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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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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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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璞《心祭》读后

文/王纪强
嗜书是场相思病,这场病,我已经生了40多年,也许一直生下去,这辈子是不会好了。爱书,也是我的独特爱好。一日不读书,心里就像少了什么。这种感觉与日俱增,影响了我多年。
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说到底,把读书当作嗜好的人犹如害了场病,不过这是场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旷日持久的想思病,多少年来,我就对“生病”望眼欲穿。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看到这句似曾相识的话,我不由分说想说点什么。黎倩兮得知程抗去世的消息,一反常态,心态如此平静,就令人费解了。往事就是如此难以琢磨,过去了,就变的遥远了。“秋已深了”,那胡同里的一幕还是如此鲜活在记忆里。文字是精神的符号,虽然是化腐朽为神奇,人们充满了期待。但挫折之后的人,把往事珍藏起来,就会减轻心灵的负荷。其实,人又怎能忘记过去呢。
程抗与黎倩兮在胡同里的相遇,也富有戏剧性,程抗是不认识黎倩“兮”这个字呢,还是明知故问,就只有读者去琢磨了。程抗与黎倩兮的幽默富有韵味,他说:“望之不似人君”,她答:“沐猴而冠”。这诙谐的话语,风趣的幽默,还有那调侃之后,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叹为观止。
思绪如同纠缠不清的线头,要理出个头绪是最难的。那个黑白颠倒的年代,搀杂了淡淡的忧伤,就连那鸟鸣也夹杂着凄凉。隔离、关押,令人感觉到“秋越深,风越凉了“。人生何处不秋凉,寂寞无边。”秋风仍敲打着窗户。秋,真的深了“。人生的秋天,本该是丰收的金黄,收获喜悦和富足,而逆境中的人生之秋,简直是无边的苦海,何时能渡过呢。
逼人的形势,令人胆战心惊,忐忑不安中的人就发出这样的思绪:为什么有的人终年不见,却能有这样深的了解;有的人朝夕相见,却如同居住在两个星球。人心啊,是最难度量的。
“人生若只初相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有魅力的语句在耳,人生也就无憾。
嗜书真的是一场难得的相思病,宗璞的《心祭》领我们扣开了一个动荡岁月里的想思之门。
人生若只初相见,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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