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纪强
文人与酒往往结缘。酒如人生,从平淡、辣、绵长、平淡,恰似人生的阶段。多亏了父亲的家规,三十岁前不允许抽烟喝酒。这酒的戒条是遵循的真真的,而终究没有学上烟也是万幸了。而“男人不喝酒”一说,却没有能挡住。不到三十岁,这酒也好上了,父亲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青年时代有众多的借口去凑堆喝酒,菜肴不计较,只要有酒就行。信奉的是“酒不醉人”的信条,青年时代曾喝过白干、大曲、二曲、特曲,而高青的老窖也是尝过的,感觉辣的厉害,那酒后的力道何止千钧。好酒的人,用一个“嗜”字是无法描述的。就像一个人,有的人在人面前一站,看一二分钟,就知道他的性格。而有的人,只需一句话,就能透露天机。我想,看人能否看透,与人能否喝酒,是异曲同工的。一个见好酒偷笑的人,见到酒拔不动步的人,这份心情只要从他对酒的眼神上只需一瞥就能洞察清楚。人生是离不开酒的,自己没有能混上个一官半职,这公费的好酒是喝不上的。迎来送往的,虽然自己属于没有场合的一族,这人情世故是少不了的,这自掏腰包的场合是隔三差五的,自然与酒就结下了缘。
扳倒井酒如同别的系列白酒一样,共同的特点是品质超群、工艺先进。淡雅而不雄浑,小酌、大品、狂饮,都是随意的。“饺子就酒,越喝越有”,我也如大多数好酒的人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酒家”,在陌生客人居多的席面上,一贯方针是矜持。宴席上,开始少说话,别人带酒是不拖拉,一个不少的跟进。陌生客人也不知道自己的深浅和酒量,这是酒场上的一类人,叫不言不语念真经。最可怕的是“酒过三巡”,是否“菜过五味”就不知道了,酒劲一上来,来者不拒,杯也好,碗也罢,无人能劝得住。这哑巴也能开口,夸夸其谈。有的人就原形毕露,一上菜话就多,喝酒也干脆,有句话叫:一拳难敌四手,最先叫的鸟雀最先落网。别人就蜂拥而上,不等上大件,你就醉如泥了。而酒醒后,说过的话,丢的丑都忘到九霄云外了。这就如同自己的短处,最怕别人揭露,“昨天你喝醉酒如何如何”。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古人眼中“五花马”、“千金裘”不足惜,“一醉休”也是人生的写照。“天生我材必有用”句,虽然流露怀才不遇的心境,但诗人自信的积极心态值得深思。酒兴大发与诗情洋溢也是难得的,诗深沉浑厚,气象不凡。情极悲愤狂放,语极豪纵沉着,大起大落,奔放跌宕。诗句长短不一,参差错综;节奏快慢多变,一泻千里。借物抒情,借酒言志向来是古人的习惯。
上午在扳倒井集团品尝了地地道道的窖藏原酒,虽然不懂得“复粮芝麻香”。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不如一品。品之则留恋,留恋则挂牵。告别酒厂,有一步一回头的念头。还没有到老酒厂,只这黄河路上扑鼻而来的令人无法阻挡的“幽雅浓香”,令人直观的领略扳倒井窖的万千风姿了。而中午吃的麒麟鳜鱼念念不忘,以高青鲅鱼最为可口,芦湖酱鸭、风味鲜鱿更是别具特色。要不是去的那天昨日的晚上,我喝醉了,这让吊人馋虫的世纪经典扳倒井,我不醉是绝不罢休的。即使昨日的醉态未消,这半斤美酒也下了肚。
据《高苑县志•风物志》卷十二载:“高苑八景,‘扳倒井’为伯,名赐于太祖,以酿酒得传”。除历史记载外,扳倒井的得名,历史背景雄厚。三星、五星、原浆、世纪经典、井窖51、井窖31、井藏三十年、国香2008、御酒、贡品是扳倒井精品大家族的代表。遗憾的是我曾品尝过井窖31,对"老窖香"和"糟香"、"粮香"、"曲香"、"陈香"等质量特征是有深刻感受的。醇和、耐喝、顺口、不上头,诸味谐调是扳倒井酒的独特风格。
窖香浓郁,醇甜绵柔,香味谐调,回味悠长,风格独特,这应该不是扳倒井酒的全部。我眼前的扳倒井不只是一口井,也不只是一杯酒,还有丰厚的历史文化韵味,酒文化的绵延悠长那才是最值得参悟的。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只这一句,释义:酒意正浓时,胸怀更开阔,胆气更豪壮。两鬓已生出白发,这又算得了什么!酒壮人胆,酒能使诗情勃勃,酒能使人生滋味更长。
不只汹涌澎湃的诗情,来扳倒井集团酿酒车间体验的人,也能洞察到它的现代化先进理念:“消费者相信,如果在一棵果树上摘下的一个果子是甜的,那么这棵树上的其余的果子也都会是甜的。这就是品牌的“果子效应”。果子效应能保证企业在开发新产品,介入新的领域后利用原品牌影响力来统领市场。这是我深信不疑的,也是扳倒井的和谐理念。扳倒井也是在激烈的竞争者包围中,求生存求发展的。扳倒井“中国驰名商标”的强势品牌业已形成,它的市场占有率日渐扩大,利润空间日渐广阔。不需“高难动作”便可坐拥天下,它努力创造20%的强势品牌占据着80%的市场的规律,走“强者更强”的企业品牌的发展壮大之路。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渔家傲》(范仲淹)。“浊酒一杯家万里”,借酒寄情,以酒抒怀。我想,酒给我们带来的不只有酣畅淋漓的快活,也有无限的愁绪。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浣溪沙 - 晏殊》。“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导致感伤的引子,也是由酒而起的。“一曲新词酒一杯”,我想,有与“李白斗酒诗百篇”媲美的风格,不过,这“一曲新词酒一杯”是借酒言志,而李白却是酒兴诗情大发的景致,这又是不同的,一个是愁,一个是乐。这愁与乐,正是人生的全部。
酒如人生,悲欢、离合,我想,“好酒一杯喜相逢”,来到扳倒井旁,喜悦多过悲伤。
“千年老窖万年糟,多种作物为原料。陈年大曲长发酵,陶杠久贮美酒飘。”国酒的滋味,不只用眼去看,用嘴去品,我想用心去悟,悟个透彻才是真诚。
国井美酒,滋味自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