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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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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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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湘西

微风吹拂过安静而又神秘的湘西,灯火张扬在每一个夜晚里,岁月沉寂在一条条蜿蜒流去的小溪,没有大江大河却将万千个湘西人哺育。

她站在河岸的另一边,仿佛“清泉石上流、海晏又河清”的纯净。我走在迢迢石板路之上,看不清她仿佛梨花带雨的容貌。她转头随着那一泻千里的瀑布而让人吃惊,一刹那点亮了头顶炎炎烈日。火焰从我的心底燃烧起来,而清流在我的皮肤上如电掣刺激。

按下快门瞬间的美丽,比起无数次擦肩而过的瞬间还要美丽。

镜头,水花,蓝天,白云,清风,热浪,却不如长裙苗服下清爽而简单的她。白皙的牙与弯弯的眉月附和着略带炎热的心,在这个夏日落下足以沉睡的情。

我是一个摄影师,照见了湘西太多让人不敢直视的美。有老司城留下的传奇而深远的历史古迹,也有这凤凰沱江上少女温柔婉约清风徐来的绝世容颜,更有那十八洞代代相传的龙凤呈祥的奇闻逸事。

我走在凤凰沱江上,随着她的动作,在石墩一起一伏的节奏下,弹奏出不一样的快门节奏,打开了神秘湘西不可触摸的神秘之音。

耳畔流失的水流仿佛清风一样婉约在岸头,生命的歌在时代之下重生为原始而简单的初拥。她在拥抱大自然,就像手中怀抱的酒坛,酿造在自然之中回归于自然之中。

将酒坛抬起在嘴角,浅浅的嘴唇与落下的酒水,鲜明而野性的美将湘西文化一览无余。饮罢一片江湖,饮尽一切岁月。

我看到的是她嘴角下滴落的弯月,挥洒中定格在相机的瞬间,停留在时光彼岸的尽头。没有任何的修饰的美,这就是湘西与生俱来的神秘而令人憧憬。

我醉心于江湖之外,我掏心于湘泉之中。

当她跨过那一排排无可挑剔却又走过万千时代的石墩,我仿佛看到了时间轴背后那苗家令人忘怀的情。

一步一步仿佛情窦初开的魅力,绽放在时光背后的花儿都静止在了那一刻,相机的瞬间带来的是生命的升华与歌颂,也是对时间的敬畏与轻叹。那一道道的快门,将人生给定格,将岁月给定格,将湘西的美尽收眼底。

是爱情吗?不。是对湘西的喜爱吗?不。那是什么?

我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

是她转过头,仿佛流苏一样飘摇过来,点醒了痴狂状态的我。我笑着说:“是因为新时代的湘西不一样了。”

她很奇怪的跟随我的目光转动,一刹那来到了凤凰古城的街头,这街头巷尾来来往往的顾客与商人,古镇与灯笼在夜光下尤其醒目,青石板路铺就出不一样的色彩,不论夜晚还是白天,古镇的风韵永远矗立在湘西人的道路上,无限无垠,还在哺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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