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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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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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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史无声长挹翠   井冈如画更吟红

文/王纪强

青史无声,长挹翠,井冈如画,更吟红。硝烟虽然散尽,这业绩足以惊天动地。

圣地播春,水悦山明风叠翠。井冈筑梦,根深叶茂子吟红。英雄的井冈山,是一幅史诗。波澜壮阔的新中国,从这里崛起。

最早耳闻井冈山,是小学时候学到的课文《八角楼上的灯光》,寒冬腊月的深夜,毛主席穿着单薄,坐在竹椅上写文章。毛主席右手握笔,左手拨灯芯,沉思,井冈山这星星之火,终成燎原之势。我深深被感染了,1927年,秋收起义,茅坪,八角楼,井冈山,这些字眼令我倾佩。从童年时期,我就有个红色的梦想,那就是去井冈山瞻仰毛主席的旧居,那八角楼、黄洋界、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反围剿故事。

《题八角楼》云:

书灯照影,笔驰壮志,著真理以温长夜

星火燎原,春放新生,燃杜鹃还报黎明

革命胜地井冈山著名景区有黄洋界、五指峰、井冈山革命烈士陵园、茨坪革命旧址群、大井毛泽东同志旧居、井冈山革命博物馆、茅坪八角楼、会师纪念馆、龙潭、主峰、水口、杜鹃山等。每到一处,都是一次教育,仿佛我也融入了战火纷飞的年代。

春天的井冈,万紫千红,“十里杜鹃”闻名天下,而在杜鹃开得最美丽的地方,五指峰下的彩虹瀑布,看水天一色,花红遍野,挹翠湖水波粼粼,泛舟、是赏景小坐的好去处。夏天的井冈,山水清凉,鸟鸣山涧,可堪玩味,是戏水、避暑、看山的最好时节。隐身在苍翠的竹海中,置身溪流欢畅。秋天的井冈,丹桂飘香,红叶漫山,杉黄枫红,层林尽染。清溪农舍掩映其中,金色的稻穗给田野抹上一笔浓浓的秋妆。冬天的井冈,松杉堆雪,白絮纷飞,银峰起伏,一派北国风光。晶莹透彻的冰桂雾凇把井冈山装扮的洁白无瑕,是摄影、赏雪的好去处。

到茨坪,就必须游览五指峰。峰峦像人手的五指而得合,五指峰峰峦由东南向西北伸延,绵亘数十公里,杳无人迹,人只能站在隔岸的“观景台”上远望。两边巨峰对峙,中间一条深谷,谷底为龙庆河,即井冈山河。半山腰有个“天军洞”,与五指峰相望的还有“龙庆洞”,又名“游击洞”。景区内是一座天然的动植物园,这里是短尾猴、木鹿、黄腹角雉等珍禽异兽出没的地方。五指峰下的龙庆河,盛产石鸡、石鱼,河谷峭壁上盛产石耳等。五指峰还有一座瀑布,落差约二百米,五指峰瀑布是井冈山落差最大的瀑布。五指峰脚下有一群峦湖。五指峰下的龙庆河盛产“井冈三石”:石鸡、石鱼、石耳。

金蟾望月是极富想象力的景点,老百姓通俗的说法是蛤蟆叫天。走进笔架山,在一片杜鹃密林处,有几块巨石,前后斜立,形态酷似黑框金蟾,日夜抬头望天,人们称其为“金蟾望月”石。在“金蟾望月”石的对面生长着一丛丛高山杜鹃林。

大小五井闻名于世,吸引我们去探秘。五井,指五个位于群山环绕、宛若井状的山间盆地村庄,即大井、小井、中井、上井和下井。大井,是当年毛主席、朱德、陈毅、彭德怀等部署历次反围剿的地方,这里是极具精彩历史的景点。反“围剿”失败后,“白屋”被烧得只剩一堵残墙,解放后进行重建。残墙仍嵌在里面。白屋的后面有两棵长青树,据说当时被严重烧伤,解放后,这两棵树又重新枝繁叶茂,因此井冈山人将其称之为“神树”。大井距离茨坪七公里,这里可以参观毛主席旧居、红军医务所旧址等。小井距离茨坪六公里,这里是“红光”医院驻地。

题《大井毛泽东旧居》:

故影无声,忆峥嵘岁月曾砥砺

新芳频寄,盈朗澈初心再前行

但倚残墙怀故影

更听老树焕初心

茨坪,就是八角楼所在地。是我们童年时代最景仰的地方,茨坪是当年井冈山革命斗争的中心,坐落在崇山台间的小盆地。建有革命博物馆、烈士纪念塔等。游览茨坪,让你眼界大开。革命战场五大哨口离茨坪不远,五大哨口中的黄洋界,居高临下,扼居山口,形势险要,当地群众称之为摩天岭。建有黄洋界保卫战胜利纪念碑,镌刻毛主席的《西江月·井冈山》。碑前有大理石屏风,上有“黄洋界”三个金色大字。 《题黄洋界》妙联云:

山侍雄关,兵临奇阵,八面风擂鼓号。

旗开大道,肩挑微光,西江月奏凯歌。

俯瞰井冈山,也是妙趣横生的。井冈山绵延百里,如诗如画,虽然硝烟散尽多年,也让你感慨万千。在这里似曾听到“黄洋界上炮声隆”的昔日酣战镜像,井冈山五大口双马石、桐木岭、朱砂冲、八面山、黄洋界,这是最著名的一个哨口,连接湘赣边界,黄洋界地势险要、巍峨峻拔。

到了杜鹃山,我琢磨一番,总不如以前的笔架山的名字形象而生动。杜鹃山由扬眉峰、望指峰、观岛峰三大峰组成。远望犹如古代的笔架,倘若你又气势澎湃的心力,轻描淡写一幅千里罗霄的水墨图也是神奇。

井冈山的杜鹃花有其独特之处,我曾经观赏过龟峰山杜鹃,但是到了井冈山观赏杜鹃,却有心花怒放的感觉。井冈山迎来杜鹃花的花期时,那漫山遍野的云锦杜鹃、鹿角杜鹃、猴头杜鹃等竞相开放,那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盛况,能迷醉了你。到底里置身于杜鹃的海洋,人是杜鹃的点缀,只这独具一格的“井冈山杜鹃”的怒放,那种姿态就了令你叹为观止了。大写意的杜鹃国画,在这里是淋漓尽致,即使你不是一个国画家,仿佛你拿起笔来,一幅幅天然的国画会跃然纸上。井冈山杜鹃的神奇,它不仅有清新扑鼻的花香,而且还拥有独具一格的“渐变”色:初开时为粉红色,然后逐渐变成紫红色,色泽绚丽、妩媚多姿,非常独特。

花开季节,到被誉为“杜鹃山”的笔架山观赏,定会不虚此行。每年四、五月间,各色杜鹃花沿着笔架山山脊两侧竞相开放,在高峻的山崖间形成了一道亮丽的“十里杜鹃长廊”。

焚心以火,沥血于碑,四万英魂擎北斗。鉴梦成虹,立松为信,无边锦绣报春声。到茨坪北面的北岩峰上的井冈山革命烈士陵园缅怀,你的心情是沉重的。历史是人民书写的,在这里倾听革命先烈昔日的事迹,心灵上得到升华,正是有了这些舍身忘死的先烈,才取得了反围剿的胜利,井冈山革命根据才成为了革命的摇篮,新中国从这里起步,令人赞叹。

在耸立于挹翠湖畔的井冈山革命博物馆,憧憬革命烈士万古长青的大无畏精神;看万山红遍的燎原之势,思虑“杜宇啼春”的典故,怀念革命烈士的艰苦卓绝的精神,展望红色精神的绽放和绵延,该是一腔爱国情怀在勃发。

喜欢诗词楹联的我,在这里多次字斟句酌,深受感染。题井冈山革命博物馆的对联是这样写的:

英雄鉴梦,青史无声长挹翠。杜宇含情,井冈如画更吟红。

作为红色摇篮的井冈山,一直是我朝夕暮想的革命胜地。红色中华从这里起步,革命的火炬从这里点燃,波澜壮阔的长征史诗也是从这里抒写。看这幅对联,更有深意。

《题井冈山》:

风展红旗,云开杜宇,五百里风云际会终酬梦

心怀青史,志托黄洋,九十年心志弥坚更启程

在这里温故知新,正如杜甫多言:“社稷经纶地,风云际会期。”共和国,从这里走来。

常言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来井冈山一次不容易,虽然不能说是经历过千山万水,但鲁赣相隔千里,也是要经过风雨的。去龙江书院参悟,也是一大收获。龙江书院位于井冈山龙市,背依五虎岭,面临龙江河。

虎潜蟠龙,水润书香,嘉士成林勤践道。

朱毛会晤,光辉圣地,豪情连璧竞图强

最吸引人的还是井冈山的民俗文化,挖冬笋是黄坳、茨坪、长坪、下七一带客籍山区农民所喜爱的一项采集活动。农历十一月以后,冬笋即开始生长,客籍人们便身背背篓,手握锄头进山挖笋。

接受了革命传统教育之后,这忆苦思甜的红薯丝饭也要品尝一顿。民谣云:“薯丝饭,木炭火,除了神仙就是我。”我想,当年毛主席他老人家在井冈山那些年,也是吃习惯了红薯丝饭的。

勺子碓舂米,作为传统的文化,也让人开了眼界。勺子碓,是井冈山客籍人用来舂米的工具。旧时人们用石头作臼,用木棒做杵捣米。常用的有手碓、脚踏碓。山里人在脚踏碓的基础上,利用山泉的落差,装成不用人力的“自动”雅,一天能舂一担谷,比脚碓省时省力,独家独户使用,非常方便。

米汤浆被子,这也是百闻不如一见。土籍人洗被子时,都喜欢用米汤浆被子。米汤浆被子就是把被子在清水河、塘里洗干净,拧干,置于盆中,倒进米汤,反复搓揉,使被子里每个地方都沾上米汤,再拧干,即可凉晒。

出嫁当天不吃饭,在井冈山客籍民间居民中流传着这么一个风俗习惯:姑娘出嫁的当天随身带好在家煮熟的鸡蛋、猪肉之类的食品,到婆家后躲在新房里不出门,当日也不吃婆家的一回饭。无论家人怎么诚心相请,哪怕是把饭菜送进新房,也不会吃上一回,而是吃着自己带来的食物。以示节省公公婆婆的美味佳肴,孝敬公公婆婆,换得公公婆婆的喜爱,换来长年全家和睦过日子。这一风俗习惯直至今天,新娘出嫁到婆家,还是一直坚持吃完自己带来的食品为止。

民间传说也是井冈山地区的活化石,那原汁原味的传承也是新鲜的,永不过时。“大小五井”的传说,也很耐看。

据传,以前人间没有莲花,只有王母娘娘的瑶池莲塘里才有。这是天廷的宝花,一般神仙是看不到的,只有身居要职、德高望重、有功之臣和能进入王母娘娘宅地的人才能大饱眼福。

有一对仙男仙女,暗自相爱多年,但又不敢声张,因为私自相爱婚配,是天规所不容的,轻则鞭笞,重则打入天牢,永世不得翻身。这对仙男仙女看到人间男耕女织,夫妻和睦相处,羡慕不已,早就动了入凡的念头,他们一直寻找机会私奔人间,以实现结为夫妻的夙愿,但一直未能如愿以偿。

一天,王母娘娘在瑶池举行蟠桃宴会,招待各路神仙的头目,各路神仙的头目接帖后都往王母娘娘那儿赴宴去了。这对仙男仙女认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决定趁此机会结伴下凡。但转尔又想,去凡间,总得给凡间做件有意义的事呀。他们想呀想,终于想出来了,就是去偷莲种,将莲籽播于凡间,不但凡间有莲花,能起到美化环境的作用,而且莲藕可吃,能改善百姓生活。这真是一举两得的美事。趁宴会看守较松之机,容易混进瑶池盗得莲种。

仙男说干就干,马上摇身一变,变成一个老态龙钟、银须飘拂的老人,拄着拐杖,混进神仙头目的队伍中走进瑶池。各路神仙头目都馋着吃蟠桃,谁也没觉察。当各路神仙头目都端坐在宴桌旁准备吃蟠桃时,仙男趁人不注意抽身离开宴席,直奔莲塘。

管理莲塘的仙女都抽掉去接待客人,莲塘周围竟空无一人。仙男大喜,伸手去拔莲种。昨天下了一场大雨,莲叶上晃动着五颗大小不同的水珠。水珠滚落地上,就成五颗熠熠闪亮的水珠宝。

仙男带着水珠宝和莲种,立即逃出瑶池,和等候在瑶池外的仙女匆匆逃往人间。仙男刚走不久,管理莲塘的仙女就回来了。她见莲塘边有水渍,又数数莲花,少了一朵,知道有人来窃,顿时慌了神,一刻也不敢怠慢,飞报王母娘娘。

王母娘娘一听此事,怒火冲天,派出十八路神兵神将,各处搜查,逢路拦截。这十八路神兵神将,一路杀气腾腾,喊声震天,把整个天廷都搅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再说这对情人刚降到半空中,忽见晴朗的天空陡然暗淡下来,乌云密布,雷声隆隆,还隐隐约约传来喊杀声。正当他们不知如何是好时,那些神兵神将赶来将他们团团围住。领队的神将手握宝剑,厉声喝道:“好个妖男贼女,竟敢盗窃王母娘娘的宝花神种私奔人间。快快交出宝花神种,前来受绑,还能免除一死。”仙男见此情况,知道交出宝花神种,能免一死,但得打入天牢,受尽折磨,永世不得翻身。既然有心给凡间做点有益的事,怎能半途而废。所以,他面对死亡,毫无惧色,将宝花神种撒向凡间,从此,人间才有了莲花。因为莲盘是撒在井冈山这块地方,所以,井冈山就像一朵盛开的绿色莲花,那重重叠叠的山峦就是莲花的花瓣,茨坪就是花心,茨坪的树木,就是那花蕊,而分布在全山各地的潭水,就是那莲叶上的水珠。

仙男撒完宝花神种,又将五粒大小不同的水珠宝撒下凡间。这五颗水珠宝就变成了五个大小不同的水井。井水清澈碧绿,夏凉冬暖,香甜可口,不管天下如何大旱,井水一直汩汩地往外冒,浇灌着山下千百顷良田。老百姓为了纪念这对仙男仙女,就把这五口井取名为大井、小井、中井、上井和下井。

后来,王母娘娘知道这五井,指令东海龙王收去大小五井的水脉,大小五井也就干涸了,长起了野草树木。慢慢地,从广东逃难的百姓来到此地居住下来。他们不知这大小五井的来历,而将这里叫为大村、小村、中村、上村和下村。也不知过了多少年,仙男有个知心朋友路过此地,见这里改为大小五村,就把仙男仙女的故事讲给他们听。百姓听后,又把大小五村改为大小五井村。这村名,一直沿用到今天。

丰富的人文宝地,千百年来流传着许多精彩的传说和故事,辈辈传承,如这井冈山的景色一样绵延不绝。井冈山的独具魅力的地方,就是文化的博大精深,人民的勇敢,可贵的品质,追求美好生活的理想。

石姬娘娘原不会种茶。一天,她的一位得意门徒在半山练功,一箭射中了一只山鸡,同时,隔山飞来一弹,也打中了这只山鸡。接着,跳出一个顽童,来争猎物。争得性起,弹手一乾坤圈打死了射手。经过调查,杀人凶手是太乙真人的弟子哪吒。石姬带着极度悲愤找太乙论理,谁知太乙态度蛮横,偏袒凶手。她义愤填膺,当场和太乙斗法,怎奈自己道行浅薄,不是太乙的敌手。她曾告过天状,但太乙是元始天尊的高徒,玉皇大帝也得让他三分。这起人命关天案就不了了之。她深感天庭无正义,一怒之下,离开了仙山,决心到尘世找一个人间天堂。她云游了无数名山大川,因不愿再和仙道为伍。一直未找到理想安身之处。这一天,她到了井冈山的一个小山村,只有几户人家,家家泡了当地上等茶,十分热诚地接待了来客。石姬倍受感动,又看到山村风景特别秀丽,人心特别和美,茶叶特别香甜,就不想离开了。村民听说仙客愿意落户,十分高兴,准备造一栋像样的庙宇,供奉石姬。她婉言谢绝了,只让修一栋简陋的土屋住下,长期不懈地向村民学艺,精心种茶。石姬运用得天独厚的环境,采山岚之精英,集云雾之瑞气。拌和种茶人的心血与汗水,辛勤浇灌茶苗。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年深月久的培植,这个村的茶,成了井冈山人民最喜好、最受来客称赞的优质茶了。为了纪念石姬的一片诚心。后人把这个村叫“石姬村”,村所在的山窝叫“石姬窝”,她住的房子叫“石姬坛”,这里产的茶叫“石姬茶”。山窝边的小溪叫“石溪”,若用“石溪”水煮“石姬茶”,更有迷人的滋味,人们也把它叫“石溪茶”,或叫“仙茶”。有一天,全村人都在山坡上种茶。为了慰劳他们的辛勤劳动,石姬亲自提来石溪水,煮一锅“石姬茶”。当煮到炉火纯青时,芬芳四隘,飘满山窝,引得种茶人个个口内生津,争要饮茶。恰巧,西天十八罗汉云游东土,路过石姬窝上空,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于是按落云头,想看看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十八圣僧的到来,增添了茶林的无限欢乐,主人个个捧茶,争相奉献。本来,大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但“石姬茶”太诱人了,又难却石姬人的待客盛情,就围着石姬席地而坐,品起“石姬茶”来。他们品一口就赞一声:“善哉好茶!”“善哉好茶!”拿着茶杯,不忍释手。由于品茶的时间太长,以致贪恋红尘,迷失本性,就地化成了一排排群山。

古老的传说意犹未尽,来井冈山一趟也不容易,总要品尝一下井冈的美食吧。舌尖上的井冈山,也是如这文化、这百里画廊、这红色故土一样,让人念念不忘。

井冈山菜肴,地道的庐陵菜,在农家乐观看大厨们的厨艺,也是难得的享受。那主要特色是刀工的精灵剔透,赏心,悦目,是人两大享受。注重火候,擅长烧、焖、炒,味道鲜香,以酸辣居多,在口感上讲究酥、脆、嫩。原料大都是选用当地的土特产,地方特色十分浓厚。井冈山的著名菜肴有全副銮驾、永新狗肉、家乡炒血鸭、玻璃鱼、炒石鸡、干煸桔丝等等。井冈南瓜汤:山里的南瓜特别香甜可口,用它烧成的汤味道鲜美,营养很丰富。全副銮驾:将鸡和熟猪油、干红椒等一起红焖,色泽红亮,味道香浓,口感酥烂。荷包玻璃鱼:将红鲤鱼加上香菇一起清蒸而成的,色泽红亮,味道鲜甜,口感细腻嫩滑。莲花血鸭:将嫩活鸭与干红椒、大蒜瓣等一起煸炒。色泽紫红,香辣可口,鲜嫩无比。干煸桔皮丝:是用干桔皮加上生姜、干椒、花菜芯等煸成,吃起来脆嫩可口,桔香四溢。出门在外吃一道这样的菜能起到清热去火的作用。三石菜:以井冈山特产的石鸡、石耳、石鱼为主要烹调物的地方风味菜就有数十种,著名的有:炒石鸡、糖醋溜石鸡、清炖石鸡、石耳蒸鸡、炒石耳、石耳汤、清炖石鱼、兰花石鱼、石鱼烧汤等。山竹菜:兰花小竹笋、炒双冬(冬笋、冬菇)、玉兰片、笋干、小山竹炒香菇、酸菜炒小竹笋、酸菜炒冬笋、腊肉炒冬笋、肚尖炒冬笋等。野味菜:烧地虎、山老鼠干、泥鳅酱萝卜汤、炒苦菜、炒红皮菜等。

特色菜:炒血鸭、红烧狗肉、清炖脚鱼、红烧脚鱼、清炖武山鸡、井冈酥鸡、井冈酥鸭、八宝鸭、酿三角豆腐、煎泥鳅干、米粉泥鳅、米粉蒸鹅肉、四星望月、红烧山猪等。

喝酒不吃菜必定醉的快。吃菜,当然要喝酒。地方名酒,花样繁多。井冈山冬酒、井冈老窖、井冈醇、井冈红米酒、井冈南瓜酒、井冈猕猴桃酒、堆花贡酒、堆花特曲等,这些酒饮吧,是否有别样的感受。

景、味、红色文化、古老传说....................,说不尽的井冈山,游不完的井冈山,那罗霄山脉在蜿蜒,一如我此时的思绪。

井冈山,我还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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