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依依,小鸟悠悠,蓝天之下还有一个小男孩还在奔跑,他笑着、跑着、哭着,好像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有魅力,我想起了那位从未谋面的导师,只是他选择走向落日,走向了自己。
但这风景并无停留多久,待我看不到小孩时,才发现黑暗在紧随着小孩的足迹,它是属于小孩的吗?我想不会是;它想吞并他吗?或许吧!但可能还不止;我没有和黑暗一起追随那小孩的足迹,而是去寻找它,这漫天的黑暗的足迹。
此时,巨大的嘶吼声传来,路上的人们都在害怕的看着天空,我也是,和他们一样看着天空,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除了黑暗也就是黑暗。
“你好,请问刚才那是什么?怎么这么大声。”
“不知道,好像是上帝在呐喊。”
听见这么一个答案有些无聊,我选择去问其他人。
“你不知道吗?这是大自然对哪些肉食主义者的警告。”
“不知道,只是知道它给我一种触及内心的威慑,让我出自内心的恐惧。”
“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他们都说这是一个名为‘怪物’的东西。”
终于是碰到了一个我觉得有意思的回答了
“‘怪物’?你觉得它可能是什么?”
“乌鸦吧!足够多的乌鸦吧!”
“你可以去看看呀!或许和我想的不一样,也许它并不是什么‘怪兽’。”
“正好有这么一个想法,和我一起吗?”
“算了,我没有时间,或许说我不够勇敢吧!”
想多去劝说,但应该是无济于事的,因为我一直以来都不会怎么劝人。
我走了,我没有再和他说了,走过去,去黑暗那边看看,就因为那个人或许是一时兴起的所说起的一句话,去看那‘怪物’的真貌,在路上有人问我为什么要过去,我告诉他们,但他们说我这不是傻吗?是吗?或许吧,又或许吧!
还要走多久呀 不太清楚,看样子好像还要好远,光凭着我这两只细腿是好难走到的,我选择先到一处休息片刻,但现在看看四周没有人了,就连灯光都没有,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去找找了;在高楼之间穿横着,在狭窄的漏缝之间行走,没有一个人在,走进他们所说的家里,跨过那没有房门的门槛。
这里有什么?我看不到,好像要晚上了,不知道,因为这里看不到光芒,太阳走不进来,可是我却走了进来。
看来这里并没有我可以歇息的地方,有落脚地但无安息地,没办法,我只能继续走下去;在我来到一条没有其它路且看不到尽头的长道里(应该是吧!很窄,看不见,墙壁上全是湿露,路也是很陡峭,一切都是那么的柔软);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头撞到黑暗的“墙”,我触碰他后发现这是一扇门,并且是一个木门。
“吱~“门打开了,这个房间和我这一路上路过的所有都不同,它比任何的房间都要干净、整齐、有光芒(微微的白光分散的照在房间的四处),但这里和其他地方都一样,没有如何的其他的什么,只有这么一张桌子。
圆盘大桌,数了数一共有十三把椅子,每把椅子都有着自己的特色(木黄清淡、黑沉压绿、淡黑天青、赤红黄星、纯净乳白、赤粉水流形、褐灰软榻、大开浊红、深海沉黑、肆意的鲜红、英砂紫蓝的高、全黑矮小、冷灰烂木的),我走进围绕着这十三把椅子,没人坐,但在相应位置的桌子上放着一杯茶,不明白这里的主人是怎么想的;想离开,但是脚实在太累了,选了个纯洁乳白的椅子,因为它太特别了,给我了一种独特的感觉;我躺坐在椅子上,虽然它给我的感觉是不舒服的,但是我并没有选择其他的椅子,将桌上的茶连带着茶叶一块的喝了下去,被急促的水卡嗝了几口后无力的睡下。
“瞧!你们看看我看都了什么(很刺耳的声音)”
“傲,都说了不要这样,显得我们很粗鲁。”
“行,伪,我注意就行了。”
我被他们的讲话所惊醒,虽然他们后面讲话的声音不算很大,但是房间里不知怎么回事的回音环绕着,从而显的那么重复。
“你睡在这里不冷吗?我看得都冷。”
“怜,你不用管他,我来来陪你吧。”
“性你这个只知道美色的人跟我一起坐,别总是这么猥琐。”
“暴呀!我...”
没等性说完,暴使了个眼色让他心服的跟从。
“偏偏是今天,又得少赚多少收益呀!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哎呦,有我的宝贵吗?“
“傲!”
“你的时间,行,谁都没有你那宝贵,没有人会比你宝贵;所以你那个项目多久可以给个答复。”
“回去就给”
“一来就谈生意呀!真让人烦。”这人没多的时间花到走路上,很快就坐到那肆意伸张的鲜红椅子上。
“不是,你什么意思,你待烦了现在就可以离开,没人欢迎你。”
“好了好了,本就够浪费时间了,再和你们吵,还谈不谈会议了?善你说是吧!”
“真是让人恶心,说你了?”起身一半的恨边坐边小声喃喃着,很明显暴是听见了。
“你给我等着。”
“善,来来来,你把椅子移过来和...”
”蹦,啊诶~!”
"好累呀!我都没有睡醒,就来吵我。”他走进房间找到那褐灰软椅贪睡去,看样子比我还累。
“真是个不明智的选择呀!伪,我想你要冷静一会了“
”我已经很冷静了,我又不是暴和恨。”
“害,我这也没法说了。”
接着又进来两个人,他们没有讲话只是静静地走进房间,分别找到冷灰烂木和全黑矮小的两个椅子坐下,之后也是一样没有声音。
“人都来齐了吧!我们就开始吧!”伪移动了自己的椅子试图让自己的身子在桌上显得高大端正。
“嗯,我是不是来错了,我还是离开吧!”
“没走错,你应该只是出门没有带好帽子,头里进了些水罢了!”暴在一旁起哄,引起了很多人的笑声。
“说话真的脏,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一点文雅都没有。”傲向我的方向挑了个媚眼。
“可是我也没怎么看你文雅过呀!”
“怎么不会,我一个手指就可以让你闭嘴,或者让你从头开始。”
这让暴没了脾气,只好用力的一拳发泄到一旁性的身上。
“好了,闹也闹够了,开始正是吧!”
会议正式宁静下来了,并且开始了,在大桌中央处缓缓升起来大圆柱,它慢慢的发出光芒,一开始还是微光,慢慢的光变得强烈,也慢慢的看清了画面;风尘在空中飘摇,它占满了整个画面,全是褐色;刺耳的声音:人的害怕和哭泣、小孩的“妈妈”、男人和女人的“救救我的爱人,救救我的孩子吧!”.
“近年来有关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多了。”
“他们那点声音不足为患,现在我们还是少花点心思在这里好些,这些抗议会像之前那样慢慢消散的。"
“不见然,按照我们的计划,之后这些抗议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发展到不可控制的时候就很容易惊动上面。”
“可是要停止也不要现在,这时候停止会有巨大的损失。”
“开始要是不停止就会带来更多的损失!”
“那你觉得现在该怎么收场?"
“而且还要让损失最小化”
全会议都肃静了下来。
“贫,你最近还好吗?我再往你那送些棉花吧!最近天冷了。”
怜打破了这致命的肃静。
“不用了,我那里还好,再说了我不会要别人的如何东西,我自己能够搞定。”
“好了,贫,不要干扰会议。”
“我们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办吧?”
“要不让我去吧!我想我有办法。”
“可以”
“为什么?那里这么危险让他去?”
“傲,不要说了,我也觉得他去很合适。”
“伪,别以为我没办法治你,我有的是办法。”
“傲,你别忘了你之前的哪些事情!”
“你,哼!”
最终会议让我去进行收场,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只是有意或无意的要答应下来,我又看向了大圆柱上的画面,渐渐会晕,渐渐闭上了眼。
“嗡~嗡~嗡嗡~”
当我醒来时眼光正好照在我的脸上,飞尘被我的皮囊粘住,满嘴的灰尘,我吐了几口灰后站起身,被袭来的飓风吹的闭上了眼。
这里是哪里,我看不清,待我看清时只有庞大的黑,我大声的喊:你好!你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怪物”吗!
大物抖动,好像是在转身,无数的风尘在空中肆意的抖动着。
“嘶吼~”它在低声的嘶鸣着。
"你可以低下来让我看清吗?”
“我也想看清你,但我不行,太丑陋了。”
“你会讲话?”
“当然”
“看来你不是什么凶猛残暴的怪物。”
“我本是一只爱游玩的小青龙,可误入险地,被那黑色的水和红色的火伤了筋脉,他们看我还有些许气,给我装上了这恶臭的甲或是什么,让我感到无比的沉重,一心就想要找个什么发泄情绪。”
“那你刚才为什么怎么平静?”
"不知道,只是你来后我心中那股恶气就消散了。”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我好像是和他们一起的,你不怕我给你更加沉重的压力吗?”
“我明白,但是我感受到你身上和他们不一样,其实在那要启程的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了。"
“那我帮你变回去吧!”
“不,都回不去了。”
“让就给这个闹剧话上句号吧!”
“好,但是我想问你一句,之后会怎么样?”
“都会好的(我轻轻的抚摸着它那粗超的皮囊)人类会有自己的方法去面对这一起的。”
“好了,闹了,哭了,也该结束这么一场无聊的闹剧了;乖吧,睡吧!小鸟儿,别怕,别怕,飞上云峰吧!”
重甲松塌下,在时间的蹉跎下已然看不见怪物的外形,只剩下那庞大的黑团;我转身通过那些掉落下来到重甲看向天的那边,昏暗的云在慢慢淡去,可在云的后面是鸦青色的黑夜,没有星星和月亮。
看,再这么仔细的看,有这么三只白白的什么在夜空中流浪,再细细的看后才发现是这么三只鸽子。
没等我这么欣赏这美丽的风景,我就被这无尽的风尘和漆黑的重甲所吞没。
“诶,善,你没事吧?别吓我。”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在我面前的事傲,其次再是伪,接着再是其他的十个人。
“我没事,收尾完了也该走了,我想这次又是一次长途。”
在傲的扶持下我站起身在十三人的队伍里行走向远方,走进了日落里,那通红的庞大的太阳,比初升的太阳还大,只留下那不知多久搬移出来的十三人圆盘大桌被风沙尽情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