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伟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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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皑皑,足迹深深。
伊人远去,天幕沉沉。
所有热情的脚印,
都因为寒冷,固化成鞋状;
所有晶莹的雪鞋,
都张开嘴巴,对应天地。
雪鞋在严寒中空守。
它在守望一双最贴切的脚吗?
可世间又有哪一双脚的洁净,
配得上它的清纯?
脚印负装的,早已不再是玉足;
是严寒的思想,还是冰冷的路线?
或者什么都没有,只是纯粹的虚空?
往昔的虚空,无处不在;
今日的虚空,被禁锢在冷凝的雪鞋里。