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广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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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袁广衡
太大意了,竟与水流为伍
一块木头的本质,被肢解的七零八落
从外到内,一点点地渗透
原先长出叶子的地方
却长出蘑菇,像肿瘤,慢慢扩大
表面逐渐褪色
像饥荒年代一介草民脸部的表情
风化、疏松,坍塌了绿色希望
溃疡的洞,蝶儿们误认为陷阱
啄木鸟时而过来敲打
仿佛宣读判词,不可雕也、不可雕也
饱含无奈
一段朽木,本身毫无亮点
而过程却让我们竖起耳朵
2020-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