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凝的《哦，香雪》

文/王纪强

 写给铁凝，很多话要说。

铁凝何许人也?文学圈内是人人皆知，对于一个不懂得文学的老百姓她是鲜为人知的。铁凝当选中国作协主席后，我孤陋寡闻到对其没有一点印象，更何况是读她的作品了。你说自己一个大言不惭的文学爱好者，对铁凝陌生到如此程度也是令人耻笑的。

我相信书非借而不能读，一下子买了鲁迅、沈从文、徐志摩、朱自清的作品选，激动了一阵子。束之高阁，仅限于随便翻阅就自得其乐的地步。而没有时间去琢磨，去静读。

借书已经成了我的必修课，自己给自己戴上了紧箍咒，也是件累人的事。我是个名副其实的文学爱好者，一天“忙”的昏天黑地。人家问：“干嘛呢，怎么不见这作家写东西了？报纸上好久不见影子了。”我说：“忙。”人家问：忙什么呢？“我说：”上班，为了生存。家里订阅着两份周报，一份晚报。淄博图书馆借着书，20天两大本，500页左右。空闲时间还要娱乐，晚上雷打不动的看《神探狄人杰》。你说，这忙的。“人家羡慕，这够充实的。

我有个习惯，借来两本书，比如近期借来了《铁凝精选集》、《韩少功精选集》，单位一本，家里一本，并驾齐驱，天天看。动不动就见缝插针，瞅见点功夫就看。单位上是偷着看，在家里是业余时间看。多在晚上十点后睡觉前看两小时，有时候早上早起看个把小时。倘若好酒的话，就耽误了必修课。今天耽误了20页，明天就找时间恶补。要不，耽误了归还，那滞纳金等着呢。人家说，为了本《铁凝精选集》费力劳神的去50里外的市区，既耽误功夫又浪费钱，何苦呢？我总是一笑了之。

铁凝早期写的《哦，香雪》干净利落，就象童年时代的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在我的干涸的心野。深山的小姑娘香雪，祖祖辈辈没有走出台儿沟这个小山村，当铁轨铺进了深山，她的思念就长了起来。她盼望去山外的念头活跃起来了。闭塞的山村，封闭不住一群香雪般的聪明伶俐的姑娘的念想。

香雪们乐此不疲打扮一番去接触火车带来的世界，神秘的山外的世界深深吸引着这些充满理想和渴望的女孩子。伙伴们诙谐的话语，逗乐的趣味，火车停留的短暂的“五彩缤纷的一分钟，饱含台儿沟姑娘们多少喜怒哀乐“。

香雪为了那梦寐以求的一个铅笔盒，夜晚被列车无情的拉着疯狂的抛到离台儿沟三十里远的西山口。香雪没有委屈，没有惧怕，没有丝毫后悔。隧道的黑暗、空旷的铁路、凛冽的寒风都没有使他胆战心惊，反而感到了前途的广阔。

当她返回的路上与来寻找她的姑娘们重逢时，山谷里突然爆发了欢乐的呐喊。奔放、热烈、青春的活力流淌，香雪就是山里人的色彩。

一边看铁凝的《哦，香雪》，一边看韩少功的《月兰》，一个喜，一个悲。都深深感染着我，这两朵奇葩都令人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