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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时泠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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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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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思考:信念感

回望历史的长河,多少英雄豪杰在历史的大舞台上展示自己。最近在看《明朝那些事儿》,这种站在浩渺长河里的感觉更加深刻,从朱元璋开局一个碗到一个天下,到阳明临走前说的那句“此心光明,亦复何言”。这段波澜壮阔的历史总之给我非常深刻的震撼,以至于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就读完了四本书(接下来准备看《传习录》)。正好最近忘川出的一首歌让我对于回望与展望有了更为自我的理解,这首歌便是《数风流》。

从来没有一首歌,我能越听越想哭。这首歌还真是头一次。

“我是淋漓的肝胆,我是鲜活的血肉

还一脉相承被万世眷佑

我在远行时回头,我在长河中不朽

还想看今朝明后,再数风流”

这首歌的结尾真的是给了我无法用文字描述的震撼,词作者曾对这个“我”字进行了解读,这个“我”啊,是指的同一个人,也就是黔首黎明心中一国之主的统一形象:睿智,博爱,仁慈,勇毅,坚定,而“守土开疆”“山河永固”等人生目标早已成为了华夏民族骨血中天然流淌的印迹。毛泽东主席写到“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更多的,并不是否定前人的功绩,而是我们站在前人的基础上,脚下依旧是这片英雄辈出的土地,他们是时间淘洗之后一个又一个名字,是历史选择后一个又一个盛世,是苦难磨砺后一个又一个平凡的生命,他们中有的是英雄,更多的,是人民群众。

以前我不爱看史书一类,甚至觉得史书上的记录非常枯燥,直到读了《明朝那些事儿》突然发觉这实在是有趣的事情,有一种站在历史高点看先辈的努力。大家惺惺相惜,薪火相传的执着,这种执着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再美一点,叫信念感。

在歌的最后,那一双双眼睛,看向的是我,在这一刻,我有这么一瞬与他们并肩,虽然没有语言交流,可是在他们坚毅的眼神中,我突然明白了这一切。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信念感,振聋发聩。

写至此处突然有些落寞,这种信念感,实在是太鲜少有人懂得了,偌大的学校我竟找不到一位兴趣投机的朋友,甚至都在怀疑自己的这种信念感是不是真的有非常大的问题。周围的琐碎冲击不断地冲击着我的信念感,“他们”似乎不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流泪,为什么明明就一首普普通通的歌,却引得一个人情绪到达极点,“他们”还要假装来循规蹈矩地来关心两句,也不清楚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证明之道。“他们”永远困在自己亲手制造的情感囹圄中,消耗着自己的情绪,还试图拉别人下水。人啊还真是奇怪,总是想闯进别人的世界输出自己的观点行为,以证明自己有价值,被需要。但很可惜,不是所有人都买这样的账。

我暂时也无法找到摆脱这种奇怪氛围的办法,只得避而远之,可面对的毕竟是人,再怎么想躲,只要人想,终是有躲不掉的。

以前对阳明先生并不了解,只从历史书上草草的看见过他的介绍,当时高中的历史课,我并不太明白阳明先生的核心理念,以至于在做文综选择题错得老多(印象深刻...),当时见识短浅,认为王先生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站在巨人肩膀上眺望远方的人(当时书上写的是儒家集大成者),这实属太为浅薄。对于阳明先生的战功我却是丝毫不了解,从悟道龙场到平定叛乱,他似乎一生都在用行动告诉自己要知行合一。在这个时代,卷和躺平好像变成了两个剑拔弩张的对立面,可是没人定义卷是如何的,躺平又是如何的,如果爱读书被定义成卷,那将是何其可笑的一件事情。当然也不能死读书,所以目前也在积极寻找任何可以开展实践的方式。脱离了喧嚣的环境,突然觉得心自旷野。“自古有谁堪知道,一叶障目彼岸迢遥。身在局中又怎知晓全貌,此地更高。”更多的经历,不言中的争,是为巧妙之道。有时候我都甚于辩解,实在是不想掉入自证的陷阱,也并不乐忠于给其他人下定义,要知道人言的力量最是可怕,说小,却实属可以将一个人抹的一无是处。以前我也曾经身陷自证的陷阱,为此吃了不少苦头,因为越自证越发现,自己一直把自己摆在一个受害者的视角,渴望被他人同情甚至救赎。放下了他人的目光这个心理包袱后,生活都豁达了几分,再也不很晚睡不着觉了(甚至倒头就睡。)

大一大二的时候还是醒得太晚,不能理解高中班主任说的那句“大学一定要交两个朋友,一个是图书馆,一个是操场。”经历了疫情后,反而是泡图书馆的时间越来越长,还是实体书读着有感觉,虽说不能勾画,但我有个习惯,会把感触很深的片段和话语摘抄下来,高中没有电子产品,所以我有了一本随笔。大学有了电脑,故许多感悟成了人世思考这个系列的文集。今日寒食之日整理才发觉,洋洋洒洒已经写了将近2w字(虽然也不是很多),这才突然发觉,自己的信念感其实在高中就已经埋下了种子,在无意识中其实已经长了许多,在音乐,文学,历史方面的影响下潜移默化。(虽说以后干这一行真的很容易饿死哈哈哈哈哈,但是心态要好,坚持也很重要,至少趁我现在还有这个资源干这个事。)很多人建议我规划,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这个规划估计跟希望的不太一样,我始终觉得,很多机遇都是实时选择。可是我并非圣贤,要达到圣贤状态那种博爱却是还非常困难,可能是自身性格的敏感,让我对很多东西都非常反应激烈,很多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是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也甚至感受不到真诚的情。

所以真诚的情到底是怎样一种信念感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许久,甚至一度自己也陷入了情绪内耗的怪圈。不能理解奇怪的氛围,甚至奇怪的情绪来源。也许这个世界上难治的是心病,那就暂时放下这些东西,去体验,去感受,去寻找自己真的能快乐的事情。

毕竟信念感这种东西,改变的只有自己,并不能改变其他人,每个人坚持不同的信念感,在这世界上就有千千万万个信念感,我始终认为,人与人之间,如果不能做到相互懂得,相互理解,至少做到相互尊重,可事实证明这点确实非常困难,开悟只有自己才能悟得开,任何外界的影响都只能助力结果的改变,而不是决定结果的走向。

我总是在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里做着一场荼蘼绮丽的梦,好梦一场,也着实不愿被打扰。有很多话总是想说开,但是又觉得没有必要,遂作罢。

知音难觅,那就在知音之前,先做自己的知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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