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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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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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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悠悠手足情

文/王纪强

亲兄热弟,令我深深敬佩这个大家庭。

今生做了兄弟,也算缘分啊。常言说得好:出头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奶奶含辛茹苦养大了父亲,到我这辈就象瓜熟蒂落似的母亲接连不断生了我四个。奶奶就很满足,很荣耀。孙男弟女一大帮,亲兄热弟的有个照应。这是老人的原话。

小时候,伙伴在一起就打架斗殴。懦弱的我常吃亏,那就向比我大两岁的哥诉苦。哥二话不说,就去给我“上钱”,把人打的鼻青脸肿,我出了气。这祸也就惹下了,人家哭喊着找到门上争情理。奶奶唉声叹气,母亲就发火。不收拾一番是不罢休的。挨打时,哥也争辩,就一句“谁叫他打我弟弟”。不过,挨了打。我就感激他,又代我受过了。

母亲抑或父亲教育孩子,无论有无理,老人打了教训过去,孩子们的不平也烟消云散。孩子们是没有与父母亲记仇的,不过孩子们斤斤计较的是“理”。凭的就是“有理走遍天下”,其实孩子们之间哪有那么多理好讲。

我比哥工龄早一年,却比他晚挣一年钱。哥大学毕业后,向来向父亲要钱花的我,有天实在熬不住了。哥刚发了工资,羡慕的不得了,就向他要了五块钱。哥二话不说,我感激的不得了。那是我想买个东西,不好向拮据的父母启齿,也就独辟蹊径了。

实行生产责任制之后两年,我家还种地。春耕秋收,地里的活都是兄弟们陪母亲干。哥那时候,也就十五岁。锄大栏,他三天一个。我就佩服他,那时候是个力气活,我是打怵的。农家肥又不能省,那些搀杂了草屑的湿粪。锨挑都挑不起来,很苦恼。哥就自己干的热火朝天,锄了栏,晒好了,我帮他用独轮木车推到地里。

地排车我们都拉过,无论是秋收耕地后向旋地里拉粪,还是把玉米从地里拉出来,再就是拉麦捆,那都是力气活。这都是些累死牛的活,比如说拉粪罢。我们三个合作,两个人上锨,一个人“驾辕”,另两个人在推。往往是都愿意推,没有人乐意驾辕。哥就义无反顾,从不计较。

弟弟年龄虽然小,也舍得下力。人家是能一次干完的活,绝对赶二趟。套种时,这掘窝的活他干不好,那就在后面紧跟着撒种、撒肥。从不叫苦,累了,休息时也不嫌脏,仰面朝天躺在地里。

哥结婚拉了饥荒,不到一年,我又结婚。我给他的钱他如数奉还,没有添点,我有点委屈。你说,理道上讲究的是添点,这还能分出了远近吗?还有亲兄热弟的滋味吗?不过却没有说出口,也许哥感觉到了。感到欠了我什么,不过,装油烟机、线路灯具的活全是他默默无闻的去干,那个卖力气就不用说了。

都有一大摊子事,又有小家庭拖累着,兄弟姐妹们凑的时候少。偶尔去父母家,也是匆匆忙忙。难得坐下来说说心里话,前年春节,吃年夜饭。我有个习惯,就是自己的爱好抑或感受,旁若无人的倾诉。心想,在单位同事间不如意,不好说。在家里人面前,倾诉下也没有什么。哥的话:“你倾诉得有人听啊。兄弟们是平等的,不象同事们那样提防着。”

酒喝到一定数,常言说得好: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一年来的委屈,在单位的挫折,经受的酸甜苦辣,一股脑儿倾倒出来。也不是件好事,毕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有了委屈,关键自己要承受。对别人说了,又有什么用,只会徒加烦恼了。哥说了我几句,我承受不了了。拔脚就走了,这年也没有过好。

你说,大过年的,都滔滔不绝的是些喜事。我这揭忧,也许是与事无补的。哥赶出来劝我,我气冲冲的走了。弟弟连续给拨了无数次电话,我也不接。你说,这倔强,也厉害。

兄弟姐妹们有事,只要言语一声,都是义无反顾的。弟弟搬家,哥与我陪工到底。按理说,已经花了钱请了搬家公司。我们却实实在在的出了把力气,父母看在眼里。

有半月不见弟弟了,打个电话,总说忙。有时候,就接到他的电话,说:“你来炼油厂吧,兄弟们吃顿饭聊聊。”其实不见还真想的,不过没有事的话,光为了聊天抑或吃饭舍近求远的也没有那个悠闲。

父母有个病灾的,兄弟姐妹非常默契,出钱啊、出力啊,没有人计较。你看,听说不久妹妹要搬家,接下来是弟弟,再就是哥。人家三个刚买了新房,都在装修中,近在咫尺。不用多说,这把子力气我是不吝惜了。

常言说得好:出头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要理解和悟透这句话,也需要靠我们一辈子的耳濡目染,和睦相处也许是亲兄热弟的所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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