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州市纺织厂提到(化名)纺织车间曹主任,没有人不知道了。工作能力上是一般,为人处世是对人霸道和刻薄。虽说工作成绩是一般,但溜须拍马却是高手。由于很会来事,所以深受个别领导的喜欢。在纺织厂职工的眼里,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了。
我们说溜须拍马是一门学问,一般人是很难能做好。不仅要求溜须拍马拍的圆滑,而且是未能让人察觉和言行要一致。自古是忠言逆耳,人人都喜欢好听话。有的人溜须拍马拍到点子上,或者说是站对了队伍,那你会前途无量和官运亨通。有的人溜须拍马拍错位置,或者说是站错了队伍,那你会是前途暗淡和坐标渺茫。
其实,老百姓都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我们这样说呢?这要从天州市纺织厂换届选举说起,咱们纺织厂原厂长已到退休年龄,又来新厂长了。纺织厂召开换届选举大会后,原厂长退休就回家了。
孙二(化名)是纺织厂普通职工,从小生活在一个工人家庭。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天州人,都是市里的下岗职工。虽然日子过得非常艰难,但是一家人生活都是苦中有乐。
钱三(化名)是纺织厂普通职工,从小生活在一个干部家庭。父母都是天州市国家干部,父亲是天州市二轻局局长,母亲是天州市人民政府副市长。因为是从小就娇生惯养,所以长大后就习惯性坐享其成和不劳而获。
我们都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仅国家是有宪法,而且企业也是有规章制度。企业工作人员迟到早退的事,应该说是见怪不怪了。想要治理好迟到早退这个问题,企业管理者一般都是以说服教育和罚金处理。其治标不治本,主要是职工思想教育不够到位,职工自身思想觉悟不高。没有感化好职工的思想,或者说企业管理者自身管理中存在问题,没有做到率先垂范的作用。打官腔说官话和态度生冷,只能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了。曹主任在处理车间职工迟到早退的问题上,像炒菜一样没有掌握好火候。不仅是激化矛盾了,而且是拍马不讨好。既是挨了一顿骂,还丢了自己的职位。
第一天新厂长来上班,在纺织车间就召开临时口头会议了。曹主任说:“纺织车间的职工们,高厂长来看望你们了!”大家都到前面来站好,让我们用热烈掌声欢迎高厂长的到来!掌声是稀里哗啦的一阵,鼓掌声音还没落下,车间大门口有人走的脚步声。大家都回头扫了一眼,哦,是纺织车间职工孙二来了。都知道他家生活困难,父母都是天州市的下岗工人,父亲下岗后不久病故,母亲又是身体不好。他是一边来厂里上班,还要一边照顾瘫痪的母亲。除了每天给喂药,还要给洗脸和洗脚,既要给擦身子,又要给清屎端尿。小伙子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日复一日和十年如一日。大家想起这些情况,没有人不佩服了。唯有曹主任有些不近人情,经常有事没事拿他做典型的批骂。孙二只好不吱声,像孙子一样低着头。对孙二的霸道和刻薄的样子,让纺织车间职工们都很愤怒。
他是谁?高厂长看看自己的手表,怎么到现在才来上班。曹主任说:“高厂长,他叫孙二。”我们纺织车间的职工,故意的说是经常迟到早退。对他批评教育和罚金处理,等于是纸上谈兵。没用的!孙二你又迟到了,现在是七点十分了,不管你是有事没事,我是要按厂规扣你一百元了。
孙二走到曹主任的面前了,今天我是迟到了。看见新来的高厂长,仿佛他腰杆子硬起来了。不高兴地用手指着曹主任大声的说,你是车间大主任,想罚谁钱是你的权力。你的权力别忘了是纺织厂职工们给的,如果没有纺织厂职工们辛勤和劳动的成果,你还有能发挥的权力吗?六年来你这个大主任都为车间职工做什么了,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了。除了本事不大,脾气到还渐长。有了一点权力,你就摸不到东西南北了,拿着鸡毛当令箭,到处炫耀的招摇过市。工作态度生冷不说,弄不弄就罚钱。这些罚钱的方式,你做到公平公正了吗?
我怎么不公平不公正了,你现在都敢跟我顶嘴了?你今天早上迟到了,我就的罚你一百元。你服吧?孙二说:“曹主任,我不服!”你不服也得服,还反了你了。
高厂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是怎么回事了。迟到罚你钱了,孙二你说曹主任怎么不公平不公正了?我是第一天来上班,怎么遇到这个事了。孙二说:“高厂长,今天我是迟到十分钟了。”罚我一百元我认了,可是钱三上班不说迟到了,一个月都见不到人。不但没罚钱,而且工资和奖金都是一分不少。我想请问曹大主任,你对这个问题又作何解释?曹主任用手指着说你,你......
哦,高厂长微微一笑像看出问题的端倪,还有这回事儿!看见曹主任一语没说,心里明白了。高厂长说:“曹主任,孙二说的是不是属实?”曹主任看了一眼孙二,站在一旁低头不回答。去,打电话让钱三过来上班了,过去的事我不管。从今天起我既然是你们的厂长,今天这事我不想再有出现。国家有宪法,厂里有厂规。迟到罚钱是对的,这是企业管理的一种手段。你们迟到的罚钱,我这厂长迟到也的罚钱。打铁还需自身硬,不然怎么能说服人了。
不一会儿,钱三一边哏着小曲一边走来了。曹主任说:“钱三,这是新来的高厂长。”我知道了,找我有什么事?高厂长说:“钱三,听说你不是迟到就是不来上班,工资和奖金是一个不少。”这个情况是真的吗?嗯,是的。怎么了?什么怎么了,站好了。你看你哪像个工人,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我问你以后还能正常上班了?钱三说:“高厂长,我这就是正常上班了。”你不上还拿薪水,这是正常上班了?如果你再不来正常上班了,以后就不要来上班了!
曹主任看见厂长要动真格了,上前跟钱三说你就给高厂长道个歉,承认个错误。表个态说以后不会了,一定好好上班。啪的一声,打的曹主任两眼冒金花。钱三说:“都让我不要来了,你***的还要我道歉!”道个球,我不干了。高厂长说你怎么骂人和打人?太不像话了!我现在代表天州市纺织厂决定开除你了。
开除,开除就开除,老子还不想干了!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在嘀咕。高厂长站着越想越气,这个人早应该开除了。曹主任捂住自己被打一巴掌的脸,说:“高厂长,任何人都能开除,唯独钱三不能开除哟!”为什么?我一个厂长开除个工人都不行了!我问你咱们纺织厂隶属哪个单位管辖?你调来纺织厂又是谁先找你谈话了?高厂长说:“纺织厂是归市二轻局管辖,我来是钱局长找我谈话了,”哦,一边用手抓住自己的脑瓜子,一边说莫非钱三是钱局长的儿子?曹主任说:“高厂长,你说对了!”钱三父亲是市二轻局局长,母亲是天州市副市长,外公是京南军区副司令员了。全家人都把钱三视为龙胆宝贝,如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今天把他开除了,他父母我们先不说,小心副司令员来找你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