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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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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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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迁

说到“迁徙”,我们能联想到的就是鸟类,鸟类的迁徙是随季节而动的,而人类不是;

二十一世纪初,在中国这片大地上上演了一幕幕由农村、乡镇到大城市的迁徙画面,并且还在持续上演,我想迁徙的画面还没有到达高点,这条直线呈平稳,没有丝毫弯曲,作为笔者,我也没有恰当的满腹言论去概括这一现象,我们就暂且把它归结为时代潮流吧,毕竟,潮流是大势所趋,想挑刺都很难;

我们的祖先都有一个传统,就是记家谱,我觉得这个传统能够流传下来的理由就是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先辈们生生不息的希望和传承;

我的家在遥远的西北,从古至今,这片贫瘠的土地上似乎没有激起过太大的波澜,生生不息的黄土地是这里永恒的肤色;“春风不度玉门关”是西北黄土高原最真实的写照。

听父辈们说,我们的祖先何时,为何来到这里已无从考证,就像一部断代史,没有了文字的记载,谁也不知道此时的辉煌或者苦难,留下来的或许只有熟悉的脸庞和奔腾的血液还有不屈的傲骨。

我的家乡有座北宋徽宗年间留下的古城“通安城”,关于“通安城”的传说在当地也是有的,现在已是断壁残垣,村子旁边的住户不时会挖出残砖瓦砾,听说,这里曾经有过短暂的辉煌,商贾往来,络绎不绝;可如今几百年过去,这里已是沟壑满地,光秃秃的山峦下残存的仅是一片狼藉,这里朴实的村民们哪里知道这片土地上也出现过过往的繁荣。

时过境迁,当战乱结束,当百姓安居,他们的需求由简单的生存变为更大的物质以及文化的追求,这片土地上已经满足不了太平盛世下人们愈来愈多的需求了,当然战乱后的城市需要建设,也需要人力的形势下;所以出现了八九十年代疯狂的打工热潮,家里除了留下体弱的双亲、幼年的孩童外,年轻人开始涌入了城市,那个年代的包工头,是特殊时期的产物,我们能够想象那种暴发户的神态,在封闭的乡村,那是新时代潮流向传统文化的无声挑衅,但是传统文化只能默不作声。

时间过得飞快,二十年转瞬间烟消云散,那些建设城市的工人已经老去,他们在敞亮的洋楼上向后辈诉说着这个城市的变迁,也讲述着曾经那段艰难的岁月,也怀念着村子里童年的伙伴;老去的建设者,灰色的村落,每当逢年过节,离家的人总会更加思念家乡的土地和亲人,那曾经赤脚走过的黄土地是内心深处最美好的慰藉,不论你遇到什么,黄土地总会给你力量和信念,毋庸置疑。

我们的村落每年都在减少,荒芜的土地上已经分辨不出曾经的犁痕,原始的味道已逐渐蔓延开来;去年清明前夕去了老家,重新走过以前的老路,似乎脚下带风,劲头十足,翻越了一座座山头,我似乎在这片无限包容的土地上成了征服者,脚下半湿的黄土地给了我坚定走下去的势头;一路走走看看,山还是山,我却已成归来客。

在喧嚣的闹市奔忙的人们,已经远离了故土;霓虹遍布到整个城市的角落,来往的人流、刹车灯刺眼的街道、路边叫买的商贩、扶树呕吐的青年......

我早已看够了这种司空见惯的场面,我并没有轻视喝醉的青年、嗜赌成性的赌徒,我只是想到晚清时期的“福寿膏”能让侵略者的坚船利炮炸开国门,屠杀我们的同胞的时候,我们根本无力反抗,再叫我们东亚病夫的时候我们无法还击,这是最大的悲哀,要知道,家即国。

时代在发展,人类的步伐或许有一天要赶上光速;我们追求的同时也在丢掉很多东西,所谓的传承,已经变得有气无力。

每个热爱生活、热爱自己的人,请抬头看看天空的太阳吧,我们真的应该像它一样,发出属于自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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