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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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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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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女

大山南地区(山南省)南山,越来越显得优美了。沿着白皑皑群峰的雪线,看见蜿蜒无尽的翠绿(原始)森林,密密地塔松像撑天的巨伞,重重叠叠的枝桠,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满山遍地是杂草丛生,漫山遍野有时到处云雾缭绕。

若有人骑马穿行林中,你会听见马蹄溅起漫流在岩石上的水声,增添了密林的幽静。在这南山林海深处里,鸟雀也很少来了,偶尔能听到远处几声鸟鸣。从来没有人惊醒它们的梦,也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唯独有最爱冒险的猎人,才敢在它们的脚下,追逐山上跑下来的野兽。

南山,我想起大山南剿匪记的故事。其实不然,历史上南山还有个冰女的传说。我们说到冰女,你会认为是知书达礼的姑娘,或者说是文职冰冰的女孩。你们都想错了,她不会对你贤惠和善良。冰女相貌怪异,貌似克隆出来的怪物。善于运作妖术,摇身一变成漂亮的人;有时变成羞答答的少女,有时变成丰满的美女。经常用美色迷惑贪婪的人,对这些人她毫不客气。轻者给对方一顿暴揍,重则给对方杀掉喝血吃肉。

童年的冰女不会害人,成年的冰女会伤人。她常年累月藏在南山一个洞穴,经常饿了出来寻找猎物。冰女实际上相貌十分凶残丑陋,靠喝血和吃肉增强功力来美颜。洞口大和洞穴深不可测,洞内结构比较复杂,巷道宽窄不一,内部巷道分支较多。巷道里黑暗阴冷潮湿,内部巷道岩石渗出水珠。通过大自然的光线,可以看出洞内巷道散发出雾气。

山神主宰南山的地盘,冰女在山神的管辖区域。高傲的他觉得天高皇帝远,公然违背天庭的法度。利用天庭赋予手中的权力,他不择手段来压制冰女,迫使冰女意外的怀孕,不慎生下一小冰女。在她极不情愿的基础上,冰女感觉受到男人极大的羞辱。所以她憎恨世间上男人,更恨有钱有权不检点的男人。对有钱有权不检点的男人,她会毫不留情的大开杀戒了。

清朝初期,大山南地区土地荒废,生活饥寒交迫。四处战乱不断,百姓民不聊生。人们不是缺吃少穿,那就是缺做饭的柴火。苏氏(化名)拿开木制锅盖,用水洗了生锈的铁锅;他用手抓了点米,洗好一点米放进锅里;合上木制锅盖,走到土制锅灶台下坐着生火做饭。看见土制锅灶台下的干柴,只剩下够做一顿饭了。心想又没干柴烧了,紧锁眉头说到哪儿打柴呢?苏氏和儿子都商量好,他们吃完饭无奈冒险上南山了。

经过人行的大道和崎岖不平的小道,苏氏和儿子来到南山脚下。看见一望无垠翠绿的森林,那漫山遍野树起傲立的塔松。时不时的听见树林草丛中有动静的响声,不知不觉中发现有山鸡和山兔的穿梭路过。两人在南山脚下找个半天,也没搞到一些像样的干柴。

父亲说:“儿子,干脆我们到山上打柴吧!”

儿子说:“父亲,南山这么大,为什么找不到干柴呢?”

父亲说:“山脚下干柴都让人搞尽了,看来只能到山上打柴了!”

儿子说:“父亲,山上打柴危险你忘了,不能去啊!”

父亲说:“儿子,哦!我想起来冰女的传说了。那传说未必是真的,你不用害怕了。”

儿子说:“父亲,村里人讲冰女凶残无比,她会杀人喝血和吃人肉。”

世间上有些事情,人们说不清道不明。俗话说:“不听古人言,吃苦在眼前。”凡做冒险的事,都有可能要付出代价了。苏氏瞧了一眼八岁的儿子,他心想小孩子家懂什么?别忘了南山冰女只是个传说,即便如此运气不会那么倒霉吧!苏氏不听儿子的话,一意孤行,儿子没办法,只好同行深入林中。看见杂草丛生庞大的森林,它们都是生机勃勃,那干枝枯叶确实稀少。他拿起砍柴的工具,大大出手砍拔树杆嫩枝了。

儿子说:“父亲,捡点枯枝败叶不行吗?不,你可不能乱砍乱拔呀!”

父亲说:“儿子,枯枝败叶及其稀少,为什么不能砍拔树杆嫩叶?”

儿子说:“父亲,树杆嫩叶是南山森林财富,乱砍乱拔是破坏大自然生态。”

父亲说:“儿子,你不帮着干活就算了,还乱七八糟的胡说什么呀!”

苏氏没有听儿子嘱咐的话,一边的砍一边的拔。当他干着很卖力的时候,没想到耳边听出草丛的动静。他拿起带来用铁制作的叉子,小心翼翼地走到草丛边,看见一只山鸡藏在草丛中,举起铁叉一下抛过去了。啪!这只山鸡无情的射死了。苏氏高兴的用手招了招,儿子快过来看看吧!这只又肥又大的山鸡,还在一滴一滴的流血。该死的战争使生活困苦,咱们俩人半年都没吃过肉。那脑海想起野生物种的美味,真的可以好好地解解馋馋了。

父亲说:“儿子,看见有只山鸡肉吃,你怎么不高兴了?”

儿子说:“父亲,这只山鸡是珍稀动物,猎杀等于破坏大自然生态的平衡。”

父亲说:“儿子,什么生态不生态了,我们能吃到山鸡野味就够了。”

儿子说:“父亲,别,千万别吃了!林子里野生物种都有灵性,若肆意砍拔猎杀将会遭到报应。”

儿子的一番话还没落,天空中突然黑了起来。乌云滚滚笼罩林子的上空,风起云涌,电闪雷鸣。苏氏和儿子说快要下雨了,仿佛在林子里喘不过气了。四处寻找躲风避雨的地方,他们运气还不错,找了个没人住的草坯房。草坯房子结构简单,有土制灶台和一个土炕。山林里气候比较潮湿,主人应该为了抗寒除湿所用。大风刮着破旧不堪的门窗,一会儿哗啦哗啦,一会儿沙沙作响。雨还一直在下着不停,门窗透过一阵妖风。全身上下感觉冷的刺骨,明显两个人有些受不了。

儿子说:“父亲,我说的话有效果了,这是不是有灵性呀?”

父亲说:“儿子,小孩子说什么瞎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管不了!”

儿子说:“父亲,刚才晴空万里,现在狂风骤雨,你不觉得奇怪吗?”

父亲说:“儿子,哎,你说的也对呦!别,别说了。”

没想到乱砍乱拔惊动了山神,南山森林万物都有灵性。山神瞧见有人乱砍拔乱猎杀,命令冰女前去阻止进行处理。冰女摸了自己的空肚子,高兴的说我人肉大餐来了。摇身一变,使出妖术。天空一阵昏暗,电闪雷鸣,狂风怒吼。一缕青烟在空气中游荡,她透过大雨扫一眼草坯房。看见苏氏和儿子卷缩在一起,两人全都冷的直哆嗦。冰女想起山神的吩咐,谁让你们来乱砍拔乱猎杀,俺不给你们点厉害尝一尝,你们不知道哪里的水,什么是浅什么是深了。

父亲说:“儿子,一缕青烟在雨中游荡,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儿子说:“父亲,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总感觉有些情况不妙了。”

父亲说:“儿子,这夏天怎么成了冬天,你有没有感觉越来越来冷?”

儿子说:“父亲,是的,冷感觉到了!这种奇怪的现象,可能是冰女的出现了。”

哈!哈!哈!你们是什么地方人?胆敢私闯南山森林的宝地。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俺乃南山传说中的冰女。你们在南山乱砍拔乱猎杀,授山神指派前来惩罚你们。根据山神制定的规矩,各人做事各人当。父亲乱砍拔乱猎杀不可饶恕,儿子不参与砍拔猎杀并且提醒有功。冰女话语一落,口吐冰水将苏氏冻起来了。苏氏儿子被小冰女护送下山,醒来再也没看到自己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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