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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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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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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的老师

文/王纪强

每每回味其求学的日子,有遗憾,也有温馨,岁月也悠悠,我的英语一直是弱科。直到现在50岁了,英语面前我捉襟见肘,多次想起老师的教导,却悔之晚矣。

每逢佳节倍思亲,这种对亲人对老师的思念,随着年龄的增长,思绪牵饶着我从少年、青年到现在的中年。已过而立之年的我,年年如此每到教师节,脑海泛起屡屡思念。难忘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独自步行开始了离家五里的求学生涯,秋季开学的第一天,迎来了与新老师、新同学见面的日子,颇感陌生与新奇,当校长一个个介绍语文、数学、物理、化学、政治等科目的老师时,多数年龄比我们年长不了几岁的略显稚气的脸庞身为人师,令我们暗暗佩服不已。

印象颇深的是当时担任我梧台联中初中一年级英语老师的朱丽珍老师,头扎两个羊角辩,大概一米六左右的个头,老是穿几件颜色暗的衣服,讲课是当时少见现在已经普及的普通话,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当时多数同学来自农村,接受能力差,观念更新慢,对英语的认识与用处没有多少体会,偏科现象严重影响我们,英语无用论充斥在各个年级之间,多数爱好语文及数理化,对英语的乐趣索然无味。一届届的学生,不足5%的考入中专,在人们的啧啧羡慕的眼光中跃过龙门,成为教师或干部,其它多数回到农村或进入社会。朱老师常苦口婆心的说:不要偏见,英语以后是工具语言,用处多的是。当时我被老师认为是中游学生,但由于轻视英语,英语始终拖后腿,成为多年来的遗憾。有一次,初中二年级两个班上“合堂”(当时常见的不同班级共同上课),我坐在倒数第一排,老师讲课我总是“开小差”,总是有脑无心,当天难得一次仔仔细细的听了朱老师讲授的被动语态。提问时被朱老师提到,竟然回答的非常正确,着实叫老师高兴了一阵子。

从初中、高中、大学最后到工作,英语水平始终一落千丈,没有好的起色,多年来老师的音容笑貌仍常浮现在眼前,几句语重心长的话仍然历历在目,只是机会丧失,无法挽回。每年一次的师友联谊会,与昔日的老师长、老同学拉家常时,多多少少为二十多年朱老师的音讯皆无感到遗憾和惆怅。朱老师,您在哪里,是否还在淄博故土?三年的初中生涯,离别二十多年我们会常提到您,敬爱的老师,我们非常想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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