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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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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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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心岭”上的温暖记忆

 “攀上鸡心岭,一脚踏三省;去时不知归,归来身失魂!” 这首古老的民谣,是对重庆市巫溪县徐家镇境内渝、陕、鄂三省(市)交汇线上“鸡心岭”险峻地理位置的形容;也是千百年来,人们征服自然、敬畏自然、一次又一次跨越“鸡心岭”的感叹和情感倾述 。


鸡心岭,位于重庆市巫溪县、湖北省竹溪县、陕西省镇坪县三省(市)交汇处,这里人文历史厚重、自然景点丰富;是历史上陕西、湖北等地居民生活用盐的必径之地,素有“南方丝绸之路”的美誉。这是怎么回事呢?


传说很久以前,一支运盐的队伍,在红叶满天的“鸡心岭”上休息;突然,一场鹅毛大雪铺天盖地下了起来。整座大山像披上了一件白色的外套,崎岖坎坷的山道,被大雪盖住,下山的路看不见了。

突如其来的大雪,让所有的运盐人都惊呆了。在这个没有任何避寒设施的山上过夜,许多人会被冻伤。如果冒险下山,很有可能盐毁人亡。在这万般无奈之时,一只金黄色的大公鸡出现在离盐队大约一、两米远的地方,它不停地来回走动,并用脚在地上不停地刨着深深的积雪。

盐队中,一个叫王有成的人发现:公鸡每次都站在同一个地方,似走非走地重复着同一条线路。他想,公鸡一定知道下山的路,而且可以带领大家下山。

他将这一发现告诉同伴;人们不约而同地挑起盐担、跟随公鸡踩下的脚印,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

当盐队即将走出大山的时候,不知从何处冲出一只迅猛的野狗,将公鸡扑倒地上。走在前面的王有成抛下盐担,飞起一脚向野狗踢去,因为晚了半步,野狗已咬住了公鸡的咽喉。在众人训斥和怒吼声中,野狗慌了阵脚,放弃到手的公鸡逃走了。

人们纷纷丢下盐担,向倒在血泊中的公鸡围了过去。此时,公鸡微闭双目吃力地说:“我......不是......公鸡,我是......这里的......山神。刚才,那只野狗,是山上的妖魔。他......变法降了......这场大雪。想把大家......困在山上,抢走......你们的盐担。我,斗不过妖魔,只好,把你们引下山……”

奄奄一息的公鸡,说出了其中的秘密。公鸡表示,愿把自己翅膀和尾巴上坚硬的羽毛献给大家。他说:有了这些鸡毛,以后,大雪再也不会封路了。公鸡要求将它安葬在最高的山上,好保佑来来往往地客商和过往路人。

按照公鸡的遗愿,所有运盐人从原路返回,把公鸡送回到山上。走在前面的王有成发现,刚到山顶,他怀抱的大公鸡不可思议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了一颗红红的鸡心。

王有成小心翼翼地把鸡心放在地上。落地的鸡心,象孙悟空的“精箍棒”一样,由小变大,越来越大;最后,化成了一座形似鸡心的山峰。从此,挑盐人只要看到这座鸡心一样的山峰,就再也没有迷失方向。


  “攀上鸡心岭,一脚踏三省;去时不知归,归来身失魂 ......”

   缠绵地民谣穿越时空,在秦巴山区的“鸡心岭”一带传诵。鸡心岭的传说,丰富和温暖了一代又一代运盐人的记忆。千百年来,无数运盐人,满怀对家乡的热爱,历经艰辛、翻越崇山峻岭,用拼搏和汗水,不断地改变着自己的命运;书写了“鸡心岭”上一个又一个不朽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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