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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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臂上疾驰过的风,是凉的。
温暖在西边,不必躲藏。
一百次闪光灯,已足够刺眼。
镀金的暮光,是蘸过黑的白。
轮廓在影里,无需描绘。
一圈,一片,一条无意义的线。
迈过十八小时,留下执拗,
和迟迟未赴约的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