里的社会进步,打心眼里钦佩。我这人喜欢国画,从小就有浓厚的兴趣。兴之所至,手舞足蹈。这是那个年代少有的,没有钱买,但自己作为一个嗜好也是不容易的。一个与齐辛民近在咫尺的老家梧台南王的农村孩子,从小就对齐辛民的画情有独钟。大都是过眼瘾,不过,这眼瘾过起来,也是一发而不可收的,美滋滋的瞅见《看新磨》,这喜上眉梢的滋味是独特的。

看到这构思独特而巧妙的一幅画,非常形象,却与我童年时看到的那幅神来之笔的画有点欠缺。那动感,那孩童眉飞色舞的激情是勃勃而生的。从形似感触、联想到神似,这是国画的境界。我就是看着这幅画长大的,这图文并茂的画,画的就是我们的眼前的事。好奇的孩子,那就是童年的我们。如身临其境,无声胜似有声,于无声处找生机。如流淌的风景,这两个儿童的背影仿佛我童年的翻版。童年时代感觉到这画画得好,好在就是取材于翻天覆地的社会,日新月异的晨钟暮鼓的农村生活。

你看,画面简陋的磨房,寥寥几笔勾勒出的土坯屋的一个窗户。一个角落里浓郁着丰富多彩的人生,电灯、电磨、栩栩如生的孩童,两个孩子穿的鞋子,脚的姿势,风车玩具都是自然流畅的。还有司空见惯的植物,最精彩的是男孩子抓着女孩子的衣服,都抓出了皱褶。男孩看看西洋景的脸庞的侧面,而女孩子只留下一个背影。这着装,这造势,这浑然一体的美到极致的自然风情。简直能把人迷醉了,这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临淄农村生活的缩影是临淄农村生活的活化石,一个旧磨盘,一个新磨盘,放置的自然,没有一点做作。完全是一幅时代的剪影,寓意着农村通电的喜悦,磨面工具的更新换代,这一对一比,了了几笔,也透彻着临淄时代进步的强音。

齐辛民是梧台南齐人,原临淄文化馆美术老师,与我的父亲曾任临淄农行行长的王兰聚熟悉如邻家兄弟,只是比我的父亲年长了几岁。在临淄农行拜年,每年喜不自禁的欣赏的就是齐辛民早年送给乡民的画,一幅幅,栩栩如生,让我久久难以释怀。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齐辛民不止一次要送给父亲几幅画大都是鸟虫鸡兽的,被父亲婉言谢绝了。我曾不止一次听人说,《看新磨》是齐民的早年作品。老临淄人似乎不大关注画家的创作,认为这一幅幅画作的诞生,就如同夏收秋割的庄稼,一茬茬的普通。至于齐辛民获得过什么大奖,农人们都忘却了,唯独知道这幅美不胜收的《看新磨》,总令人翘起大拇哥,眉开眼笑,赞不绝口。你说,这正应了那句话“金奖、银奖、不如老百姓的夸奖”。

从报纸上看到齐辛民4月27日要在家乡梧台举办“丹青翰墨报家乡——齐辛民、刘玉华师生回乡书画展”的消息,我心情激动。骑着自行车去了一趟梧台文化站,想与齐辛民先生当面聊聊《看新磨》。才知道是4月28日举办,第二天因事没有去观赏,成为遗憾。

 也许是我家也是书香门第的缘故,我本家侄子经国曾与齐辛民一起画画。如今我家的菜橱上画的水墨荷花、鸟雀是王涛画的,据说他幼年也曾师从齐辛民。从他二人如今留下不多的花鸟作品上,还能找到齐辛民风格的影子。不过,看过许多齐辛民的画,大都是梅花鹿、鸳鸯、花鸟一类。无论名画多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幅寄托着临淄乡情的我们童年猎奇情节的《看新磨》。

民的国画、年画、剪纸、连环画、技法书、漫画,如《赶集》等,小中见大,笔墨淋漓,取于俗而终于雅,浑然天成,雅俗共赏。那国画饱含着对传统艺术精髓的透彻浓情和对梧台一草一木,日新月异的乡土风情的眷恋。“丹青翰墨千百篇,最动人处是乡情”,这是《看新磨》引发的一发而不可收的绵延情思。

曾先国的山水、齐辛民的鸟雀、樊萍的工笔画,博山的陶瓷琉璃,还有那令人魂牵梦绕的博山菜,已经成为淄博的文化名片。他们的巨大成就得益于改革开放40年的发展。静思,若没有改革开放的好环境,那么淄博的画界该是另外一番景象。来源于改革开放40年的实践,齐辛民的画风、境界又跃上了更高的层次。我想,画作也好,名人也罢,是民族的、也是大众的、更是中国的。

40年的峥嵘岁月,40年的奋斗历程。淄博的经济社会在翻天覆地,淄博的书画,无论是荣宝斋,还是开元文化市场,都是辉煌淄博灿烂文化的集散地。曾先国、齐辛民、樊萍,他(她)们的名字、作品,已经跨越了整个时代,也将淄博的集大成的文化带向了全国,走向了世界。

一个大字写淄博,40年改革开放的足迹,就是三天三夜也写不完啊。淄博这部与时俱进的齐文化大书,该好好读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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