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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章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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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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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新疆等你来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刚当兵到新疆,曾有人问我:听说新疆戈壁荒滩多,是不是人人骑马、住帐篷等等。我承认新疆地广偏远,有的地方甚至荒凉,但也有塞外江南、绿洲草原,到过新疆的人无不惊叹其刚劲沧桑之大美。

新疆的大美,在辽远苍莽之势、气贯长虹之神、高天流云之韵。

“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是美,是江南春晨和远山幽静之美。“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也是美,是西北大漠戈壁和雪山高寒之大美。所不同的是,前者的美,就好比一活脱脱秀色美人,而后者的美,则象是一高大魁梧的勇士,新疆的美则属于后者。

展开中国地图,你会惊现,占祖国六分之一版图的新疆,就象屹立于祖国大西北的一名威严魁梧的勇士。巍巍天山、莽莽昆仑、磅礴阿尔泰山,雄浑伟岸,那一定是勇士的臂膀;神秘的天山天池、喀纳斯湖,就像勇士宝石般的蓝眼睛,忽闪忽闪着;那横亘在边境的一道道山梁,一条条沟谷,高峻绵延,迎风矗立,又好似勇士的筋骨,及布满皱褶的皮肤;由北向南,博格达峰、托木尔峰、乔戈里峰,三大巨头,终年积雪,恰似勇士银色的宝剑;沿塔里木河流域分布的世界最大的胡杨林,到了秋天,满目金黄,一泻千里,又象是勇士的金腰带;那只能穿越而无法走遍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千里一色,是他的练兵场;还有那天山雪松、绿洲白杨、戈壁红柳、大漠胡杨,饱经沧桑,生生不息,一如勇士的战袍。

碧蓝高远的天空,一鹰独旋,若隐若现;辽阔无垠的荒原,三五峰驼,悠闲自得;神奇伟岸的天山,千年雪莲,扎根悬崖,它们就这样世居家园,见证着勇士曾经的辉煌。

新疆的大美是全方位的。认识新疆的大美,远不止于其外在形态上,更需要感受其丰富多元的内涵。

在新疆、在牧场,一桌人,一盘菜足已。一个直径五十公分开外的大盘子,盛满拳头大小的清炖羊娃子(羊羔)肉,亦或是和盘托出香辣的大盘鸡、大盘兔、大盘鱼、大盘肚,又或是搬出整只烤全羊,皆以“非大盘不端上桌,非光盘不向下撤”为标准。这些美食,虽然做法简单,但取材生态,原汁原味,亦不失高端大气。亲朋好友,围坐手抓,一致向心,就象是在打一场歼灭战,团结一致,幸福美满。

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吃出的是感情,喝出的是豪情,无心理之压力,无请托之负担,真情实意,开开心心。客人吃得越干净,主人就越高兴,这是他们的待客之道,也是他们的文化传承。

我在新疆戍边二十多年,已记不清曾多少回感受过这样的热情,常常自惭形秽,感慨:如此厚待,我何德何能啊!

受其气候和环境的影响,新疆的物博质优更是无与伦比。有道是: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瓜,叶城的石榴人人夸;库尔勒的香梨甲天下,阿克苏的苹果顶呱呱;阿图什的无花果名声大,下野地的西瓜甜又沙;喀什的樱桃赛珍珠,伽师的甜瓜甜掉牙;和田的核桃不用敲,库车白杏味道好;一年四季有瓜果,来到新疆不想家。

然而在内地,有的商家借新疆瓜果之誉以促销。什么“阿克苏的冰糖心苹果四季都有糖心”,“灰枣的身上就一定有土有灰”等等。多方谬啊!殊不知,真正的阿克苏的冰糖心苹果,只有在当年霜期前后才会有冰糖心。受温度影响,时间长了,其内核周边的糖份会自然散开。而新疆的灰枣肉多核小皱纹少是真,但未必上面就有灰,只是熟透的灰枣色泽灰红而已。对于以次充好的商家,我经常当面揭穿,当然也受到过亲戚的劝说,认为我多管闲事,但在新疆呆久了,直来直去的性格使然,至今未能改变。我以为,只要是有利于维护大美新疆形象,这等闲事当然要尽绵薄之力。

独特的气候环境,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开凿出新疆大美的地形,孕育出新疆大美的物产,锻造出新疆大美的人格。朋友,如果你想感受新疆的大美,就请到新疆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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