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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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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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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烟火里的小年

小年这一天,一场雪悄悄来到人间。冰天雪地里的民俗活动充满了年的味道。舞蹈家在雪地里跳舞,白色的脚印,红色的围巾,粉白的肤色,被润色的白雪,忘我地飞舞。

古宅里,年的氛围更浓,书法家写春联,民间艺人剪纸,媒体直播。主持人年轻富有磁性的声音,喜庆的表达,欢声笑语传到很远的地方。竹匾里的年货红的、绿的、黄的放在一起煞是好看,孩子们有的拿一块酥糖放进口袋,有的拿几个柿饼放进口袋,一边吃一边咧开嘴笑,门牙漏风,可爱直达笑点。腌制好的年货挂在屋角通风处,等到除夕,做年夜饭的时候,洗净,放进锅里蒸,腌制食物是冬季的季节特色,食物味道特殊,香喷喷,久闻不腻,通俗语:这是一道下饭的菜。

雪在天井上空飞舞旋转,落进四合院里,花坛里的枯荷沉睡着不愿意醒来,拿着“福”字的老人,站在石柱边,人来人往,穿梭不停,他的脸上始终洋溢开心的笑容。

走上古宅的阁楼,看见瓦上的白雪一层又一层,伸出手,雪花落进我的掌心,初雪的纯,如此安静。对面红色帘布后面放着一张新婚的床铺。洞房花烛夜,红烛,红衫,红色绣花鞋搭配银光闪闪的头饰,古时婚礼的景象划过脑海,心里被喜悦胀满了,红色灯笼给我们的暖意,不断散发散发,融入一场雪里和人们的心里。

雪落人间,时间仿佛静止,站在阁楼上,凝视正堂前的飘雪和川流不息的人群,兀自遐想连篇,忽听楼下有人喊:杀年猪,打糍粑,捕鱼啰,急忙下楼,参与民俗活动中。

最喜欢打糍粑,资深老师傅蒸好锅里的糯米,倒入石臼里,我们几人围着石臼转,拿着特制的木棍使劲捣鼓软软糯糯的米,喊着号子,几个人合力,把米团子举起老高,然后使劲摔进石臼里,如此往复,几个轮回下来身上出汗了,糍粑这时候也熟了,捏一小团自己打的糍粑,蘸红糖和黄豆粉吃,那滋味,美上天了。平生第一次打糍粑,我很努力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美滋滋地谈论自己打出的糍粑软硬程度,口感,雪悄悄落在头发上,肩膀上,落在身后的石人身上。瑞雪,丰年,中国年是中国人一年最向往的时间段啊,团圆,是一个饱含力量,圆润的词。

坐在石屋里,听黄梅戏,越剧,听的津津有味,深爱演员们穿的戏服,着迷戏服上的绣花:牡丹、兰花、梅花,一朵朵五颜六色逼真的花可以引来几只蝶翩翩飞舞。真想穿一件戏服走上舞台和戏剧家一起表演,可惜我不会唱戏,这很让人无奈。

书画家现场画的画,写的字是我们心里喜欢的物件,一幅幅画寓意深刻,画桂鱼,画茶具和兰花,画鸟儿站在牡丹花身边,画山的伟岸。年年有余,花开富贵,背后有靠山,吉祥的句子带来人们向往的生活。书法家写的春联,“福”字人们带回去贴在门上,墙上,中国年是家家户户贴的春联连起来的。

离开的时候,看见茶叶基地茶叶上堆积的雪,连成了片。黄茶,雪,木亭,空旷原野给人无限遐想和浩然正气,冬风凛冽,寒气逼人,可是阻挡不了创业者内心的激情澎湃。站在高处的人,深情凝望远方,眼前一幅幅宏伟蓝图,一年又一年,不断扩大不断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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